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害怕,有人能夠治好你。♀」看到野狗的樣子,葉擎宇搖了搖頭,「雖然如果治療不好會有一點點的後遺癥,但以你的能力,應該不會影響今後的生活。」
葉擎宇的聲音越是平淡,野狗就越是恐懼,先不說誰能治療,就是葉擎宇口中的那一點點的後遺癥,也絕對是他吃不消的殘疾。
「大爺,大爺,我錯了,我不是人,我從此改過自新了,你饒了我吧!求求您了。」野狗慫了,舌頭收不回來,每一個字都是含糊不清,口水更是四濺。
野狗是真的害怕了,葉擎宇沒有咒罵,沒有激烈的動手,但他的手段詭異而且恐怖,平淡的語氣,在野狗听來怎麼都像是判官在無情的宣判自己死刑一般。
根本不理會野狗,葉擎宇嫌棄的撇了撇嘴,沒有繼續動手,站起身來,淡然的說道︰「現在你可以報警,但是我估計很少有人能夠查出你到底怎麼了?」
葉擎宇堵上了野狗最後一扇門,葉擎宇的話野狗絕對的相信,連驗傷都無法驗出來,報警沒有任何的威懾。
「還有,我習慣午睡,你在這里太過污穢,五分鐘之內,如果還讓我看到你,我不介意讓你變成真正的賴皮野狗。」嗅到尿騷味,葉擎宇微微皺了皺眉,不耐煩的說道。
雙眼滿色驚恐神色,看著葉擎宇皺眉,野狗再也顧不上其他,飛快的爬著沖了出去,速度之快,帶起了一陣煙塵。
雖然要四肢爬行,但野狗清楚王老先生應該能夠有手段幫助自己,而如果真的成了癩皮狗,恐怕就是王老先生也懶得靠近自己了,那個時候……
取回了兩名大漢身上的銀針,一陣,六名大漢相繼的清醒過來,驚恐的看著葉擎宇等人,六名大漢低垂著頭,互相攙扶著,一步一痛呼的離開了小院。
「葉哥,威武!」吳剛興奮的高呼一聲,頓時,所有人都瞬間將心中的那股憋悶發泄了出來,小院中爆起一陣陣的歡呼之聲。
這一刻葉擎宇在所有人的心中是無比高大的存在,之前的那些窩囊氣都隨著葉擎宇的詭異手段而釋放出去,尤其看到野狗爬出小院,六名大漢強忍疼痛也不敢多留一刻的樣子,他們的心中比三伏天喝下冰凍的飲料還要痛快百倍。
「葉哥,你……你怎麼把野狗變成癩皮狗?」歡慶之余,洪玲跑到葉擎宇的身邊,抱著葉擎宇的胳膊,充滿了好奇的問道。
「這簡直就是奇跡,是魔法。」洪玲此時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葉擎宇的手段是真實的。
「肝排毒,屬火,封住肝陰經,肝火上升,余毒不出,三日之後,渾身必生膿瘡,腥臭不可近人。」葉擎宇仿佛背書一般的回答道。
听到葉擎宇的話,所有人一陣惡寒,這簡直就是惡心死人不償命。
洪玲嚇得咧了咧嘴,吐了下舌頭,乖乖的躲在葉擎宇的身後。
與那些痞子作對,最多被打一頓,與那些殺手作對,至多不過是一命嗚呼,而與葉擎宇作對……
「與葉小哥為敵,死恐怕是最大的解月兌。」洪武心中暗自感嘆道。
「什麼是牛人?不喊叫,不喜不怒,平淡之間讓人心生恐懼,恐怕野狗這次嚇破了膽子,即使再踫到葉小哥,也不敢有任何的非分之心了。」馮雲剛此時甚至有些為野狗悲哀。
「這還是那個頂著鑽孔機的小大夫嗎?」張大虎眼神在葉擎宇的身上來回掃著,仿佛根本不認識一般。
盛都市西郊的生態公園中,一座古樸的庭院隱藏在郁郁蔥蔥的山林之間,庭院佔地極廣,里面雕梁畫棟,亭台樓閣,一切都是仿古的建築,至少外表上看去,這里就是一處古代大戶家的庭院。♀
寄情居是這個庭院的名字,而這個家喻戶曉的名字不是因為一則最牛釘子戶的新聞而聞名,也不是因為能將這古跡庭院據為己有而聞名,它的聞名是因為一個人,王老先生。
不是所謂的御醫,不是外人稱呼的國手,甚至很少親自出手診病,但盛都市人很少有不知道王老先生。
沒有人知道王老先生真正的名字,老先生不過是一個尊稱,這是因為沒有人敢不尊敬王老先生。
當初寄情居的主人財大氣粗,對上門商量買庭院的王老先生出言不敬,不出三日,商人全家就得了怪異的病癥,全身變的異常,飯無法下咽,水無法入喉,哪怕就是呼吸,鼻子都火辣辣帝痛。
半個月的時間,盛都市乃至周圍城市以及京城的名醫請來許多,其中不乏國手,但沒有一個人能夠查出商人的病情,這件事一時間成為整個盛都市最詭異的事件。
最後王老先生出手,藥到病除,可是診金卻昂貴的嚇人,商人的千萬家產最後只換得了全家人的性命,最後灰溜溜的離開盛都市。
自此盛都市就流傳,如果招惹王老先生就會患奇怪的病癥,最後只能是傾家蕩產,雖然自此之後並沒有有人得罪王老先生而患病的流言傳出來,可這詭異的事件遠比那些時事新聞要更加深入人心,令人記憶深刻。
偏院的一副葡萄架下,一名中年男子躺在躺椅之上,手中拿著一本線裝的古醫術,這中年男子體態勻稱,一身古樸的灰色長袍卻顯得如此的合身,沒有絲毫不協調的感覺,男子臉色略白,鼻子上駕著一副金絲眼鏡,看著醫書很是入神,尋常人看到這個中年男子,哪里會與那個稱霸盛都市,赫赫有名的狂霸保安公司董事長,鄒狂霸聯系起來?
