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地方最容易讓一個女人動情?
溫軟奢華的溫馨臥室,紅燭酒杯的潔白餐桌,煙霧氤氳的地底溫泉,這樣的場景通常都會讓女人迷醉,更容易的向情人獻出自己的貞操。♀
昏暗的燈光下,即使明知道四周都是人,可靜兒還是很沉醉在這種似乎只有她和余飛一人跳舞的氣氛中。臉頰上浮起的紅暈和眼角的春色在這樣昏暗環境的遮擋下沒法看的清楚,靜兒似乎能感覺到自己和余飛兩個人心髒一起跳動呼應著的聲音。
靜兒將自己的身軀貼向了余飛,一年多的同居生活,讓她在心底深深的喜歡上了這個房東。特別是在58°c中和溫曉欣的那次會面,讓靜兒突然明白余飛已經不知不覺的在自己心中佔據了如此重要的地位,已經再也割舍不去。
一年多來兩人間的生活片段像幻燈片般快速閃過,有她生病時余飛買藥,悉心照顧的溫馨;余飛親自下廚為她做菜,結果將三盤菜全都炒成焦糊時的捧月復大笑;她過生日時,余飛突然變出一個巨大的生日蛋糕在自己面前的驚喜,接著,兩人用蛋糕互抹對方臉蛋的稚童舉動……
也許在這一個個不經意的瞬間,余飛的身影已經重重的,不可磨滅的刻入了靜兒的心扉。
余飛懷抱著這個滾燙誘人的身軀,他雖然不清楚靜兒為什麼突然發生了怎樣的變化,使得這個矜持的女孩會主動投懷送抱。
但對于一個喜歡自己,自己也同樣喜歡的女孩,余飛又怎麼可能拒絕——他將靜兒緊緊的攬入了自己的懷中,舞池中很多對情侶都是如此,他們並不很引人注目。
何況,在這樣的燈光下,即使有心關注,也無法窺看到任何清晰的畫面。
余飛用手指撥起靜兒兩鬢有些散開的發絲。露出了白皙地耳垂和嫣紅的面頰,他的手指背面輕輕拂過靜兒的面頰都能感受到那滾燙的溫度。
余飛帶著某種惡趣味或是調戲的味道,手指在靜兒微紅地耳垂下多停留了一會兒。這樣精致白皙的耳朵上沒有佩戴任何的飾品,似乎也只有這樣才能最完美的展現她最天然,最美麗的一面。
「啊!」
靜兒輕輕地嬌喘了一聲。余飛地壞手居然在輕輕地揉動自己最敏感地耳垂位置。很輕很柔和地動作。可她幾乎慢慢地要沉醉在其中。
「這個壞人。就知道欺負我!」
靜兒用力地咬住了嘴唇。不欲讓自己發出更大地聲音——她似乎還想在余飛面前保留自己最後地一絲矜持。
像是在報復一般。靜兒用自己頂了余飛地胸膛一下。她能清晰地感覺到對面男人強壯有力地胸肌輪廓。似乎。有股微弱地電流從上流逝而過。
這種感覺似乎。不壞!靜兒這樣想著。像一個偷吃棒棒糖得逞後地小女孩一樣沒有將自己地移開。而是緊緊地和余飛地胸膛貼在了一起。感受男性地強壯體魄。
余飛的手指一陣顫栗。在靜兒耳垂上的按摩動作也稍微用力了些,讓懷中的嬌人再次發出了一聲嬌喘——手指失控的原因,自然是因為余飛感受到了胸前那兩團跳動著的柔軟,隨著舞步在自己身上不停的揉動,靜下心來,似乎都能感受到那兩粒嫣紅小點的細微凸起。
余飛深吸了口氣,將有些不受自己控制地抑制了下去。這里是舞池,可不是自己別墅的客廳,能夠為所欲為。
有些遺憾的伸回了自己的手指。余飛探過頭去,伸出舌尖飛快的在靜兒耳垂上劃了一個圈︰「你這個小妖精!」
「我才不是妖精呢!」
靜兒抬起頭來,小嘴嘟起狠狠的念道,卻被余飛突然低頭咬住,堵住了那兩片紅唇。
「唔……」
靜兒猝不及防,對于侵入自己口舌的異物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像是作為回應,靜兒用自己香舌對外界進入的舌尖進行了驅趕,追逐,兩條舌頭互相之間糾纏了很久。直到兩人都有些呼吸困難。
