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夜小姐不努力 第六問 這世界是既美好又有趣的嗎?

作者 ︰ 無針羅盤

♀♀十六夜:…說起來,除本大爺之外全是女孩子呢…難道說這是為本大爺專門開的**坑嗎?

黑兔:怎麼可能…是你想太多了啦這也只能說有實力的恩賜持有人恰好陰盛陽衰的全是女孩子而已sg

十六夜:這樣喔?…嗯,這個時候,身為男性的我該為男性同胞們說點話嗎?哈哈不好意思吶,這個場子就由純爺們的本大爺我包了

黑兔:…包你妹啊?你這個笨蛋兒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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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賜游戲名:人才招募

完成條件:從桌面上選出一張牌

完成方法:每位參賽者分別選取並只能抽起一張牌

敗北條件:投降或無法完成上述條件者

宣示

尊重已上所述以榮譽與旗幟之名開啟恩賜游戲-thousand-e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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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寫著這樣內容的羊皮紙漂浮在半空中

「這張紙是?」

「這就是紀載著游戲相關細節的契約書喔」黑兔解釋道:「在每場恩賜游戲開始前詳讀契約書可是基本中的基本喔嗯,總之就從放在桌上的這五十二枚卡片里頭挑一張卡吧?每人起手只有一次機會,看誰拿到大的誰就算贏喔」

熟練的洗牌的黑兔,刷的一聲把撲克整齊的在桌上拉出一道弧型

「用任何方法都可以嗎?」

「只要不違反上述原則都沒問題兔子的耳朵和眼楮都是和箱庭的中樞連結在一起的,想要瞞住身為審判管理者的我的耳朵和眼楮都是不可能喔」

「賭注呢?…要用妳所說的恩賜嘛?」

「因為這是大家第一次來這里所以賭注就免了吧?要較真的話,本次就算賭上各位的尊嚴吧」

黑兔又試著做出了挑釁的姿勢…

「…對一個咖哩芝麻已經碎了一地的家伙要賭尊嚴的話…總覺得很不劃算呢」

「嗚嘎?」

只是這一套已經被在場所有人都見破了…被眾人不屑的眼光看過的黑兔,覺得在大家面前的自己縮小了一圈…完全抬不起頭

「…那如果我們贏了的話呢?」

「是呢,那做為報答…黑兔我可以實現任何一個你們的要求喔,怎麼樣?」

賭氣的少女這樣說道…不過,黑兔甫說完話,她卻突然發現…那個男生的眼神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胸?

「不不行啦,甚麼的是不行的喔」

這不禁讓她恐懼的把雙手護住那坦果在暴露不知羞恥的服裝外的胸前…

說著‘那還真可惜’的十六夜,則是當場受到了所有女性鄙視的目光…雖然本人一點也不在意的樣子

「艾說起來妾身有個問題呢」舉高著手眼楮發出閃亮亮光輝的輝夜,興奮的問著自己身邊的十六夜等人:「…這個,要怎麼玩啊??」

三百年前,當與妹紅第一次見面時的愉快重逢時光(妹紅:愉快…是指戰得痛快嗎?還記得那個時候地上人最流行的好像就是這種紙牌游戲吧??

「哈?妳連這個都不知道怎麼玩嗎?」

看著對方連看到撲克都期待不已的表情,十六夜有點苦澀的笑了…

這家伙是活在哪個年代的古人啊?

「嗯嗯,妾身是曾經有听過地上人會玩紙牌甚麼的…和歌俳句對對听說是很有詩意的游戲?」

「…妳說的是花札吧?那跟撲克不一樣喔…應該說是差很多的東西…」

果然是古人沒錯

看著像個小孩子一樣雀躍的輝夜,飛鳥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撲克要想排的很有詩意,還真的是很困難的事情啊

御花札這種傳統的游戲跟撲克可是天差地遠的存在…明明看上去年紀相仿在戰後還能把這兩樣東西給搞混的時下年輕人還真的是很少見…又不是七八十歲的老婆婆(事實上七八十歲對公主來說還太年輕了…

「對庶民文化的敏感度太低了喔,大小姐…我還以為那邊的那個大小姐就已經夠大小姐了…沒想到妳這家伙居然比那個大小姐還要大小姐嗎?」

「…等等,你說的‘大小姐’是甚麼意思啊?比起尊稱更多的好像是貶義呢…本小姐可不能听而不聞呢」

飛鳥和十六夜互相瞪視著對方…又哼的一聲甩頭不看對方了…

「…嗯,所謂的撲克啊…這副牌能先借一下嗎?」

正在兩位水火不容的問題兒又開始為了小事情互瞪的時候,耀則是走到了黑兔的面前指了指桌上的撲克問道

「哦…哦哦,請便吧…游戲暫時中斷嗯,那在正式來之前,可以的話就由我黑兔來解說吧?」

于是在正式開始前,幾個人便開始七嘴八舌的把撲克的玩法規則講解給了她听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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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喔…五十二張卡以花色分有四種然後以數字分有十三種…j是十一點,q是十二點就是十三點…在這里最大的就是a喔」

