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琳:甚麼潛在的威脅都要排除,只有輝夜她…絕對不能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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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會有辦法的,永琳所想的都是在對手兩手三手甚至還要更多步之後,一直都是毫無破綻的,想必已經用不可思議的方法遮斷了和外界的溝通了吧?就像是那個時候創造出了虛假的月一般…這不是游戲,所以是不會有規則的…這是只屬于她的death-one(獵殺空間hxe
「這這太亂來了吧?就算這麼做妳們也沒法活命啊」
如果就這樣被卷進太陽的末日當中的話,不用說所有的一切都會化為灰燼吧?對于這樣無疑的自殺行為,黑兔看上去還是很不敢相信
但,這也是在永琳所考慮的範圍之內…因為我…我們都不會死
只要不存在死亡的概念,雖然還是要體會那種心神具滅的痛苦,不過,**即使被毀滅精神即使被打碎,也能夠無數次的轉生再生
是艾就跟她說的一樣…這個跟彈幕游戲的華麗又堂堂正正還有意無意放水的情況完全不同…從里頭所灌注的冰冷殺意可見一斑…總之就是毫無瀕的傾瀉而出完全不留空隙
雖然憑我絕對猜不到的…但如果是她的話,一定也準備好了不可能在當場告訴她所認定了的敵人的後路了吧?
滴水不漏計算縝密…有時候又超級莽撞…這就是認真起來的八意永琳的作戰方式就算有翅膀也插翅難飛所有在飛在天空中的事物都逃不了的墜落的命運…更不用說是像螻蟻般匍匐在地面上的眾生了
「…果然,輝夜是竹取物語里的那位輝夜姬呢」
「…是那個在故事的最後應該回到了月亮的公主嗎?本人?」
耳邊傳來的話語讓我的思考被打斷了…在這個被太陽所染紅的天空下,耀小姐飛鳥小姐兩人出現在我的面前
「…妳們兩位,怎麼會在這里呢?」
看著剛剛才學會飛行在天空中還不是飛得很穩的耀小姐和東倒西歪坐在獅鷲獸背上卻逞強著露出笑來的飛鳥小姐,我不解的問道
「對不起呢…不過要我們躲在旁邊遠遠的…我不喜歡這樣呢」
春日部同學到底是怎麼樣才抓的住這樣滑溜溜的皮毛的啊?死命的抓住幻獸背的飛鳥小姐說道
(三毛貓:所以說如果飛鳥殿下也像在下一樣讓格利爺用嘴巴叼著的話…
(飛鳥:開甚麼玩笑?要本小姐被叼在嘴巴上…這樣的鏡頭能看嗎?
「因為…那個看上去不吉利的紅光讓大家都很害怕呢…」
能與蟲魚走**談的耀小姐手捧在胸前說道…兩位雖然顯得有些不安,不過卻毫無懼色…既然說已經無處可躲的話,還不如直接面對還讓人好過一點吧…危險也確實是危險…不過如果是這種情況,說實在也沒有甚麼安全的地方了吧?
「不過沒想到居然能遇到神話傳說里的人物…輝夜小姐最後不是回到月球去了嗎?」
「即使心系著地上的一切,最後仍死心的披上羽衣…在洗去了記憶後回到月球…不是有點哀傷嗎?」
「這這個嘛…」
呃…原來剛才的對話都被听到了嗎?雖然大可用又沒人問來蒙混過去…大家會不會因為我的刻意隱瞞而生氣呢?這讓我一下子無言以對
「沒錯…就是因為預見了這樣的未來所以我才想要改變了歷史」
而代替我回答的,卻是站在對面的她…宛如在空中散步般她慢慢走向了我沒有再繼續展開攻擊,雖然兩個地上人的女孩子還有那頭鷲頭獅身獸都用警戒的眼神瞪著她
「…永琳…」
雖然說永琳好像一點也無所謂…但對于大家居然對永琳產生敵視這點卻讓我感到很難過…只是,事情都這樣了,我又要怎麼讓大家重歸于好呢?
「危危險…耀小姐飛鳥小姐…人家馬上就…呃,白白夜叉大人?」
「…不要操之過急艾黑兔醬…眼下先觀察一下情況吧?難得她想要聊聊自己的底細…妳也知道信息不對等對要贏得游戲是多麼糟糕的事情吧?…雖然說已經不是游戲了呢」
但就算是犯罪也有所謂的動機…攻略的方向還是要搞清楚啊用手阻止了黑兔小姐想要進行救援的白夜叉說道
「…輝夜她太耿直了,一心想要報答收留她的地上人…不但自作主張把剩下的不死靈藥交給了地上人居然還開出了嫁給地上人的條件…然而,只要沒有任何地上人能達到她的要求的話,她可能也就會死心跟著月之使者回去了吧?」
而似乎認為只要時候一到一切都會獲得解決的永琳並不在意,娓娓道來…看上去自然到好像之前針對大家所采取的敵對行動都是假的一樣
說起來,雖然和她在一起這麼長的時間了,听她對那個我們逃亡這段期間的看法還是第一次呢她為甚麼會舍去月都偉大賢者的身分地位跑來跟被月球放棄掉的我隱居到地上來呢?
