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夜小姐不努力 第十一問 『無名』…感覺不是很帥嗎?!

作者 ︰ 無針羅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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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說黑兔啊…你差不多說實話了吧?」

「是呢…人家黑兔是個沒用的人呢…是沒用的兔子呢…像人家這樣的某物體,只好跳到火堆里當各位的兔肉燒烤了…對不起啊…活在這個世界…對不起啊…生來是兔子…」

抱著自己的腿縮成了一顆卵的形狀,一陣濃稠壓抑的怨氣盤旋在已經喪失生存意志的兔子的頭上

「…喂,兔子小姐?喂,有人在嗎?…不行了,這家伙…重癥艾精神受到的打擊太強烈了…」

看著已經開始自暴自棄的兔子,十六夜雖然還在笑著,但眼里卻沒有一點笑意(不要給老子在關鍵的時候玩消沉啊

「…干嘛啦,是關于游戲的規則還是對于箱庭的事情還有甚麼問題嗎?…如果客官您能包容這麼差勁的兔子為您服務的話」

已經心灰意冷的黑兔,看著那不斷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的那個男生的手,嘟著嘴沒有甚麼好氣的回答道…這孩子已經絕望到也不管招不招的到人材了…正如她自己說的…反正最糟的情況,也就是找一棵粗壯的樹還有一捆牢固的繩索…大不了就吊在樹頭做晴天女圭女圭算了

不過,這種要死要活的抗議方式,在閱兔無數的輝夜面前根本就無法做出有效的反擊…

「嗯哼…你這只兔子,想用消極對抗來忤逆自己的主人嗎?」

板起了臉的輝夜,用力的扯住了對方頭頂的一對耳朵…那像櫻花花瓣顏色的縴細兔耳朵在暴力的影響下,不斷地變化成不同的形狀(妹紅:…嗚哇啊…看起來超痛啊

「嗚哇?耳朵?不行艾耳朵不行啊~~請您不要再欺負人家了啦,嗚嗚,人家都說啦,甚麼都招了啦,不行…那里的話…啊啊啊啊~~」

嗚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于是,黑兔第二次發出了淒厲的慘叫…這慘叫聲甚至讓躺尸的蛇神也打了個激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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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會看的這麼心酸啊…不行,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可惡,你這可憐的小東西」

呵呵呵呵~

這眼淚一定是歡笑的淚水

看著帶著一副泫然欲泣表情壓平了裙子正襟硒的兔子,本來不太高興的還想要質問對方的十六夜,心里整個都笑翻了過來…望向了那盛氣凌人到有如鬼一般的輝夜公主,現在的他反而對這只兔子帶有了一點點的同情…就算想要裝嚴肅也都裝不起來了

「嗯…很好…看你的回答,妾身也會采取不同的手段喔…也許妾身還必須~嗶~了你啊…你,也是逃亡的兔子嗎?」(妹紅:…女孩子家怎麼能用這麼不雅的字眼啊

「…逃…亡?也就是說因為遭難而陷入絕境了嗎?」

听到了這樣的發問,托著下巴的十六夜,他的大腦很快的開始轉動了起來…原來是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被逼入絕境,為了討救兵才叫來他們嗎?

…--這還真是有傳說中被召喚的異世界的勇者的fu呢(雖然是問題兒…

「…逃亡,你怎麼會知道?」

听到這樣的問題,黑兔顯得很是吃驚的望著眼前的輝夜…對于一個從沒有踏入箱庭的外來人來說,她們這一族群所遭遇的,應該不太可能被異世界的人類知道底細的才是啊?

訝異,讓黑兔心里產生了極大的動搖

「先回答妾身的問題」

…--如果她是跟鈴仙一樣,是為了逃避戰亂才逃亡的兔子的話,那就不需要對她動手了

「唔,是是的…因為人家的故鄉被魔王給毀滅了,一族也被迫流亡離散在無依無靠之際,被我們的從前的共同體現在被稱為no-name給收留了…那個,請問這樣的回答您能滿意嗎?」

面對著把臉越來越靠近了的輝夜…被一股強勢的氣場給壓的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的黑兔,把包括自己的出身地是怎樣被魔王給毀壞以及流亡的過程怎樣被現在的共同體收留,加入了no-name並為之奔走的一切所有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向她報告了

…--魔王?