「喔喔喔,也就是說如果妾身跟你們分別囊括四張a的話,兔子就死定了…是這樣嗎?」

「…為甚麼人家會死定啊啊?」

看著笑容燦爛的輝夜,黑兔面色如土的嚷嚷…

會錯意了,本來還以為是個好孩子…但現在想想…她之前所受過的苦難羞恥play,其實每項都直接間接跟眼前這孩子有關(妹紅:笨蛋,不要被外表騙了她比妳曾曾祖母還老啊

…果然,她這次召喚出來的無一例外都是問題兒

「…呵…呵呵呵…才不會這麼容易讓你們拿到牌呢想要拿到桌上的牌就跨過人家的尸體前進吧」

像是地震一般,大地劇烈搖晃著…他們他們所在的位置突然隆起?

「…拳擊場?等…這不是單純的抽牌嗎?」

「…積分擊倒制?」

看著從四周地底下猛一升起來的一圈摔角舞台…飛鳥繼續發揮本領吐槽道,而耀則是放開了手中的三毛,看著這個又是撲克桌又是摔角圓環的亂七八糟的舞台

…--不直接測試的話,怎麼知道大家的水平在甚麼位置呢?哼哼

本來應該是做為主持人的黑兔露出了自信的笑容…比賽中本來就是充滿變數的,而且因為這個舉動並不包括在游戲里,自己也不是參賽者並不違反規則

「…是這樣嗎,那我知道了」

「雖然說不喜歡這麼野蠻的運動,但也沒辦法呢」

「…請做好覺悟…被圍毆的準備」

看來她忽略了最重要的事情…因為這不包括在恩賜游戲里,所以沒有契約或規則…

「…咦?咦咦咦?等等等等~為什麼不一個一個上啊?你們都沒有一對一公平競爭的運動家精神嗎?如果不照規定來的話…」

「…規定?除了要我們拿牌以外還有甚麼規定嗎?再說了,啊啊…為了減少麻煩人多比較有效率吧?」

而且,對手都是有點小毛病又難捉模的問題兒

「呃…等等等…暫停一下…唔喔喔喔喔?」

說起來,雖然說突發奇想想要以自己來阻止對方踫到桌上的紙牌,但她卻忽略到自己並沒有一對一單挑的畢…

(十六夜:所以要去了喔,黑兔(黑兔:等…嗚哇啊?

轟隆

(耀:……(黑兔:暫停暫停暫停~唔哇喔?

磅袋br>(飛鳥:小鳥們,阻止她的行動(黑兔:唧啊啊啊啊?

**********

「…這下可以去檢牌了嗎?」

看著被耀直接一個十字固定在舞台上動彈不得的黑兔,十六夜冷笑道

「嗚嗚…請隨意…」面對地板趴在地上的黑兔連頭都抬不起來…只是隨意舉起手邊用食指示意邊拍著地板慘叫:「嘎啊?…認輸啊認輸啊~投降了啦,請從人家身上離去啊?」

「…艾結束了嗎?」

耀從黑兔的背後下來,而差點胳膊就被彎向不可思議方向的兔子才松了一口氣

…--經過確認,十六夜先生有奇妙的破壞能力…耀小姐有超過人類極限的體能…飛鳥小姐有心靈控制型的強制命令能力

…接下來,只剩下輝夜小姐了

雖然累的半死,黑兔還是很好的達到了自己的目的,現在只差最後一位了

「…那麼,可以開始玩了嗎?妾身可以先嗎?」

…--就是現在…人家一定要仔細觀察輝夜小姐的能力

「…好了,四張嗯,一人拿一張喔」

少女笑吟吟的把手上的牌在大家的眼前晃啊晃的…

…--咦?

「等…剛才發生甚麼事了啊?」

眼睜睜的看著對方突然從手中「變出了」四張a的黑兔,不敢相信揉著自己的兔子眼…在她所無法捕捉的一瞬間,卡片居然跑到她的手上了?

「咦?這是障眼法嗎?」

飛鳥奇怪的接過了紅心a

「……」

接過了黑桃從頭到尾也一直在觀察著輝夜的十六夜不發一語

「……?」

同樣沒說一句話,只是反復檢察著紅磚a卡片的耀,還用鼻子聞了一聞…

「等等一下~」黑兔連忙打斷了正在分牌的四人:「請稍等喔…從箱庭中樞傳來了響應…由于輝夜小姐違反了游戲規則,所以這場恩賜賽是人家贏了喔」

「…蛤?」

「不是說比大小嗎?」

「…a應該是最大吧?」

「不可以甩賴的吧?」

不滿也是正常的吧?在幾個人都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居然就被說輸了?…輝夜也是一副‘對方耍賴’的把嘴嘟的高高的