「因為她也確實從地上人們的眼前消失了蹤跡,所以才會有妳們听到的這樣一個版本流傳下來吧?但正確答案卻是…她並沒有回到月都」
「不過很奇怪呢…五件做為難題的秘寶不是應該沒有一個人能拿出來嗎?」
下方也傳來了疑問…是那個已經不知道被多少次打回去的逆回殿下,他也干脆不再做這種無用功了…跟白夜叉的想法相似大概也是想從對話中的蛛絲馬跡來解決問題吧?
「就算拿出來的也只是假冒偽劣的假貨,我可是記得書上是這麼寫得呢」
他這樣說道
是嗎,如果能夠突破永琳的心防的話…或許還有解決的辦法也說不定?
「…他們當然拿不出來,因為,早在輝夜要以謎題來挑選地上人做丈夫的幾百年以前,我就已經預測到這個結果而把五寶都收到手中…並在五個庸俗之人都知難而退後,將五件寶物還給了公主…」
她聳了聳肩無奈的嘴角勾出笑容…比平時更健談的她,大概是想要讓即將消逝的生命們或多或少了解自己之所以要死的原因吧?但是…這個話題怎麼有點…微妙?
「…等等下…那五樣寶物都是永琳收集到的嗎…咦咦咦?」
她的這番說法讓本來還想找出甚麼對策的我,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動搖
…--妳所說的這個版本怎麼跟我的記憶有出入艾身為當事人的我怎麼完全不知道這種事情呢?
沒錯,那五個地上人沒有解答我的問題確實是讓我感到很沮喪如果說不是因為老夫妻苦苦相逼,我也從來沒有想要成為地上人妻妾的打算…還有更讓我心寒的是…沒拿到就算了,居然還打算用欺騙和暴力來逼我就範…如果那些野蠻的男人就是地上最尊貴的殿下們了的話,那我留在地面上的生活不就要絕望了嗎?
而當月之使者來通知我的刑期結束她們將在下一個滿月帶我回去時…心灰意冷的我似乎也只能點頭答應了…而那個時候為我解圍的,記得就是一位從古畫中走出來的一位很帥氣的殿下…現在想想,才在月之使者前腳離開沒多久後腳就踏進來的來路不明的男人…怎麼說也很可疑吧?
「公主殿下,這就是您所要求的寶物…做為響應,消請您能繼續完成自己的心願」
「…妾身的…心願?」
「…是的,公主殿下的心願就是在下的心願」
…--這這…賺到了這貨是個好男子啊(妹紅:…喂節操啊~
雖然說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但他的相貌清秀談吐不俗…當他將五秘寶一個不差地獻在我的面前時,我還在慶幸這世上終于有個正直有勇氣又高潔的男性出現了不,會從畫里走出來的絕對不會是甚麼普通的男子…但他卻讓我感到很安心
決定了,就是這位殿下了
我暗自決定要對這位殿下以身相許,不過當他把寶物送給了我讓我打定主意留在地上後卻離開了…一直到永琳把我接走,那位殿下似乎都沒再出現過…就這樣過了三百年
地上人的壽命短得可怕身體又貧弱,連活超過一百歲的也屈指可數…就算是沒有死去吧,大概也衰老的走不動了吧?
(妹紅:…不,一定死的說…俺還沒听過有除了俺以外的普通人類活超過三百年的
我的戀情無疾而終了…雖然說不記得當時的心境了,不過那可以說是我的初戀吧?
…--而妳現在在妾身面前說妳就是那位殿下?
「不,那幅畫只是一個月都單向通往地上的出入口…畫上的人物也是我偽裝的,為的是掩人耳目」
妳妳說甚麼啊啊啊啊~~?
永琳的爆炸性告白讓我突然感到耳邊出現了雷鳴…頭暈目眩的我,身體也差點沒把持住掉下去
(永琳:咦,關于這一點我沒有跟妳說過嗎?
(輝夜:沒沒有啊~妳從來沒有說過啊
原來,早在第一次月之使者下來時我們就已經見過面了嗎…不過,這早就已經不是現在的重點了
「…不…妳等等…妳先等等」
我一下覺得頭腦脹痛了起來…這不是件很嚴肅的問題嗎?如果說,收集到其中一個寶物妾身就成為那個人的妻子的話…那說起來…如果說永琳就是那個不但收集到寶物了還是貪心的把全部寶物的都收集到的畫中殿下的話…那那妾身豈不是要…??
…--也就是說…永琳是我的嫁?(妹紅:…不不…一般來說應該是反過來的吧?
都共處一室這麼久了的現在才說出來…妳是要妾身以後用甚麼表情來面對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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輝夜:嗚啊啊啊~~好丟臉妾身已經嫁不出去了啦~
妹紅:…不,已經早就成立了啊…已經…成立了嗎?(沮喪
慧音:…呼~太好了…這樣妹紅就不會再死心塌地的跟著那只狐狸精了
輝夜:妳這女人…妳妳說誰是狐狸…?
紫:唉呀~可不能污辱狐狸喔雖然說咱的藍醬是式神不是狐狸…但這是原則問題
一同:妳出來干嘛啊?(這不關妳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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