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邃的眸子危險的眯起,對著她的小臉的平靜的臉上多了一抹不耐煩,警告的意味十足,「曲淺溪,我記得跟你說過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你是我老婆沒錯,但也是別人,我們沒有這麼熟。」
曲淺溪選擇性的屏蔽他的話,忽略心底的不舒服。
忽然傾身向他,小臉在距離他五厘米的距離停下來,明亮的眸子狡黠與曖昧並存,吐氣如蘭,「機會是人制造的,現在不熟沒關系,我們有的是時間。」
是啊,他們有的是時間,他們不是還有兩年多嗎?
現在他們才真正的開始呢,以後會發生什麼事誰能說得準?
所以,還沒開始呢,她又怎麼會說放棄?不戰而退不是她曲淺溪的風格。
他不是喜歡她的身子嗎?那她滿足他。
他現在喜歡的只有她的身子,她相信,滴水石穿,慢慢滲透,有一天,他總會喜歡她別的。
她的狡黠的笑靈動嬌俏,上揚的眼角卻媚意橫生,挑.逗執意很明顯,跟她高傲冷靜的模樣極度的不符卻別有一番滋味。
連慕年眸光一暗,這個女人果然是妖精,而且是純真與嫵媚並存的妖精!
他矯健有力的身軀將她壓在身下,薄唇一掀,「你急什麼,我又不是要把你趕出去,只是想說在此期間,不要惹我,懂嗎?」
她凝眸,「你知道,除非迫不得已,否則我從沒主動在你的房間里出現過,不是嗎?」
她話語里就否認了她怕見不到他的事實,她一向嘴硬。
不過,這個男人要求真多,真難伺候呢,她的滴水石穿,需要功夫不淺。
「真嘴硬!」他吻住她。
這時,她挑眉笑了,將他推開,「回你自己房間睡,別踫我,很不巧,我也不喜歡別人在我的房間留下氣味,我們不愧是夫妻啊,連癖好都出如一撇。」
他眸子一眯,唇角一掀,似乎被自己的話逗笑了,「敢情我們夫妻做.愛滾床單也要到賓館去?」
被她用美色引上鉤,引得他垂涎,現在卻被迫叫停,滋味不好受。
最重要的是他竟然敗陣下來,這個女人還真的是有種!不是省油的燈!
「呃——」曲淺溪也被雷到了,他們到賓館去就是為了做那擋事,原因是家里的床對方踫不得?
他薄唇一勾,盯著她的小臉找出了原因所在,毫不留情的揭穿她的心思,「以前我們也是在這房間里過來的,那時你怎麼沒這個規矩?昨天的事讓你堵心了?」
被他一言道中心事,曲淺溪小臉一涼,心跌入谷底,語氣冷漠,「規矩是人定的,憑什麼你能定我就不能?你這個暴君!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現在很晚了,你給我出去,我要睡覺了!」
她說著,已經將他推到房間門口,只差把門鎖上了。
她的心事都寫在臉上了,他豈會看不懂?思及此,他嘴角翹了下,不發一言的走了。
似乎……跟她斗的滋味不錯,他倒想看看,斗上個四五回合,誰是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