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淺溪抿出,「隨你怎麼想,只是麻煩你下一次進來時請有點該有的禮儀,敲門這點事你小學老師沒教過你嗎?」
「我們是夫妻,還計較這點事兒?」夫妻這個詞語有用的時候他倒是從來不放過。
他輕笑,眼底一點也不掩飾自己此刻所想,「說起來,我們有一段時間沒做過了,我的妻子,你想我了吧?」
說話時,他已經勾起她小巧的下巴,大手似有若無的挑.逗著她的敏感點。
曲淺溪身子敏感的一顫,心底惱怒身體出賣她的真實反應,表面上不動聲色的拍開他的大手,「你要發情就到別的地方去,我今天沒心情奉陪。」
「明明很想要嘛,卻這麼嘴硬,真是一點也步可愛。」
他一語道破,他輕咬著她耳垂,他發現他現在心情不錯,忽然來了興致和她周旋,調笑道,「我可愛的老婆,我們來做點我們該做的事情吧。」
連慕年的技巧好與不好她無從比較,因為她沒有過別的參考對象,身上的敏感點一下子就被他一一擊中。
她身子很快就酥軟了,只是在听到他的呼喊時,她的心震了下。
他從來都沒有叫過她這兩個字,掙扎頓時變成了怔然,抬眸直視他的眸子,但他的眸子只有戲謔和滿滿的晴欲,根本沒有她想要的。
看到這,她頓時就明白,他只不過是在**。
心底一陣寒冷。
她呼吸一窒,惱怒的想要推開正在她兩朵嬌女敕上種草莓的他,但她已經被他撩撥得渾身無力的癱瘓在他的身上,改變戰術,「連慕年,你是听不懂人話是嗎?咳——,我現在還在感冒,麻煩你有點人性!」
男人頓了下,想起她以泡面做晚餐,眼神冷漠的輕諷,「你不說我倒是忘記有這麼一回事兒了,不過多運動有益健康,或許出身汗就沒事了。」
他說完,大手一揚,浴巾被扔在床邊,她毫無遮掩,坦誠的在他的眼前,的獸性已經抬頭,正蠢蠢欲動,他的**每次在她的身上是總會把持不住,這個女人該死的誘人。
曲淺溪向來知道他對她身子的喜愛,說得好听點就是為她的身子著迷,說得難听點就是想要她,她只不過是他發泄yu望的合法工具而已。
她的心里不好受,瞪他,「連慕年,我看你是饑不擇食了,我都這樣子了你還能吃得下?」
托感冒的福,她既咳嗽又流鼻涕,本來病懨懨的,但在不會憐惜她的他面前她不會示弱也不習慣在任何人面前示弱,所以她現在像個渾身無力的刺蝟,進攻不了一點自衛的舉止還是難不倒她的。
他聲音沙啞,藏不住的晴欲,「勉強入口。」
其實何止,簡直是秀色可餐,現在她多了分區別于平常的柔弱,反而有別樣的味道,他所了解的她都是高傲冷漠的,她難得柔弱的一面簡直讓他血脈噴張!
心里升起了一股難言的興奮與激動,聲音情不自禁的柔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