從長相上來說,盛夏圓臉鳳眼柳眉,芳菲嫵媚,尤其是她一雙勾魂的眼楮,猶如秋水,只隨意一瞥,便如風吹楊柳,風情萬種,必須承認,盛夏之美,雖不如月清影清冷,不如碧溫婉,不如夏花熱烈,卻有月清影、碧以及夏花所不及的女人風情。
不是每個美女都有風情,風情是女人味,是女人性感的最直接體現。有些女人美則美矣,卻沒有風情萬種的味道,比如月清影。當然了,不是說有風情的女人才是美女,也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喜歡風情萬種的女人。風情萬種的女人,背後往往會有許多故事,因為一個女人的風情,多半不是天生的,而是在經歷了無數男人之後歷練出來的。
雖然也有媚骨天成的女人,不過很少見了。
盛夏的風情,明顯不是天生媚骨,而是後天的歷練,就說明她經歷過許多男人,或者說,曾經周旋在許多男人之間,從而練就了一舉一動皆嫵媚舉手投足是風情的十足的女人味。
讓施得吃驚的不是盛夏的女人風情,倒不是施得對美女有多高的免疫力,而是相對而言,他比較喜歡純真簡單的女人,對于嫵媚多情很會討男人歡心的女人敬而遠之——讓他吃驚的是盛夏的臉上彌漫著一層隱約可見的黑氣。
通常情況下,對于熟悉的人之間,有時見面會說你臉色不錯或是你臉色不好,臉色也就是氣色,臉色不錯在相術上就是運氣正旺,而臉色不好在相術上就是運氣低落,如果是高明的相師還可以看出臉色不好是因何而起。
施得進入相師高門之後,眼力提高了許多,對于初次見面的人,不但可以一眼看出對方氣色的好壞,還可以從氣色的顏色之推斷出對方運勢的起落,進一步從面相上觀察出引發氣色變化的原因。
人以氣為主,于內為精神,于外為氣色。曾國藩的著作《氣色鑒o氣色的類型》說,少年時期氣色為淡,所謂的淡,就是氣稚色薄;青年時期氣色為明,所謂的明,就是氣勃色明;壯年時期氣色為艷,所謂的艷,就是氣豐色艷;老年時期氣色為素,所謂的素,就是氣實色樸。
一個人的一生根據年紀的不同,氣色不同,同樣,一個人在一個時期,根據運氣和身體健康程度的不同,氣色也會不同。人的氣色在時刻的變化不,不是一成不變的。所以,從一個人臉色時刻變化的氣色之推斷一個人的吉凶禍福,是為望氣之法。
施得不會望氣之法,卻也有可以從氣色之大概推斷出對方運勢的眼力。不過話又說回來,望氣之法也是相面術的一種,只不過望氣之法是從氣色之上判斷一個人,而相面術卻是從面相之上用功夫。
其實二者的道理是相通的,一個面相不錯的人,也會氣色不錯,有威猛氣概,而一個面相極差的人,多半也氣色不好,沒有過人的氣勢。
相傳當年曹操在準備接見西域的一名使者時,擔心自己相貌不夠威武,讓使者見了有失國威,就有意讓一名臣假扮自己,而他本人卻站在假曹操旁邊。
等使者謁見完畢退出來後,有人問他對曹操的印象如何,使者說,曹操雖然面相威武,但氣概不足,相比之下,他旁邊的那個人更有英雄之氣。
在歷史軼聞,在望氣觀人之術之上有較高造詣的是元朝的李國用。
南宋末年,李國用來到杭州。當時南宋正和蒙古交戰,雙方打得不可開交,正處在膠著狀態。忽必烈雄心勃勃,一心打算蕩平杭州,統一國。
形勢所迫,南宋的王王孫們都像熱鍋上的螞蟻,惶恐不安。李國用一到杭州,遠遠便望見整個杭州城都籠罩在一片黑氣之,他就知道杭州不久將有血光之災,早晚要城破換主。
當時那些巨商大賈、達官貴人都因為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將會怎樣,听說李國用來到,便盛情邀請李國用為他們望氣斷命。
有一天,南宋謝皇後的孫謝退樂預備了早餐,請李國用一同進食。李國用來到之後,大搖大擺地坐在間最顯赫的位置,平時趾高氣揚的顯貴們,只好屈尊在下位就座。
席間,達官貴人們紛紛請求李國用望氣之術為他們預言吉凶,但李國用卻看著他們,面無表情,不發一言。此時,剛好有一下級官吏從外面走來,大家都認出是趙孟稹。此人面上生滿風瘡,一副倒霉晦氣的樣。
