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擎宇沒有理會這些人,銀針不斷的出手,封住了一個個的道,短短的時間內,他的額頭已經滾落豆大的汗珠,一陣陣眩暈感也不斷襲來。♀
為了搶救魏勝,葉擎宇已經用出了最快的速度,同時,天通混沌之氣也急速的消耗著,第一次,葉擎宇一次觀察近十個活,這已經是他能夠達到的極限。
銀針一根根的刺出,很快,魏勝變成了一個刺蝟一般,燈光的照射之下銀針散發著寒光,令人看到都不寒而栗。
終于,短時間內,葉擎宇將魏勝身上的道大部分封住,同時也限制住了那些降頭蟲的活動,但這只是暫時的控制,如果想要治愈……
降頭蟲不比其他,每煉制一只都是困難無比。
不同于蠱蟲的煉制,降頭蟲的煉制可以說是血腥無比。
首先選到一只降頭蟲之後,必須配上特定的尸體用來喂養,再配以活人為修養之所,等到成型之後,尸體吞噬一空,而活人也骨瘦如柴,精血俱喪,此時降頭師才會用秘制的藥水蔣降頭蟲休眠,等到使用之際,飼以本身的精血喚醒,再放出去傷人。
而且,降頭蟲本身就稀少,更是百只不能成型一只,因此歹毒非常。
這幾十只降頭蟲,背後的尸體與活人恐怕要數以千計,多到令人咂舌的地步。
呼!
長出了口氣,葉擎宇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眉頭雖然依然緊鎖,卻也稍稍的松了口氣。
道大部分被封,魏勝此時如同活死人一般,精血被控,這些降頭蟲無法探尋到精血,紛紛暫時的蟄伏起來。
可是葉擎宇清楚,這絕對堅持不了太長時間,沒有了精血的滋養,魏勝會慢慢的渾身枯萎死去。
葉擎宇有很多治療降頭蟲的方子,可這降頭師狠毒就在與他將不同屬性的降頭蟲一次性的全部打了出來,這些治療的方子有互生,也有互克,讓葉擎宇撓頭不已,短時間內很難找出最好的解決方法。♀
而就在葉擎宇這里犯愁的心中冒火自己,那一面精英們已經迎上了三兩越野車。
十幾輛跑車沖了出來,牢牢的將路封死,其余人就站在車的後面,等越野車上的人沖下來,立即動手。
可誰也沒有想到,車上只不過下來了六個人,雖然衣服各異,但無一例外的是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有一個令人恐怖的面具,而他們手中的槍支更是令這些精英瞬間慌亂起來。
呯!
清脆的槍聲響起,一名漢子抱著腿,躺在地上痛苦的嚎叫起來,周圍的人此時根本不敢上前,紛紛散了開來,驚慌的看著這幾個黑衣大漢,甚至連逃走都不敢。
所有人都清楚,這些人手中都是要命的東西,這個時候,什麼道理,什麼恐嚇,哪怕你是老大,也要乖乖諜話。
「不錯,不錯,精英就是精英,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為首的一個足有兩米高的大漢操著沙啞的嗓子,狂笑了幾聲。
「滾,都給我滾到別墅之前跪著,你們都是金主,老子還想要錢,不想如此輕易的就殺了你們,不過……」此時大漢已經看到了法台前面的葉擎宇,同時舉起了手中的手槍。
在槍響之際,葉擎宇就已經感覺到了不妙,知道了這些人手中有槍,他當然不會束手就擒。
但葉擎宇第一個沒有想到自己,他先是用盡自己最大的力量,將魏勝與病床上的孩子同時弄到了法台之後,隨即自己才急速的在法台之上忙碌起來。
危險的感覺再次襲,驟然間,這個壯碩的大漢仿佛就在葉擎宇的面前一般,甚至葉擎宇已經看到了其逐漸用力,勾動扳機的手指。
沒有遲疑,葉擎宇用盡全力,身子猛然向後彈射而出,同時,槍聲響了起來。
只見法台一側的鬼燭猛然爆裂開來,青銅的燭台碎屑打在葉擎宇的臉上,隱隱作痛。
這已經不是悍匪了,這簡直就是殺手,如此遠的距離,一把手槍,居然能夠達到如此準度……
「還很機警。」為首大漢也很詫異葉擎宇躲開了他的子彈,正準備放下手槍,突然身後一名略微有些瘦弱的漢子湊了上來,輕聲的在這大漢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真的?確定?」為首大漢很是驚詫的轉頭問道。、
後面的漢子重重的點了點頭,確定無疑。
「兄弟們,就是這個小子壞了我們的好事,兩個人看著這些廢物,其余人上去把他做掉。」為首大漢操著沙啞的嗓子,立即下達了命令。
此時可以看出來,這些人即使不是職業的雇佣軍,也絕對是經常在一起執行任務,得到命令,沒有任何的廢話,分工非常的明確。
三名殺手呈攻擊隊形,快速的向前沖擊過來,半自動步槍一直沒有放下,顯然只要葉擎宇出現,絕對會遭受到致命的打擊。
雖然躲在法台之後,但葉擎宇對于這一切看的非常清楚,盡管此時他已經有了眩暈的感覺,可卻不敢有一絲的懈怠。
手指施針弄的已經發軟,身體並不強悍,如果只是六個大漢,即使他們身手都很強,雖然他此時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疲憊不堪,但憑借身法,葉擎宇不但能夠周旋一番,可那一把把槍就是一個個催命符,葉擎宇的身法再快,也不可能躲避子彈。
天通雙瞳?能夠預警是不錯,可治療了魏勝的葉擎宇此時已經是強打精神,再說,他能躲過幾次?