听到這個詞的十六夜,突然從本來旁听的第三者變得會主動的而直接的插進來問話…而被打斷的輝夜,眉頭也不爽的跳了一下

「…魔王?這是甚麼啊?超帥的啊…原來在這個箱庭世界里面,還有這種美妙名字的家伙存在的啊」

像是看到櫥窗里心儀的玩具的小孩子一般,十六夜眼中閃爍著光芒…他興奮的問道

「呃…是是呢,但人家覺得應該和十六夜先生想的有點差異呢…」

不過,黑兔顯然被這個男孩子的反應給嚇到了,她有點畏縮的說道

「居然能攻陷月都…魔王?那果然應該是這樣呢…為了達到吸取月球能量的目的地上人所開發出來的對月都星球壓制型兵器的別名嗎?起碼是死星(death-sta

以上的強度吧?(十六夜:魔王才不可能是那種一點都不浪漫的東西好吧,喂?不過…原來月都真的被攻擊了嗎…還以為只是兔子的胡說八道…你真的不是要抓妾身的吧?」

而輝夜則是以相當科幻的想法,腦補了那個能輕而易舉毀掉一個行星的對星球用兵器將月都燒成火海的浩大場面…沒想到鈴仙的報告,居然跟眼前這只兔子的報告如此吻合,這讓輝夜吸了一口涼氣(妹紅:…你根本是指挑自己想听的一點也沒有仔細考慮過啊

「人家…人家黑兔,才不會說謊啦(為甚麼有種雞同鴨講的感覺啊?」

兩人為各自所提出的自己的見解爭論不休,而居中的黑兔,則是手忙腳亂的解釋著這兩個問題兒理解上存在的偏差

**********

「回到原來的問題…從你之前對我們做出沒有想加入你共同體的打算所表現出來的焦慮…也就是說,我們事實上有選擇其他共同體的權利…是吧?」

「……」

「不回答嗎?這樣是默認了嗎?黑兔啊黑兔…這種情況保持沉默只會讓狀況惡化喔…或者說,即使我到其他共同體…也沒關系嗎?」

那輕浮的舉止跟表情都消失了,現在的十六夜臉上帶著前所未有的嚴肅表情(妹紅:…真是能撐啊…

「不不行…不對…不…請等等…」

意料中的,當听到對方這樣的說話,黑兔她簡直要哭出來了

「…所以說我正在等呢…」

「看來還有其他的問題在呢…?」

輝夜轉頭望著十六夜,他也以點頭做為響應…然後,在一短暫的沉默後,黑兔終于開口了

「可可是…如果真的說實話了,你們就會協助我們嗎?」

用著水汪汪的大眼,用惹人憐愛的眼神,黑兔拼命發出了閃亮亮兔子攻勢(妹紅:原來還在努力呢

「…嗯,如果有趣的話啦」

「呦西,妾身許可了」

(…喂

听到輝夜居然回答的如此阿莎力,十六夜居然一下子有種被背叛了的感覺,他對著對方皺了皺眉頭…只是沒有響應,這兩個人的默契…不,應該說只是各自為戰的問題兒們,相互之間根本不存在甚麼默契的吧?

「可以呦,只要是可愛的兔兔妾身都可以喔你你艾有很強大的潛質呢…沒錯沒錯,跟鈴仙一樣的氣場…呼哈呼哈…超超受氣場」

「…是是嗎…啊哈哈哈…」

…--好恐怖這樣的輝夜小姐好恐怖啊啊啊比起是變態的十六夜先生還要恐怖啊啊啊

「…雖然說美少女同士間摟摟抱抱的親密動作是很養眼啦…但還請先把你們的共同體的現狀給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喔」

十六夜冷冷的說道,從那眉宇間流露而出的小心老子扁你們啊的氣息,讓對面的少女們停止了胡鬧(十六夜:…我甚麼時候‘也’變吐槽役的了啊?(妹紅:不準小看吐槽你以為我做個吐槽役容易嗎我?只出個聲的悲哀…你這家伙是不會理解的