但是令人驚奇的是,李國用一見趙孟稹,立刻從座上站起來,恭敬地起身迎。他無比熱切並且十分激動地說道︰「我從北方過長江之後,相人千萬,只有這人的福分最大。等他面上的風瘡好了之後,便會有帝王召見。請你們記住,他將來必定官至一品,名聞四海。」
後來趙孟稹果真成了元朝忽必烈皇帝手下極其有名的大臣,官至翰林學士承旨,名聲顯赫。而且他的書法也非常有名,直到今天仍有許多學習書法的人在臨摹他的作品。
趙孟稹善篆、隸、真、行、草書,尤以楷、行書著稱于世,其書風遒媚、秀逸,結體嚴整、筆法圓熟、世稱「趙體」。與顏真卿、柳公權、歐陽詢並稱為楷書「四大家」。
大至一個城市、一個村莊,至一座森林,小至一個人,都能發出各種顏色的氣,有黃燦燦的金黃,有紅紅的大紅,也有七彩交加的繽紛,非常好看。當然,也有漆黑的黑色或是灰蒙蒙的灰色。這種氣一般的人是看不到的,只有經過特殊訓練的人——觀氣士才能看到,並且可以從其分辨出吉凶禍福。
施得盡管已經相師高門的高手,但他並沒有學過望氣之法,不過萬事萬物一通百通,從相面術的經驗觸類旁通,他也多少了解一些望氣之法的道理。和相面術相比,望氣之法的優勢在于可以快速地初步判斷一個人的吉凶禍福
見施得臉色大變,盛夏不以為意地咯咯一笑︰「怎麼了,施大師,是不是我印堂發暗,雙眼無神,近期會有血光之災?」
听盛夏是調侃的語氣,全有忙及時提醒盛夏︰「對于自己不了解的事情,要有敬畏之心,而不是以自己有限的見解來懷疑一切否定一切。」
「哧……」盛夏譏笑一聲,「哎呦,全有,你什麼時候也這麼哲理了?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從一個混混變成一名上流社會的精英,身份的轉變巨大,思想的轉變,也是巨大呀。我現在越來越佩服你了,你不但在社會地位上融入了上流社會,在思想上,也積極向上流社會的談玄說妙靠攏了。」
誰都听了出來,盛夏對施得施大師的身份,半信半疑,借諷刺全有來表明她對施得神乎其神的傳說是不以為然的想法。
「我哪里算得上是上流社會的精英?嘿嘿,盛夏,你不要反著說話,事實勝于雄辯,信不信由你,如果施大師真的說了你的事情,你又怎麼說?」全有不想和盛夏辯論,他也知道想要口頭上說服盛夏,很難,那麼就讓事實說話,讓盛夏親眼見識一下施得的神奇,也好讓盛夏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很多時候,一些成功人士總以為自己的成功是多麼了不起的成功,因此就過于抬高自己的眼界,過于高估自己的判斷力,從而導致一些失誤。
「我過去的事情反正你都知道」盛夏剛才雖然听施得講了一番殺生短壽的道理,同時施得也準確地預見了梅任幸之死,但她認為只是巧合,不相信施得真的有識人之明,更不相信施得可以一言斷人命運,她嘻嘻一笑,「如果施大師能說一些你不知道的我的事情,我就信了施大師,願意高薪聘請請施大師擔任盛世集團的顧問。」
「好,一言為定」全有見盛夏拿出了姿態,心大喜,雖然他並不貪圖盛夏盛世集團的資產,但卻樂見施得的影響力的擴大。如果施得擔任了盛世集團的顧問,等于是在石門排名前2名的大集團之,再下一城,將勢力範圍延伸到了醫藥行業之。
盛夏接手盛世集團以來,一直奉行閉關的政策,不讓外面的資金進入,也不上市,她就是盛世集團唯一的帝王——女王。如果施得成功地擔任了盛世集團的顧問,就可以直接影響到盛夏的決策,即使不入股盛世集團,讓盛世集團成為施得名下眾多產業的其之一,至少也可以⊥盛世集團納入施得的陣營之,不會再為對手所用。
「好是好,不過施大師輕易不會擔任公司顧問。」夏花雲淡風輕地笑了笑,「就拿他擔任天佑集團的顧問來說,也是蕭董幾次三番地聘請,再加上開出了年薪60萬的條件,施大師才勉為其難地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