小院之中一片寧靜,野狗此時正爬在這大漢的腳下,瑟瑟發抖,不敢有絲毫的動靜。
十幾分鐘後,鄒狂霸放下了手中的醫書,看了一眼狼狽的野狗,淡然的說道︰「就這一點點的事情都辦不好,還傷了六個人,你自己說一說該如何處理吧!」
鄒狂霸的聲音雖然平淡,但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氣勢。
「董事長饒命啊!我野狗當牛做馬,一定報答您的恩情,求您高抬貴手。」曾經的軍人,堂堂的漢子,在鄒狂霸的一句話之後立即痛哭起來。
微微皺了皺眉,鄒狂霸看了野狗一眼,說道︰「先詳細說一說那個壞事的小子。」
「是!是!」听到鄒狂霸說了第二句話,野狗懸著的心就放了下來,立即詳細的將看到的葉擎宇的情況說了出來。
鄒狂霸的眼楮亮了起來,自言自語道︰「身法很快,認奇準,出手既制服,不留威脅,這……這好似與黃三他們遇到的壞事的小子有些相像。」
「野狗,給你三天的時間,把這小子的底細查清楚,記住,我要連他幾歲不尿床都要知道。」鄒狂霸吩咐道。
「董事長放心吧!我一定將這小子查一個徹底,只是……」大著舌頭,野狗可憐的看向鄒狂霸。
「等一下吧!」鄒狂霸有些不耐煩的站了起來,緩步的向著屋內走去。
幾分鐘的功夫,一名發須皆白、滿面紅光,一身唐裝的精壯老者一臉陰沉的走了出來,整個盛都市的地下皇帝鄒狂霸卻是微微彎著腰身跟在身後。
這老者正是王老先生,而整個盛都市也沒有幾個人知道,狂霸保安公司的董事長鄒狂霸乃是王老先生的第五個徒弟。
王老先生並沒有嫌棄野狗身上腥臊的氣味,皺著眉頭,雙眼不斷的掃視著野狗的身體,讓野狗感覺到渾身都不舒服。
捏了捏腿骨,按了按髖關節,又詳細看了看野狗伸長的舌頭,王老先生臉上瞬間升起了一股怒意。
「哼!無知小輩,憑借一點三腳貓的功夫,居然還要給我警告,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先生,那個野小子哪里知道先生的厲害,他費盡心機的將我弄成這樣,殊不知在先生眼中,這不過是小兒科的手段。」野著大舌頭,趕忙恭維道。
「哼!」王老先生臉色有些微紅,他清楚這可不是什麼小兒科的手段,分筋錯骨,還沒有絲毫帝痛,普通的中醫那里有這樣的手段?
王老先生沒有把握將野狗完全治愈,如今野狗這麼一說,如何能讓他不怒?
冷哼一聲,王老先生猛然一腳踏中野狗的尾椎骨,身體猛然用力。
嘎啦!
清脆的聲音響起,剛剛還爬在地上的野狗立即被整個壓平,劇烈帝痛讓他不由自主的慘嚎出聲。
沒有任何的憐憫,王老先生又是連續幾腳踏下,清脆的聲音不斷響起,野狗雙腿歸位的同時,這個堂堂的漢子竟然被痛暈了過去,同時,雙手插入土中,十指已經血肉模糊,可見那疼痛的劇烈。
看著昏迷過去的野狗,王老先生皺著眉頭沉思了起來。
分筋錯骨的手法不是王老先生擅長的科目,他正在考慮用什麼樣的手段回擊葉擎宇。
「師傅,要不然我將那個野小子抓回來,任你處置如何?」鄒狂霸察言觀色,知道老師動了真怒,立即上前輕聲請示。
「混蛋,這是醫術較量,不是野蠻人的較力,把他抓回來,傳出去其他師兄弟定然會笑話我,哼,不許你動這個小子,我倒是要看一看他的成色。」王老先生臉色陰冷的說道。
微微皺了皺眉,鄒狂霸說道︰「師傅,听野狗形容,上一次打了黃三的人好似也是這個野小子,如果他靠近……」
「那樣更好,這次我親自出手,一網打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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