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提示音總是在李郝建意想不到的時刻出現︰「打了那麼久醬油,也該活動一下筋骨了。」
「任務提示︰觸發必選任務‘獸人必須活’」
「任務獎勵︰40點吃虧值。」
「當前吃虧值︰140/150。」
李郝建撓著頭皮抱怨︰「系統,你玩不死我,你覺得不爽嗎?過不了多久,軍方新的支援就會趕到,我自身都難保,還救別人?還有,你那奇怪的任務名是怎麼回事?你說,你沒有發布任務的時候,是不是都在玩塔防游戲啊?」
李郝建爬進獸人堆里,配合另外一名幸存的狼騎士將失去意識的魯魯澄拖了出來。
獸人的呼吸和心跳都算平穩,看來只是月兌力了。簡單處理了傷口,狼騎士和李郝建合力將魯魯澄放在狼背上。
整個獸人部隊,如今只剩下三名狼騎兵,再遭遇軍方部隊肯定全得跪。牛肉面攤的老板和伙計也不見了蹤影,總覺得他們凶多吉少,十有仈ji 已經死了。
「往山里走!」李郝建把自己的想法告訴獸人,「越往城市里走,越容易被發現,現在只能往樹林密集的地方走,然後再想辦法了。」
或許,應該往公路上走,劫持一輛汽車?
可是一般的家用汽車塞不下四個獸人。
況且,軍方已經采取了軍事行動,不可能不封鎖公路。
金耀山的範圍很大,軍方即使封鎖,也只能是要道封鎖,再加上巡邏和由山下到山上的地毯式搜索。
這是最有可能的搜索方式,當然不排除山頂上會有瞭望哨崗、還有直升機的空中搜索。
李郝建不論怎麼想,被抓住的可能x ng都要比成功擺月兌搜索的可能x ng大。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李郝建和狼騎兵們一同行進在密林里,李郝建和昏迷不醒的薩爾走在zh ngy ng,其余狼騎兵分散開偵查四周環境。
樹林里地面有很多枯枝爛葉,加上積雪融化,路面變得異常難走。每一步都會陷進泥濘中。
卡牌「庫洛洛的皮草」還有十個小時的回復護甲值,「年邁的龍傲天」還有六天才能使用,「LOL鑽石級噴子選手」的修復時間是四十八個小時,到現在還需要三十四個小時才能使用。
「黑龍蛋」依舊是龍蛋,李郝建嘗試過用體溫孵化,但是目測沒有任何變化。
當然,還有一張特殊卡——
「賤意的極致之‘沒見到她之前,我絕不能倒下’」
「類別︰奧義」
「發動條件︰未知」
「奧義說明︰你將在一分鐘內免疫死亡,並且,你在接下來的時間內所受的傷害將全部轉化為對自身的治療。」
「卡片狀態︰冷卻中。」
這種能免疫死亡的大招,如果能夠隨心所y 的釋放,自然比開了掛還爽。可問題就是這種類似于「爆種」的大招不是你想放想放就能放。
發動條件未知,冷卻時間也搞不清。看來這種技能還是不要指望的好,尤其是李郝建天生就自帶一個名叫「墨菲定律」的被動技能,這種瀕死才能施展的東西,還是不要隨便嘗試的好。
「前面發現一座房子!」前方偵查的狼騎兵喊道。
「我看看。」李郝建跑到樹林盡頭的山坡上,看到山谷的zh ngy ng建有一座四層洋房。「以前路過金耀山,從來沒發現過還有這樣的房子啊。」
洋房周圍的土地都是圍起來的,連同山壁間的瀑布一起都被房子的主人化為私有,「我去,誰家的房子這麼牛逼。你們在牆外面等我,我溜進去看看。」
獸人騎士猶豫了一下,不過想了想,也覺得作為人類的李郝建即便被發現,也不會像獸人被發現那樣引起s o動。
不過李郝建很快就遇到了問題,那就是牆太高,爬不過去,「過來幫個忙吧。」
三個獸人騎士互相看了看,其中一個較年長獸人騎士猶豫了一下,把大刀放在了地上,「我來吧。」
李郝建只覺得有人提住他的後領和褲子,然後他就像個小雞仔一樣被獸人提在了手里。
「小心!」獸人好心提醒道,李郝建剛想說一句輕點,話還沒出口就被扔過了高牆。
李郝建捂著從牆邊站了起來,一臉痛不y 生的樣子,慢慢向里走去。院子的配置很豪華,車庫、游泳池、網球場、小高爾夫球場一應俱全。