「咳咳…明白了,既然都已經到了這個分上了,人家也該下定決心把我們共同體的淒慘狀況努力的講得愉快又有趣吧」

「也就是你要妾身來苦中作樂嗎?…一開始說要讓大家過個愉快又充實的箱庭生活果然是幌子呢」

看到笑容褪去輝夜陰沉的臉又推了過來了…本暴自棄的黑兔鼓起的勇氣又消失殆盡

「是幌子…對對不起…這是有原因的…人家…人家…」

「好吧,總而言之呢…你們是因為共同體的弱體化為了薄最基本的生存空間才會進行召喚…能這樣理解嗎?」

「是的…雖然很殘念,但基本上遠不中亦不遠矣…首先我們沒有能拿稱的名號因此被別人提起就會被當成某些很次的東西以no-name來稱呼…」

「…喔,很次的某些東西嗎?」

「咦,會嗎?不會艾妾身覺得無名很帥啊…就把無名當成名字的話也很不錯啊?」

「………其次,我們也沒有等同共同體榮譽的旗幟…它是背負著標志共同體領地的重要標…嗚哇艾很痛啊?很痛啊?輝夜小姐?拳頭不行…拳頭很疼啊」

看到這只冥頑不靈的兔子居然不習取教訓的又一次無視起她來…像是快到憤怒頂點的輝夜,一個箭步騎到了黑兔的身上…雙手握拳,在對方的太陽穴上用力的旋轉了起來

「…居然敢無視妾身的問話…都忘了是誰在養你了嗎?」(妹紅:不不,人家並不是你家養的…她是野生的

「喔,那然後呢?」

好像已經習慣看兔子被虐待的十六夜,用著事不關己的口氣說道

「…不不,在這之前請先救救人家吧啊啊啊…這樣無法交談啊啊啊…嗚嘎?」

「…好了好了,輝夜公主殿下…現在在談正經事艾小孩子到另一邊玩,去去」

揪著輝夜運動服的後領像是拎小雞一樣的十六夜,把她給放置到了他原來坐的大石頭邊上,他自己則是站了起來

「什甚麼?居然說妾身是小孩子?哼…哼哼妾身可是一直以不正經的態度努力全力沖刺啊」

雖然被一開始的失禮舉動給弄的很生氣,但她的臉在听到下一句恭維(?的話時,也不自覺的害臊了起來…

(妹紅:被年下說自己年輕了…被人家說成小孩子你其實也暗爽在心里吧…醒醒吧,他說的是你的精神狀態而不是年齡

「…除了名號與旗幟以外,連構成共同體核心的同伴也都沒留下來…現存的一百二十二人中,也只有人家和仁少爺擁有足以參加游戲的恩賜…其他成員都是十歲的小孩子呢」

黑兔笑著說

「唉呀,這還真是窮途末路了呢」

十六夜用更加燦爛的笑容回道

「…是啊」

然後咚的一聲

一口氣說完了現在共同體的狀況,連黑兔自己都絕望的跪倒在地上了

「…之所以變成這樣的田地,也是跟剛才提到的那個甚麼魔王有關系嗎?」

「是的…孩子們的雙親也被魔王奪走了;那被稱之為箱庭的最大天災的存在給奪走了」

「嘿,真不愧是魔王呢…做的都是一些卑鄙下流的勾當…不過頂著這種有趣頭餃的家伙們,即使我把它們打爆了也不會被人責怪相反的,還會受人尊敬吧?」

「yes,如果打倒了魔王確實有可能接受到各方的感謝,而且根據條件,還能使對方直接隸屬于自己的旗下」

「…唉呀,這倒是挺新鮮的說法呢,將收服了的妖魔鬼怪做為自己的奴僕向更強大的敵人挑戰…這個構思能寫進妾身的游戲開發計劃里…」

「你也奇怪呢…都到這個時候了,明明都身處在核心了為甚麼不好好享受當下啊?這里可是拋開扯的新世界呢」

「…唉?」

沒想到一個生活在以非扯為扯的幻想鄉的居民,居然被一個結界外的其他世界的地上人的小男生要自己把扯丟掉…不知道是屈辱還是訝異的輝夜,睜的大大的雙眼一直盯著對方瞧

「老是沉迷在虛幻里的話可成不了有用的大人喔」

「…要要你管」

(十六夜:啊哈,舒服多了

「那個…請听我說…魔王是指擁有名為主辦者權限這種箱庭特權的修羅神佛一旦他們主動挑起恩賜游戲無論是誰也無法拒絕我們就是因為被迫參加了這樣的游戲才會…才會變成這個…失去了一切活動時所需要的人事物」

「…沒有名號跟旗幟確實不方便呢…不能干脆做個新的嗎?」

「這個嘛…這個…」

「同感,這個樣子整個共同體其實就跟滅亡了沒有甚麼兩樣呢…」

「才才沒有滅亡」

她大吼著

對于十六夜的疑問,黑兔面有難色的支吾道,而當輝夜的說話…那滅亡兩個字似乎深深刺進了黑兔的神經,更是讓本來溫順的兔子突然間爆發出來的激烈情緒反應,這讓問問題的兩個人都退下來,默默的看著對方

