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如漆一般夜色籠罩著這片古城唯有幾顆璀璨的星辰伴著皎潔的明月,韻月宮卻燈火通明一片濃郁的喜慶之色。
天還沒亮就要起來梳妝打點,下人們準備好了熱水為梁雪韻沐浴。
精致的木桶里放好了熱水,鮮艷欲滴的花瓣在紅燭下顯出盈媚的光芒。
水熱乎乎的舒服極了,水蒸氣刺激著肌膚的每一個毛孔,梁雪韻像只小貓趴在浴桶中昏昏欲睡樣子呆萌極了。
「公主這些玫瑰汁子都是精挑細選的血玫瑰花磨成的,還有牛女乃是昨天蒙古王爺進貢的,很新鮮呢,這些都是美容養顏的珍品,洗了身子會變白皙光滑的。」
顰兒將香濃的牛女乃倒入木桶中,用柔軟的紗巾擦拭著她如綢般細致的身子。
梁雪韻沒想到她全身上下如此白皙光滑膚如凝脂保養得細滑無比,縴腰羸弱,酥胸半掩印著紅燭微弱的亮光有著一種說不上來的風韻和絕美。
泡了好久全身上下充斥著甜膩的女乃香和嫵媚的玫瑰香氣交織,顰兒為她梳妝打扮。
因為是成親發髻不能過于簡單,顰兒將雪韻長及腰間的墨發梳成高高的雲堆髻,繁瑣復雜。
兩鬢之間插上了一對龍鳳呈祥的翠玉金釵戴上純銀閃著亮光的鳳冠霞帔細如玉脂的臉蛋輕施粉黛,微微抹上胭脂水粉。
彎彎的細眉也用螺子黛輕描了一番,嬌艷欲滴的紅唇蘸上朱砂色的口紅。最後再換上那套用蜀錦紅綢制成的鳳穿牡丹圖樣的嫁衣。
項上掛一條明晃晃的銀鎖。望著自己現在的模樣比之前多了分嫵媚嬌柔,美得像妖精恐怕全世界的雄性都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對了,公主這是皇上給您的賀禮。」
顰兒取出一只黃綢包裹這的木盒,打開一看里面放著一只血色的紅玉琥珀鐲。
血染的光暈似乎要亮瞎眾人的雙眼,沉澱多年的琥珀光色澤如此純正。
「好珍貴的鐲子。」顰兒為雪韻戴上鐲子,倒更顯得紅玉配皓腕,膚白勝雪了。
吉時已到。
不一會便听見嗩吶和鞭炮嘈雜的響聲,花轎來了,顰兒給雪韻蓋上紅蓋頭扶她上花轎。
禮炮齊鳴,鑼鼓喧天,嘈雜聲源源不斷。
十里長街,鋪滿了大紅錦緞,沿著長長的街道延伸,兩旁擠滿了看客很是熱鬧。
雪韻由喜娘攙著扶入轎子,樂聲奏起一排身穿喜服的侍衛簇擁著華麗的紅鸞大轎。
長長的兩排隊伍後,是延綿不斷的馬車載著滿是嫁妝的紅檀木箱。
喜轎一路搖搖晃晃,終于到達了宸王府。
「請新郎抱新娘下轎!」
喜婆尖細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她說啥?
南宮朔月還是一張千年不變的冰山臉,他步履輕揚地走到花轎旁,雪韻蒙著蓋頭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卻能感受到他身上那種凍死人不償命的冷氣。
不一會,雪韻便落到一個溫暖的懷抱中那個人真的是南宮朔月嗎?
他的懷抱舒服得像冬陽照在臉上般安逸,衣間散發出絲絲沁人心脾的龍涎香,寬厚有力的手摟住雪韻的縴腰將她緊緊抱在懷里,他好像一座山一座屹立不倒的高山。
「撲通」梁雪韻正靠得舒服沒想到那個該死的南宮朔月一點也不憐香惜玉毫不留情地把她扔在地上,好痛啊!
她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怎麼會這麼好心,可憐她的喲,不知有沒有摔壞?這古代有沒有賣雲南白藥的啊?
「公主沒事吧?」顰兒扶雪韻起來,揉了揉她那開花的。接下來的禮儀習俗就更煩了。
什麼跨火盆——紅紅火火,我草你媽的!那該死的火差點把她的裙子給燒了。
什麼跨馬鞍——平平安安,有誰知道那個該死的馬鞍害得她絆了個狗吃屎。什麼吃子孫餑餑——早生貴子,又有誰知道那個生的子孫餑餑硌得她牙疼,肚子餓的咕咕叫又不給她東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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