「我去!這些萬惡的有錢人啊!恨不得把大學校園都修進他們的家里。」李郝建憤憤不平地嘀咕道。
忽然一個冰冷的東西貼在了耳朵邊上,李郝建嚇得一激靈。
「不許動!」背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李郝建微微偏過頭去,刀尖頂在他脖子上,讓他沒辦法看清身後那人的長相,「好漢饒命啊,我只是無辜的路人。」
「呸!看清楚我是女的,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我……」李郝建剛想支支吾吾地編點謊話。
「系統提示︰由于你的侍從‘年邁的龍傲天’身處附近,戰吼自動生效,你當前狀態為——滄桑感+50。」
李郝建︰「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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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墨然走到蘇晴的房間門口時,發現已經有人進到了里面。
「只是一條狗而已,為什麼都不能養呢?」蘇晴哀求著說。
「對不起,現在金市的物資供應已經慢慢緊張起來。部隊軍犬的口糧都不夠,更不用說你這種寵物狗了。而且犬類比人類更容易攜帶病菌,這里軍事管制區,所以非常抱歉……」年輕的軍人解釋道。
這個年輕的軍人名叫宋光美,吳墨然是認識的。職務只是軍醫,實際權力卻非常大,他的爺爺是軍區總司令,因此經常會做一些越權的事情。
「不要傷害它,好嗎?」蘇晴拉住宋光美的白s 大褂央求道。
如果是普通人,宋光美自然不會搭理。但是這個女人倒是有幾分姿s ,因此宋光美打算賣她個人情,「好吧,我會把它放在大街上,至于它能不能活下去,就看它的造化了。要知道,按照現在的衛生規定它是要被就地處決的。」
「謝謝你……」
吳墨然看著那條狗被帶走,這狗似乎也是李郝建的,但是她犯不著為一條狗和司令的孫子交惡,因此看著宋光美離開也沒有多說什麼。
走進蘇晴的房間,吳墨然盯著蘇晴看了一會,也不比自己好看多少啊,只不過更能裝可憐一些罷了。蘇晴因為狗被帶走,眼楮里面一直含著眼淚。
「你認識李郝建嗎?」吳墨然開門見山地問。
蘇晴擦了擦眼淚,點頭說道︰「認識,他是我的……嗯,朋友。」
「哦。」雖然對方在含糊其辭,但吳墨然也能明白他們兩的關系。不知道為什麼,吳墨然的心里有一些難受。
看到吳墨然沉默著,不說話,蘇晴反倒是開始胡思亂想,「李郝建他怎麼了?他沒出事吧?」
「他,出事?暫時還沒有,不過……軍隊已經開始在全城搜捕,上級的命令是不論死活、都要抓住他。」吳墨然很鎮定地說出這些話。
「那他豈不是……」話只說了半句,死定了三個字,蘇晴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真是個脆弱的女人。吳墨然在心里評價道。
吳墨然本來打算就這麼轉身離開的,可在離開前,她又多嘴說了一句︰「你放心,他不會有事的。」
蘇晴抬起哭腫的眼楮,有些疑惑地看著吳墨然,「嗯?」
「我和他交過手。」吳墨然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把話說完,「在沒有見到你之前,他是不會死的。」
說完這兩句話,吳墨然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在多管閑事,他們兩的事情,和我有什麼關系!真是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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