如今葉擎宇唯一的反擊手段就是手中半成品的藥方。
如施展法術一樣,只要葉擎宇將手中混合了特制朱砂,紫銅粉,還有葉擎宇自身頭發的符紙點燃,這些匪徒立即就會中毒。
可這範圍不過是幾米左右,幾米的距離,他已經千瘡百孔了,最多只能弄一個同歸于盡的下場。
怎麼辦?怎麼辦?
緊皺著眉頭,葉擎宇此時也有些慌了手腳,而三名殺手已經快速奔來,盡管習慣性的讓他們小心翼翼,可最多也就一分鐘就能夠沖到法台之前。
汪汪汪!
此時,法台一旁栓著的獵狗也感覺到了殺氣的彌漫,呲著牙,呲著牙,對著三名殺手憤怒的狂吠起來。
听到獵狗的吼聲,葉擎宇的眼楮一亮,嘴角也瞬間勾勒出了一絲笑容。
快速的伸手將栓狗的繩子牽住,葉擎宇右手輕輕的安撫著獵狗,同時也將手中符紙上的朱砂等物涂抹到獵狗的身上。
抓雞,寒光一閃,青銅匕首瞬間將雞冠整個削掉,鮮紅的血液瞬間噴灑出來,葉擎宇也沒有浪費,倒提著公雞,將血液快速的滴在獵狗的身上。
已經沒有時間了,葉擎宇怒吼一聲,猛然間將公雞丟了出去,同時放開了狗繩。
噠噠噠!
槍聲急速的響起,公雞瞬間就被擊中了三次,一蓬蓬鮮血瞬間彌漫開來。
同時,沒有了葉擎宇的安撫,又有了鮮血的刺激,獵狗的雙眼都變的血紅,驟然間沖了出去。
獵狗的眼中沒有好人與壞人,只有主人與敵人,葉擎宇的安撫使得其接受了葉擎宇的存在,但那三個殺手……
三名殺手已經眼看著沖到了法台之前,猛然間,又一條黑影躥了出來。
三人當然立即就看清了這是一只獵狗,可是看到面對威脅自己的東西,三人當然不會手下留情。
葉擎宇緊握著拳頭,咬緊牙關,緊張的看著獵狗沖擊出去。
一槍,擊中獵狗的前腿,沒有任何意想之中的變化,獵狗踉蹌了一下,卻沒有停下腳步。
第二槍,擊中了獵狗的身體,頓時止住了獵狗前沖的步伐。
看著躺在地上苟延殘喘的獵狗,葉擎宇也有些絕望了。
「焦急而心慌,心慌而出錯,我應該把狗受傷也算在內的。」葉擎宇心中重重稻了口氣,為自己剛剛的不鎮定而檢討,當然他心中已經知道,這一次的自查恐怕是最後一次了。
呯!
就在葉擎宇暗嘆已經到了絕境,無力回天之際,第三聲槍聲響了起來。
可是這子彈剛剛踫觸到獵狗的頭顱,猛然間,一股烈焰沖天而起,獵狗瞬間化作了一團的火球。
火焰升起的快,泯滅的也快,眨眼間就已經消失不見,如果不是獵狗身上毛發已經焦黑,恐怕三名殺手還當是自己花了眼楮。
可是他們沒有看見,隨著火焰升起,一股青煙瞬間彌漫開來,飄蕩在方圓五六米的半空之中。
看到了火焰,葉擎宇嘴角再次掛上了笑容,這一次他徹底的放松下來,癱坐到了魏強的身邊,靠著病床。
「什麼鬼東西?都小心點。」一名殺手被嚇了一跳,立即警惕的說道。
「即使有槍,也不過一桿槍,我們三個人。」
「怎麼回事?我感覺胸口很痛?」
「呃……我胸口也痛了起來。」
「一定是……」
簡單的幾句對話,三名殺手不過走出了四五步,卻紛紛一頭栽倒下去,口中吐出了白沫,身體開始沒有規律的抽搐起來。
「你們三個干什麼呢?快動手。」遠處大漢也看到了三名屬下同時跌倒,頓時高聲的問道。
可三名殺手此時哪里能夠回答?抽搐不停,但他們的呼吸卻停止了。
遠處沒有人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法台前面的王老先生卻是嚇的心膽俱裂。
雖然沒有看到葉擎宇到底做了什麼,但葉擎宇配置藥方他可是親眼看到,作為一名中醫,他就是猜也能猜出葉擎宇干了什麼。
同樣的藥方,在葉擎宇的手中,威力卻提升了百倍,他只能讓周圍之人緩慢的中毒,而葉擎宇卻能夠讓人瞬間倒地,幾步斃命。
什麼叫做差距?這就是差距。
王老先生無奈的閉上了眼楮,作為一生研究醫術的他來說,這種打擊簡直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信誓旦旦的要斗醫術,可沒有想到,還沒有真正的開始斗醫,自己就已經沒有還手之力了。
這篇小說不錯推薦先看到這里加收藏看完了發表些評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