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的時候,張臨卻突然有些遲疑了。請使用訪問本站。他不是什麼純潔的小羔羊,上輩子活了二十幾年,該做過的也都做過了。但就這麼誘嗶了一個才出生不到一個月,甚至完全不懂事的外星人,仍然是件很刷新下限的事。
雖然從穿成異型那天開始,他就沒什麼下限存在了。
張臨知道他可以自己打手槍,或者給自己打上一針試劑,隨便穿到哪個世界去找個Y吧約炮。但無論哪個選擇,他都覺得他不喜歡。
他不是不能接受人類,只是不希望自己哪天在跟人類伴滾床單之前忘了注射針劑,結果醒過來發現伴被割成兩半或者滿身血窟窿地躺在旁邊。
但是藍瓶不會。這是個真正的怪物,他有著與張臨相近的恢復能力,並且它似乎有一點感覺出張臨的不同。盡管它跟異型的區別就好像神農架野人跟城市白領之間的區別一樣大,但是張臨不得不承認,他對于藍瓶那種下意識的親近還是挺受用的。
以至于他都快要忘記自己一開始想要結果了這個藍皮怪物的性命。
張臨隱隱約約察覺到自己有種念頭——讓它學習人類的語言,使用人類的食物,然後……然後怎麼樣他也說不清,但至少跟維蘭德的當前計劃還有幾分共同之處——比如說他們都在試著教導藍瓶紳士一點。
當然維蘭德只負責在遠處指手畫腳,實際操作的部分都丟給了張臨,還美其名曰能者多勞。
不過讓沒什麼專業素養的飼養員來負責投喂藍瓶的後果就在于——飼養員先生沒過幾分鐘就把自己剝光送到藍瓶的小伙伴上去了。
張臨慢慢附身,讓整個上半身都緊緊貼在藍瓶急促喘息的胸膛上,氣息縈繞在藍瓶耳邊,「你會變成讓我喜歡的樣子嗎……我不希望答案是‘不’,因為……如果那樣你可能會死掉。」
藍瓶低低地哼了一聲,不知道是听懂了還是在抑制不住地呻/吟。
張臨不多想了,如果做到這個份上還能忍住,他就枉為男人——或者作為異形應該稱雄蜂?管他呢。
張臨扶住小小藍瓶的根部,一點點地送入自己體內。不得不說,沒有絲毫潤滑和配合的前戲就這麼干絕壁是第一次,剛這麼做張臨就後悔了,哪怕他永遠不會因此而受傷,也會疼得眼前發暈,以至于指尖緊緊地扣住藍瓶的肩頭,半天都沒有喘過氣來。
張臨下意識仰起的面孔對上天花板,透明的實驗室外,隱約被兩千年來積壓的塵土覆蓋住的飛船艙壁露出一點點晦暗的金屬色。
「Tt-sit」他喃喃自語地說。
張臨保持著跪坐的姿勢一時間沒有動彈,只是輕輕地喘著氣,可惜剛剛受到強烈沖擊的藍瓶此刻已經反映了過來,食髓知味的外星人絕不肯繼續等待下去。
張臨的大腦還帶著點眩暈,就被急不可耐的大藍瓶反推在了地上。這期間的動作有點大,藍瓶的小伙伴也隨之滑了出來了一點。
這似乎讓大藍瓶若有所悟。
張臨的骨尾夾在地面與背部之間,摩擦時生出刺耳的聲音,以及一絲緩慢從身下滲出來的血漬。他被大藍瓶死死按住粗暴地頂弄著,再加上骨尾割傷肌膚的疼痛,卻反而在逐漸的麻木中被激起了一絲原始的快感。
張臨不由自主地兩腿纏上大藍瓶的腰際,緊緊夾住緊繃如鐵的肌肉,在被侵入的痛苦與快感中波濤起伏。
他不知道過了多久,體內早已被侵入物摩擦得完全不同于開始時候的干澀,大藍瓶的小伙伴在里面愉悅地進進出出,像是不會疲倦一樣。
張臨有氣無力地哼哼了一聲,蜷起腳趾踹了一下韌性十足的月復部,「差不多了……你夠了。」
令人遺憾的是大藍瓶听不懂。
張臨打起精神誘導著大藍瓶,折騰了半天才終于讓精力旺盛的外星人釋放出來,可惜由于體力不支避之不及,小蝌蚪們被悉數留在了他的體內,伴隨著滑溜溜的粘膩液體歡快地游弋。
張臨咒罵了一句,「SIT」
他無力地癱軟在地面上,閉眼喘息了好幾分鐘,才勉強爬起身來夠向旁邊的通訊器。
結果他雖然沒有彎腰撿肥皂,卻還是被人從後面偷襲了。
張臨驚恐地感受著大藍瓶的小伙伴凶悍地挺立著,在他的臀部上蹭來蹭去,張牙舞爪地試圖破門而入。
欲求不滿的外星人!
