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醫院,林放忽然發現醫院的醫生和護士看他的目光好像有點變化,尤其是一些年輕的小護士,居然隱隱有些仰慕。♀
難道哥今天特別帥?是了,出門的時候哥往頭發上打了一些喱水。哈哈,一定是!啊哈哈,哥長得就是帥,隨便打點喱水,就能招來大片愛慕的目光!
他沒有直接上醫務樓,而是去了住院部看石頭的病情。
一路上,穿著粉紅色的護士服的俏麗小護士見到了他,都含情脈脈地叫林醫生。林放都含笑地點頭應了,看見個別長得特別俏麗的,還想熱情地問人家有沒有患有痛經、月經不調和乳腺癥生等病,歡迎找他就治,不用打針也無需吃藥,手到病除。
上到三樓,從樓梯向左拐,準備到石頭的病房時,迎面走來一道成熟誘人、風騷入骨的身影,正是曹玉婷。
曹玉婷首先看見了林放,立即俏臉上掛上媚笑叫道︰「喲,林放。」
「呵呵,曹姐早。」
兩人走近後,曹玉婷對林放拋了兩個媚眼後,嬌笑地說道︰「你怎麼還來上班?我以為你至少在家休息半天呢。」
林放迷惑不解地問道︰「為什麼我不來上班?」
「咯咯,」曹玉婷看見林放如此表情,不禁嬌笑起來,「昨晚半夜,你不是到醫院搶救了一個已經垂死的嬰兒嗎?勞累了一宿,請半天假休息也正常呀。」
「林放,沒想到你的醫術真的這麼高超,居然真的能起死回生。這次,你的神醫之名真正坐實了。現在全院都在談論你呢。」
原來,上次陳平樂、宋正明和李海生等人大張旗鼓地送林放神醫巨匾,還捐贈了醫院一百萬,只是林放怎麼救了陳媛、宋源白等人卻含糊不清,醫院里不少人半信半疑。
畢竟林放只是一個剛從垃圾中醫專科學院畢業出來的小中醫,醫院還要靠關系,而且還掛名在婦科,跟救華海市里的三個高中生風馬牛不相及。
現在不同了,晚昨凌晨兩點多,許多人親眼見證了林放將一個發身發黑,沒有了呼吸的嬰兒搶救回來。當中的證人還有本身就是主任醫生的張主任。
哦,原來如此,怪不得她們個個對哥愛慕有加,敢情是哥的事跡被傳開了。
听到曹玉婷的話,林放總算明白怎麼回事了。
這時,曹玉婷飛快地掃了一眼走廊,發現沒有人,她忽然向林放靠近了一步,高聳的在林放的手臂蹭了幾下。聞著令人血脈的成熟女人氣味,林放感受到手臂傳來的,不禁有些吃驚地看曹玉婷的臉。只見曹玉婷臉帶曖昧的笑容,一雙桃花眼水汪汪地向他拋媚眼,當真是風騷入骨,讓人不能自已。
一時間,林放感到氣血上涌,下面的小弟弟迅速膨脹起來。
「好一個騷堊貨!」他不禁暗罵了一句,伸手要摟住曹玉婷的柔腰,卻不想曹玉婷咯咯一笑,退後了兩步,躲開了林放的攬抱。
風情萬種地橫了一眼林放,曹玉婷小聲地笑道︰「胳我再找你治病。」
林放收回手,笑道︰「好的,小弟一定全力給曹姐您治病。」
騷堊貨,竟敢這麼般調戲哥,等哥祖傳氣功小成,早晚干死你!
與曹玉婷分開,林放到石頭的病房察看一翻,情況良好,然後回自己的診室去了。
在診室無聊地坐到十點多,忽然鄭遠鋒跑了過來。
「林放,告訴你一個消息。」鄭遠鋒還沒進門就叫起來。
林放笑道︰「什麼消息?是好的,還是壞的?先說明,壞的消息哥不想听。」
「勉強算是一個好消息吧。♀」鄭遠鋒隔著辦公桌坐在林放對面說道,「魏子強掛了!」
「魏子強掛了?」林放不禁微驚,立即問道,「難道說他被哥揭穿丑陋的面目後,不堪忍受千夫指,羞慚自盡了?沒理由呀,他的臉皮沒那麼薄!」
鄭遠鋒說道︰「昨晚他開車出去玩,可能是天黑看不清楚道路吧,結果一頭撞到河里,把自己淹死了。」
林放「哦」地應了一聲,臉上沒表情,也沒說什麼。
畢竟死了人,雖然魏子強是他們的對頭,兩人沉默地坐了一陣,然後鄭遠鋒離開了。
下午二點多,趙君倩來了。
不過,今天她沒穿令人升起強烈征服的警察服,也沒穿高雅漂亮的公主裙,而是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的寬松T恤,是一條洗白的牛仔褲。不僅如此,她的頭發只是簡單地扎了一個馬尾,進來時還帶著一副大黑鏡。
林放在乍看之下,居然認不出來,還以為是又有新艷福送上門來了。直到趙君倩嬉笑地摘下大黑鏡,他才驚訝地認出來。
看見林放驚訝的表情,趙君倩俏皮地笑道︰「怎麼?又認不出我來了?」
林放笑著站起來,說道︰「君倩,你真是百變美女,穿不同的衣服就有不同味道,而且味道都很純正。」
「少貧!」趙君倩笑罵道。平時恭維她的美貌的人多去了,听見就煩,但是林放的話不知怎麼的,非但不覺得煩,還心底隱隱有點高興。
打情罵俏幾句後,趙君倩主動往針灸按摩室走去,而林放則去把診室門反鎖上。
摩拳擦掌一番,又雙掌歸于胸前往下壓調息幾次,林放了針灸按摩室,看見趙君倩坐在雪白的針灸按摩床上。
看著林放把針灸按摩室的門也反鎖後,趙君倩俏臉開始羞紅起來,忽然想起幾天前在家中的那次按摩,自己被林放雙手直接握在雪峰上,她就羞得臉紅如滴血,連耳根都紅透了。
「林放。」她小聲地叫道。
林放應了一聲,看著趙君倩像剛嫁過門的小媳婦一樣害羞,頓時得意起來。
哈哈,任你多威風的女警察,任你多豪門權貴的出身,在哥的手下也要回歸女人本色,任由哥玩弄!
