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這些年來,已經夠了心痛、心酸的滋味,不會再輕易的心痛。、
但這半年下來,她才知道她錯了。
如果說他們的婚姻是注定的,那也是注定要讓她不好過,注定用來肆虐她的!
因為她不知道,除了這個,這半年來,她在這個男人身上,得到的就只有心痛。
她收回思緒,冷哼,將眼淚逼回去,美目瞪著他。
「連慕年,你問我是誰?」她冷笑,「那你又是誰?!暴君?」
「呵——,只許需高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她桀驁的態度惹來他更粗暴的對待,骨節分明的五指收緊,沒有一絲憐惜。
該死的女人!
出去找男人還如此振振有詞,毫不忌諱的承認!
他俊眸深冷,「這麼說來,是我的錯了,讓你不甘寂寞的出去勾引男人!」
呵——
原來,在他的眼里,她竟是這樣的人!
發生事情,他對她的信任,沒有一絲一毫。
根本不問緣由,給她定罪。
她自嘲的笑,「難道我該安分守己的獨守空房等不知何時才會回來的你?」
「曲淺溪!」他冷厲的眼眸微紅,怒了,「看來,你是嫌自己的生活過得太舒坦了!」
他死死的捏著她的下巴,狠狠的壓向牆壁。
「嗯——嘶——」
曲淺溪感覺背脊被強力的沖撞,疼痛不已。
「你不是缺男人,求欲不滿嗎?」雙手將她緊緊的桎梏于臂間,「那我滿足你!」
他掀唇冷笑,堵上她的小嘴,憤恨發泄的咬著她的小嘴。
紛女敕的小嘴被粗魯肆意的蹂躪啃咬,破了皮,鮮血涌現。
大手迫切的在她的身上游移,惡意的揉著她的嬌女敕。
她感覺那不是親吻,是肆虐!
曲淺溪眼下一點跟他親吻的意思都沒有。
手腳兼並的往男人身上招呼,男人吃痛,怒意更深。
**被撩撥,渴望著她,想到這具本該屬于他的,足以讓男人瘋狂的身體曾經被別的男人擁有過,痛愛過,玩弄過,怒意鋪天蓋地的席卷他的胸膛,眸子赤紅!
即使她知道她沒錯,但此刻感覺到男人身上凜然逼人的強大氣場,如同要將她銷毀。
她身子顫抖,勉強的穩住心緒,「連慕年……放開我!」
「閉嘴!」她的掙扎讓他更不悅。
力的雙腿將她的美腿緊緊夾住,一手將她的雙手收到身後,征服的壓著她。
她動彈不得,身子不甘心的試圖掙扎,但抵在月復部的熾熱卻隔著儲層布料,燙貼著她的肌膚,麻痹著她的神經。
她識時務的停止了掙扎。
「真乖!」他嘴里贊許著,大手自褲口溜進她的下面,手指瞬間被染濕,諷刺,「你在那些男人的身下,是不是也是一樣,乖巧的順從?嘖嘖,很想要吧?」
侮辱的屈辱,讓胸膛劇烈起伏,咬牙,美目濕潤,不再順從的掙扎著。
但他卻忽然放開她,後退兩步。
滿眼厭惡的看著她。
幽暗視線轉移,落在手上的濕潤,「是不是只要是男人,都能起反應?」
「呵——,曲淺溪,你真是賤到骨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