…--這樣子看上去沒甚麼問題不是嗎?輸不起就太難看了喔

「咳咳,是這樣沒錯喔(人家沒有輸不起啦但是,輝夜小姐…妳‘不只踫一張牌’而已吧?而且還擅自幫其他人拿牌了,所以才判定了全員無效…這樣不行喔,恩賜游戲的規則一定要銘記在心啦」

皺著眉頭用可愛的表情告誡著的黑兔嚴肅的說道,這樣的結果如果在正式比賽…可就是秒全滅呢

不過,十六夜的疑問卻沒有解決

「妳是說…這家伙在老子沒察覺的情況下踫了牌組…而且還不只一下嗎?」

機警的十六夜一把把桌上的牌拿在手上,開始檢查手中的牌

「…整整齊齊的被分花色分數字都整理一遍了…有趣,這個難道是某種催眠…還是時間差的操作法啊?」

暫且不管拖下水,但對于自己完全沒有察覺到的情況下…只能說這一切都發生在自己的感知之外,對自己的感覺還算是滿自信的十六夜沉思著…基本上所謂的障眼法他見的不少,但能在他的全神貫注下還完全看不出瑕疵的,這還是頭一遭

「…哇,真的呢(還有不是說不準叫淑女作‘家伙’了嗎?」

飛鳥接過了那副撲克,而耀也把頭探進來看…本來被洗牌切牌過的牌組,已經被整理的井然有序

「…十六夜先生…看上去莽撞的你,原來是頭腦派嗎??」

黑兔有點驚訝的說道

沒想到被十六夜給發現端倪了…一般來說扯上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他卻能以柔軟的思考來從別的方向角度並獲得和他人不一樣的見解嗎?

「喂喂喂,用這種先入為主的刻板概念判斷一個人這樣對嗎?」

對于黑兔的說法,十六夜愉快的笑著說道而恍然大悟的輝夜這才發現到自己犯錯了

「因因為時間還很多就想說沒事整理了一下…還幫大家都拿了…沒想到會這樣…害大家輸了,妾身真的覺得不好意思…」

沒想到因為雞婆的關系居然害全員都game-ve

…輝夜露出了泄氣的表情向著大家道歉

「…嘛嘛,雖然說只是游戲…但居然連動手都還沒動手就被告知輸了呢…」

「…沒有實感呢」

飛鳥把手上的牌還給了輝夜兩手一攤,而耀也跟著表示自己的不滿…不管怎麼說,輸了,這種感覺就算是這種小事情也會讓她們感到不愉快

「真的是萬分抱歉」

「…算了,下次要注意喔因為是初學者,就原諒妳一次吧」

(……

至于黑兔,則是利用權限將箱庭中樞所監視到的影像直接調到腦海中做處理

從箱庭中樞傳來了監視畫面…明明只有一瞬間,但這段時間的捕捉畫面,卻汪了將近十五分鐘的空白影像…在這個小範圍的時流速度和其他地方的時流出現了顯著的差值

…--輝夜小姐的恩賜的能力…果然是時間操作系的嗎?

「啊啊~真是的,這樣就沒有特別服務了呢」

「果果然還是想對黑兔做的事情嗎?」

那安靜的欣賞著對方胸部的少年理所當然的又再一次被眾女用鄙視的眼神掃了一遍…

「哈,雖然那感覺起來也是滿有魅力的事情呢…不過,我想要知道的事情只有一件事…」

不過,十六夜想的可不會是這種事(十六夜:嗯,有想一點喔~…他還有更想要問的事情

「雖雖然說人家是贏了呢不過呢,敗者的要求還是能勉強听一听的喔…甚麼樣的問題呢?」

「嘿,剛才還被惡整的一點威嚴都沒有的兔子才贏一場很囂張呢」

才因為初學者的失誤而小贏了一場就得意成這樣可太小家子氣了喔,黑兔小姐

「…嘛,算了…我想問的事情是…這個世界…有趣嗎?」

「…咦?」

…--有…趣?

心一揪,在黑兔先反應過來前,這句話卻給輝夜的心底帶來了一陣漣漪…

「這點您可以放心…所謂的恩賜游戲,是只有人上之人才有資格參加的最高的游戲,神魔的游戲」露出了治愈的笑容,黑兔說:「箱庭世界的游戲,可是外界所無法比擬的有趣程度喔」

「這一點,做為箱庭創造者的眷屬,月兔的我,黑兔可以向各位保證

(…有趣的事情…就算是妾身這樣的存在,也可以在這里找到嗎?

來到了這樣的新世界,能不能讓她感到有趣呢…目前的她仍是半信半疑……………等下?

「妳…剛才說妳是甚麼?」

「艾對了…人家好像還沒有詳細自我介紹呢說到箱庭的兔子艾可是被稱為月兔的貴族喔」

月…兔?她剛才說…月兔嘛…嗯,月兔…月兔?

…--居然說是月兔?

為什麼會有其他月兔在這里啊?

她的心突然揪的更緊了…不會這麼背吧,第一次溜出來就踫到那邊的人

…--月之使者嗎?

怎麼辦啊?永琳~help~永琳啊啊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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