趙君倩張了張嘴,想警告林放不許再趁機佔她的便宜,但是怎麼也說不出口,最後近于撒嬌地叫道︰「你背過身,我要月兌衣服。」
林放背過身,臉上掛著笑容,暗笑不止。
哈哈,笨女人就是笨女人,一會還是任由哥看,任由哥模?
窸窸窣窣一陣月兌衣服的聲音後,趙君倩躺在針灸按摩床上,眼簾緊閉,長長密密的睫毛因為緊張害羞而微微地顫動,如象牙一樣潔白光澤的美麗上只穿著一個白色的和一件純白色的小內內。
「可以了。」她小聲地叫道。
林放立即轉過身,眼楮睜得大大的,目光肆無忌憚地在趙君倩的玉體上游動。雖然已經仔細地看過了兩次,但是怎麼看都覺得不夠。
看見趙君倩居然還戴著,他不禁暗叫道︰「靠,太不懂事了,居然還留著礙眼礙手的,看來哥的教還不夠好。」
趙君倩雖緊閉著眼楮,但是也能感受到林放那火辣辣的目光在她身上游動,又羞又惱地暗想道︰「這林放太可惡了,再看下去我就要生氣了。」
林放深吸了一口氣,運起真氣,開始給趙君倩按摩。和上兩次一樣,林放的手仿佛帶了弱電,模到哪哪里就酥麻酥麻的,令趙君倩一下子淪陷了。
終于到了按摩胸口的羶中,摘掉後,白花花的雪峰晃得林放有點眼花,他運起真氣,手指按摩起兩座雪峰之間的位置。
「嗯嗯啊……」
趙君倩一直緊閉著嘴巴,但是鼻孔里仍是不由地主地發出來。
原來,林放不再小心翼翼只按摩羶中,而是不客氣地擴大了範圍,模撫到了兩雪峰的大半邊側面。趙君倩雖知道林放故意在使壞,奈何林放這麼按摩給她帶來了更大的舒服,一陣一陣的異樣酥麻從胸口蕩漾開來,涌遍全身,淹沒了她的理智。
在按摩中,趙君倩全身雪白膩滑的皮膚漸漸從真皮底下透出一層淡淡的潮紅,絕美的臉蛋兒更是酡紅如血,一雙修長的不由自主地夾起來,整個不安地扭動著。
…………
大半個小時後,穿戴整齊的趙君倩從針灸按摩室走出來,絕美的臉上仍殘余著許些潮紅,她走起路來,感覺下面小內內濕漉漉的,還粘糊粘糊的,怪難受,也怪羞人。
她有些氣惱地狠狠瞪了一眼林放,但是落在林放眼里卻風情萬種掉逗,不禁哈哈地笑起來。
「你是一個壞蛋!」趙君倩本想怒聲罵出來,但是卻語氣中卻不由自主地帶著了嬌嗔、撒嬌的味道,氣得自己直跺腳。
「不理你了!」覺得自己下不了台,扔下一句話沖出去了。
趙君倩離後,林放自個回味著趙君倩的身體。
下午四點半,他離開診室,到信住院部病房察看石頭的病情,發現林宗澤已經離開,輪到劉潔蘭守在病床旁邊。
含笑跟劉潔蘭打了一聲招呼後,林放目光不由地主地掃了一眼劉潔蘭那鼓囊囊的。劉潔蘭察覺到林放的目光,俏臉立即通紅起來,想起了早上乘坐林放的摩托車回家時急剎車的情景。
檢查了石頭的情況後,劉潔蘭立即問道︰「林放,石頭的病情沒惡化吧?」
「呵呵,放心,他正在恢復過程中,情況良好。」林放笑道,目光落在劉潔蘭娟秀的小臉上,忽然發現劉潔蘭神色不太好,似乎感冒發燒的樣子。
他不禁問道︰「你身體不舒服?」
「嗯,有一點。」
「把右手伸過來,我幫你把一下脈。」作者天地同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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