張臨骨尾向後甩動,然而很快就受到了阻擋,大藍瓶死死攥住他的骨尾,眼眸里像燃著一團幽藍的火焰,順著縫隙留下來的血液滴滴答答地在地上匯聚成一窪。
「放開,」張臨面無表情,「饑渴的外星人。」
藍瓶當然沒有松開。
張臨可以輕松割掉它的手指,讓它明白違抗命令的後果。但這麼做好像即使對待一個外星人也太過無情了,他們倆剛剛才來過激情一炮。
可惜不動用骨尾的張臨單憑力氣是掰不過大藍瓶的,動用骨尾的後果就是凶殘的刺穿傷和斷裂傷——雖然藍瓶大概能夠恢復過來,但對于普通人而言幾乎算得上是謀殺了。
這麼大動干戈好像有點翻臉不認人的意思……張臨苦逼地想。
雖然腰很酸。
他的確是自作自受——當張臨被推在地上,臉頰緊緊貼著地面,承受著從後面傳來的一**侵襲的時候,他這麼想。
「被/干了幾次?」維蘭德坐在轉椅上嘲弄地看著蜷在沙發里一動不動的張臨。
「閉嘴,弄死你。」張臨有氣無力地說。
「活該。」維蘭德總結。
張臨甩動骨尾砸在房間的地磚上,飛濺而起的瓷片崩到了維蘭德臉上,留下一道細小的傷痕。
維蘭德︰「…………」
戴維很快出現在他身後,拿著棉簽和藥水,「先生?」
維蘭德沉著臉轉過去讓戴維給他上藥。
張臨懶得繼續理會維蘭德,伸手扶了扶自己的腰。
雖然後面的傷口早就愈合了,但還是有點縈繞不去的疼痛感揮之不去。但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組織已經迅速愈合,但腰酸居然殘留了這麼久。
這件事證明無論在宇宙的哪個角落,不節制都是不可能的。
在戴維細心地給維蘭德貼上一塊大號紗布之後,幾個宅男「溜達」著走了過來。
把腦袋從門後排成一排探出來這種賣蠢方式真是……張臨不想說什麼了,只是暗中召喚被他稱作瓦力的那個服務機器人在後面給宅男們拍了個撅照。
維蘭德把腦袋轉到一邊表示不認識他們。
最終,最下面那個猥瑣的小矮子瑟瑟地率先從門後走了出來,在張臨面前攤開手臂轉了一圈,「I-bk~」
張臨︰「…………」
「S∼」謝爾頓語調九曲十八彎地說,「你跟那個神僕的變異體交/媾了?」
「是啊。」張臨說,「但是謝爾頓,在你說話之前我可能要提醒你一句。」
「比如說?」謝爾頓一歪腦袋。
「不要給我把你打成殘廢的機會。」張臨冷酷無情無理取鬧。
謝爾頓︰「…………」
「真的嗎?」拉吉貼心地倒了一杯水給張臨,「你看上去腰快斷了。」
萊納德繞過沙發,擄起自己的袖子,「我在網上看過一點按摩理論——但你需要保證你會立刻殺掉謝爾頓,我才會這麼做。」
張臨和謝爾頓︰「………………」
「需不需要我提醒你們,」後面的維蘭德終于不耐煩,「這里是我的房間。」
宅男們這才看到維蘭德臉上的紗布,頓時驚到了,「你的臉怎麼了?」
「沒怎麼。」維蘭德皺眉。
「怎麼可能沒怎麼!」霍華德攤手,不可思議地說,「你半邊臉都被紗布蓋住了。」
維蘭德︰「…………」
他突然覺得自己可能對戴維信任太過了,連他給自己把傷口處理成什麼樣都沒看。
「只是一道……小劃痕。」維蘭德面無表情地說。
宅男們露出不相信的表情。
戴維收到維蘭德的注視,扯動嘴角露出標準的笑容。
維蘭德很快地轉移了話題,「張,你就準備把你的外星伴繼續鎖在觀察室里?」
「放出來。」張臨說。
所有人悚然一驚。
「——你們能放心嗎?」張臨懨懨地說。
維蘭德嗤笑一聲,起身走向一個儲物櫃,從里面拿出了什麼。
「別以為我沒看出來你為什麼會那麼做,你像一個到處撒尿宣布所有權的小狗一樣——就好像這麼個外星生物值得誰去搶似的。」維蘭德嫌棄地扔給張臨一套手術服一樣的東西,「看好你的外星人,讓他學會別露著胸肌到處跑——如果你執意要把它當成他的話。要知道這里可不止你一個基佬。」
幾秒鐘之後,拉吉像是意識到什麼似的,滿臉受到侵犯的表情,「你這是什麼意思?」
維蘭德看著拉吉,「請勿對號入座。」
拉吉︰「…………」
張臨不打算跟維蘭德計較,反正他懂戴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