「……」

「對不起…人家有點激動了…的的確,輝夜小姐跟十六夜先生都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如果真的改名的話…就代表原來的共同體解散消失…但是這樣是不行的…因為,我們我們想要…守護住能讓同伴們回來的家啊」

雖然說這也許是她第一次毫無瀕的情感對她的客人們剖析…但她還是為這樣的發言感到後怕…為了要替那些因為在和魔王進行恩賜游戲失利而消失了的同伴們守住回來的家,即使忍辱也依然發誓要守護住這個沒有了名字和旗幟的共同體…雖然說說出了真話從心里讓她輕松了不少,但這樣惡劣的實際,卻讓眼前的這兩個新入者有很大的機率退卻

這是她所不樂見的結果

「這絕對是一條充滿荊棘的路…但是我們想要守護住這個能讓伙伴們歸來的場所也要讓重生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十六夜先生輝夜小姐…你們二位的力量…請務必…請務必要借給我們共同體」

求求你們

「原來如此…為了同伴而守護共同體並從魔王手中奪回名號與旗幟嗎?

黑兔深深彎腰誠摯的懇求著然而,面對這樣拼命的懇求,十六夜口中說出來的話語,仍然是冷淡到讓黑兔的心底發寒…

(…如果在這里被拒絕的話…我們的共同體就真的會…

她咬著下唇,垂下的肩膀微微發抖著…滴下了後悔的淚珠

這個時候,一雙小手搭上了她的雙肩

「嘛,雖然的確是兔子的花言巧語呢…不過這種就算在名義上的旗幟都不在了,那心中的旗幟仍然在飄揚著的心意卻不假…妾身都感覺到了」

面前的輝夜,露出了柔和又溫暖的容顏輕聲的念道…只是,那令人感到安心和可靠的笑靨,突然被決堤的淚水給打斷了?

「…輝輝夜小姐?您您怎麼哭了啊?」

「嗚嗚嗚…太感動了,就算是pps上演的連續劇都沒有這麼令人感動的劇情啊~兔子呦,你們的團體,妾身參加了喔」

「…輝夜小姐」

被因為這個劇情給打動進而熱淚盈眶的輝夜緊緊的抱賺黑兔的臉上染上了淡淡的粉紅色

「本來有著想要把名字給改成天人(elestial-being的妾身的想法…現在想想真的是太膚淺了」

「呃…輝輝夜小姐…」

…還好沒有因為感動的過頭而一起哭起來…黑兔的頭頂上滿是黑線…用復雜的表情看著眼前的淚人兒

「嘛,不錯艾這種決心」

「…咦?」

而另一個問題兒童似乎也打定了主意

「甚麼咦啊?(…又給老子咦?我的意思是我願意幫忙啦真是的…怎麼,不能表現的再開心一點嗎?」

雖然十六夜用這樣不高興的口氣這樣說,半信半疑的黑兔還是又多問了好幾次確認…因為十六夜那種冷淡到好像都已經死會的氣氛,讓她一點都不感覺不到氣氛居然能一百八十度演變成這樣的結果…再者,因為被輝夜的無厘頭答腔給搞得像被澆了一盆冷水般…已經感覺麻木到分不出該喜還是憂的黑兔,居然連一點表示都沒有來得及表示…她只是愣愣的看著十六夜發呆(輝夜現在則是溺愛的忙著磨蹭著自己的臉龐…

「…被這個女人搶先感性(?告白了,如果說老子這個時候還拒絕的話,不就好像在說我是壞人一樣了嗎?所以自然而然就會演變成這種氣氛啦,渾蛋…還是說其實你們不需要我呢?如果不要的話,我可要走了喔」

在這種其妙氛圍的圍繞下好像被當成多余人物的十六夜,他一臉老大不爽的說道

「咦咦咦咦?不不行啦十六夜先生是絕對不可以走的,黑兔沒有十六夜先生是不行的啊」

回過神來的她,似乎還沒有察覺她自己到底說了些甚麼東西…等冷靜下來以後她一定會後悔吧?

「嗯嗯,很好…還算中听,好啦,先去找那條蛇要恩賜吧…拿到以後就去看河川的終結之地,世界的盡頭…我可是為了這個才來到這里的呢」

十六夜笑意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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