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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來,你這麼想我呢。」
一張與塵淺君相似的臉出現在宮櫻然面前。
「但是,你肯定沒有我想你,那樣想我。」
他湊到宮櫻然面前嗅嗅,撫模著她的臉頰說︰「有點血腥味呢,不過,還是很香啊。」
宮櫻然頓時覺得一陣惡寒。
「你給我滾一邊兒去!」宮櫻然一腳把他踹開,拍拍自己的裙角說︰「不是來殺我的嗎?別惡心了,要動手就快動手,別告訴我你怕血!」
「呃?」他停下動作,單手扶著下巴,納悶兒的說︰「奇怪……剛剛你不是還很強勢來著麼,怎麼突然又回到了那個猥瑣動人的宮櫻然了?」
宮櫻然氣的想張口咬他︰「混蛋,老娘我怎麼樣管你什麼事?」
「哎……」他嘆了口氣,又說︰「我就知道你又在裝樣子給他們看。」
宮櫻然瞪他一眼。
「不過,我終于等到這一天了。」他從身後拿出一條黑色的絲帶︰「這個你還記得麼?」
她當然記得,那個是她送給他的結婚禮物。
「為了你我可是一直保存著,但是你卻那麼狠心的離開了我。」他把絲帶系在櫻然的手腕上說︰「難道你就沒覺得我有哪里不一樣嗎?」
宮櫻然把絲帶扯送一些問︰「你有什麼不正常嗎?時時刻刻打著要滅掉我的稱號四處游蕩……哎,可憐的孩子。」
他笑的燦爛,露出潔白的牙齒,標準的空姐笑容!
「不,這次我是真的來‘滅’掉你的!」
宮櫻然打哈欠︰「好呀好呀,我迫不及待了呢。」
他見宮櫻然毫無危機感的樣子,心中莫名的一陣怒氣。
扯下剛剛系上的絲帶,勒著宮櫻然的脖子,稍稍加緊力道,陰森的說︰「我會讓你成為一個最完美的尸體。」
宮櫻然冷哼︰「早這樣不就好了,何必在我面前假惺惺,切。」
力道一點點的加重,空氣越來越稀薄,宮櫻然不由的低低咳嗽。
「你最好不要忘記了,現在這個情勢來看,你可是被動呢,最好听話一點哦,給你兩個選擇,一是跟我在一起,二就是死在你送給我的這條絲帶下。」
「想都別想!」宮櫻然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狠狠的說道,但是她一用力,喉嚨就一陣疼,雖然那種細微的疼並不是十分難受,卻那麼刻苦銘心,像臨死前的垂死掙扎,每一個動作都那麼無力。
「還有力氣和我斗嘴?」臉色一陰,他再次加重力道,將宮櫻然抵在牆上。
「咳咳咳……」
宮櫻然沒了力氣,腿下一軟,沿著牆壁滑下,跪坐在地板上。
她的手緊緊地攥著,指甲在掌心留下了一個個深深的痕跡。
難道自己就要這樣玩完兒了嗎?宮櫻然想著,心中突然感到悲哀,早知道那一刀子干脆狠點,自己解決掉自己就好了,這樣就不用死在這個敗類的手里。
閉上眼楮,不再掙扎,靜靜地等待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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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然有危險!」
剛剛走不遠,上之痕突然叫起來。
「切,你們倆又沒有心靈感應,你怎麼知道?」
司明佑不耐煩的把地上的一顆石子踹開,嘟囔著,今天的櫻然實在是太陌生了,弄的他心煩意亂。
「痕之……啊不,上之痕,你確定嗎?」葉宇將信將疑的樣子令上之痕很氣惱。
「你們不相信我嗎?我是宮櫻然制作的人造人,只要宮櫻然有危險,我就會感應到,其實她創造我就是充當一個保鏢的作用,不然櫻然被綁架的時候我為什麼會提前預知還來通知你們?」
「嘎,這麼一說也對喔……」言諾唯不是不相信上之痕,他只是感到納悶,宮櫻然這幾天來怎麼這麼多災多難?
「廢話什麼!不怕萬一只怕一萬,我要回去看看小然兒!」蘇以澄生怕宮櫻然會像前幾次一樣,差點就離開自己,于是邁開修長的腿往回飛奔。
有蘇以澄的開頭,緊接著他們也都不假思索的往回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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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宮櫻然雖然感覺到胸悶,但是卻沒有窒息那麼痛苦。
「奇怪,怎麼還沒死呢?」
他剛剛看見宮櫻然閉上了眼楮,以為已經完事了,力度就稍稍放松,結果是不小心給了她一個重新呼到一些空氣的機會啊。
心一狠,想起之前往事的片段,再次加重力度。
「你……難道不、不累嗎……」
宮櫻然斷斷續續的說出這一句話後,感到眼前一黑,沒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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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難道不累嗎?
累嗎……
看見宮櫻然昏死過去,他突然有了一種負罪感。
她沒錯的呀,自己為什麼要苦苦相逼呢?
自己,可能真的是太累了吧……
太累了,一定只是這樣的……
因為——自己曾經是那麼愛她啊。
看著宮櫻然恬靜的臉,因為剛剛憋氣過久而變得微紅。
心里內疚極了。
但是如果再來一次,他還是會一步一步將她推向地獄。
是的,她擁有太多了,就連自己的心都被她擁有了。
嫵媚的黑絲帶無聲無息的飄落在冰涼的地板上,像溺亡的蝶,枯萎的花,看起來是那麼沉痛,令人神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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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這周作業好多……可能不會更太多文文了。嗯,好多人想讓我繼續寫爆笑,所以這章我就沒有寫的那麼暗黑,這個周趕快把這部分搞定,下個周末繼續詼諧好了~
最近因為某些原因,更文可能就不能常更了,親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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