余飛的手順便落在了靜兒地上,很好地感受了一番驚人的彈性。
果然,是沒有帶手上傳來地手感證明余飛的猜測,穿著這種雍華的長裙,的確是不適合在給自己胸前在帶上那種束縛。
余飛和靜兒盡興之後回到自己的座位前時,發現前面圍了很多人,其中還有幾個明顯不是學生模樣的中年男女。
劉莽左手捂著自己有些發青的右手狠狠的盯著余飛,如果怒火可以化作力量的話,劉莽現在很可能已經變身為超級賽亞人戰士。就是余飛。在看到劉莽還有些蒼白的臉色下能保持著這種怒火。也感到有些驚訝。
看到我剛才那腳還是踢輕了,讓他這麼快就能站起來了……
先前出去跳舞的幾對男女都已經回到了座位。余飛感覺到那幾個中年男女的目光一下子都投到了自己臉上,很明顯是來找自己的。
「難道是劉莽那小子找來的?被打了找老師,還真是……」
余飛笑了笑,對于自己的情敵評估又下降一個檔次——錯了,根本算不上情敵嘛,靜兒連看都不會多看他一眼,最多只能算是一只討厭的蒼蠅罷了。
「你就是余飛?」
一個中年男子走了上來,神情嚴肅,語氣似乎是在拷問犯人一樣。
余飛皺了皺眉,想到這人也是靜兒的老師才是耐住了自己有些不爽的心情︰「不錯,你是?」
「你剛才打傷了我的學生,我需要你做出解釋並向他道歉否則我們會立刻報警中年男人沒有回答余飛的問題,而是像在宣判審判結果一樣的回話。
「苟老師,我想你是搞錯了——先動手的是劉莽,我的朋友只是保護自己,自衛反擊而已
靜兒站了出來,她已經認出了這位教務處的老師,應該說劉莽作為學生會干部在老師當中留下的印象是非常不錯的。這樣一位好同學居然被校外人員毆打了,怎麼能不站出來討回一個說法。
「嗯……」苟老師顯然是沒想到同樣是自己眼中的好學生靜兒,居然會講出了一個和劉莽口中的話完全相反的事件。
「明明就是你動手打的人,否則我的傷是從哪兒來的!」
劉莽站了上來,沖著余飛咆哮著,有了兩位老師在場,他的膽氣有足了不小。他想余飛再大膽,總不敢在這麼多人面前在動手揍自己吧。
「媽的,真痛!」劉莽的肚子現在還在翻騰,一陣陣的後遺劇痛影響著他的站立,還是在李卓的幫忙下他才能勉強站穩。
「不把你小子廢了,我就不叫劉莽!哎呦!」劉莽在心里咬牙切齒的詛咒著。
「不錯,你們兩方各執一詞,但至少劉莽受傷了,而你沒有受傷,所以請你留下來協助我們調查一下。我相信,你也希望能夠得到一個公平,公正的處置結果,對吧?」
余飛走上前一步,自顧自的從茶幾上拿起一瓶淡啤,不管臉色已經變得很難看的這位苟老師。給自己倒上了一杯,一飲而盡之後,才緩緩說道︰「留下來?協助調查?呵呵,你們qh大學什麼已經附帶上了公安局的功能了,還能經過調查給人定性,我怎麼不知道?」
「苟老師,不用拿你對付學生的那套來對付我,我不是你們的學生。公正的結果?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劉莽試圖襲擊我,可惜身體孱弱不是我的對手,就成了這副樣子。這樣的事情經過,您滿意麼?」
「你,你胡扯!」
余飛根本無視劉莽的怒吼,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啤酒。劉莽試圖調戲靜兒的事情,余飛並不準備說出來,他不想靜兒今後在學校的生活中因為自己帶上一丁點麻煩或者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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