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飛沖著說話方向看去,說話者赫然是聶飛的老對頭煞魔宗的人,台下一個年輕的男弟子正滿面陰沉,看來剛剛就是他說的了。
「比賽不還沒有正式開始呢嗎?我這並算不得遲到浪費了大家的時間吧?」聶飛反問。
還不等台下的弟子反應過來,聶飛繼續說道。「更何況我在擂台上笑和你有什麼關系?像你這種比賽都參加不了的人只能在台下看著我笑,你想的沒錯,我就是在嘲笑你。你這種可有可無的人遲到不遲到都和我們沒有關系,有什麼資格指責我?」
台下那名煞魔宗的弟子只是想惡心一下聶飛而已,哪知道他得勢不饒人?被聶飛說的愣在了原地。
正當此時,夜惘然的聲音終于在空中響起「比賽人員已經到期,請所有人做好準備。」那名煞魔宗的弟子異常感激的看了夜惘然一眼。等回過頭來,卻發現聶飛依舊冷冷的看著他,心中駭然不已。「這家伙怎麼這麼記仇啊?我不過就是說了一句話而已。」
將這個想要憑借自己出風頭的弟子看的發毛後,聶飛終于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對于他這樣的人,聶飛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連潛龍****前二百名都進不去的人如何能夠對自己產生威脅?
不過是個大眾笑料罷了,隨後聶飛收回心神。並不在理會他。
「今日的比賽采取對決制,參賽者兩兩對戰,勝者晉級。至于其他的規則我相信就不用我介紹了吧。」夜惘然的介紹還是這麼簡潔。
場中鴉雀無聲,「很好。」夜惘然笑著點了點頭。「為了加快比賽的進程,我們決定將擂台分成四塊。同時進行四組參賽者的比斗。」
說著他在空中凝聚了二百零二個魔力印記,不多不少。每一個印記都形成一個黑色的小球,相信憑借他五轉的實力,在場的選手並沒有人能夠看破。夜惘然繼續說道︰「每人挑選一個吧!」
聶飛伸手一抓,一個黑色的小球緩緩向他飄來,甲組十二號。向一旁看去,唐重的印記是乙組三十五號。唐翎兒的印記是丁組三號。
三個人相視之下都松了一口氣,看來在第一**家是踫不到了。只求自己能夠晉級就好了。
「所有的參賽者被分為甲乙丙丁四組,除卻甲組以外每組五十人。好了,現在請每組一號和二號上台。」
在甲組的一號擂台上的赫然是空象,他的對手也是一個二等宗門殺出來,看上去不過是**歲的幼童,一身修為在三轉後期。也是不可小覷的那種人。
憑借著自己強橫的體魄,空象很輕松的就將他的對手給放到了。身上沒有一絲傷痕。
「本輪比賽結束,請參賽者下台休息。三號和四號做好準備。」
唐翎兒的印記就是丁組四號,也就是說已經到了她的比賽了。唐重忙瞪大了眼楮,期待著這位炎魔宮的天才少女的戰斗。
又是四組選手登上了擂台。唐翎兒的對手竟然是孔雀樓的一名女弟子。要知道本來女性修煉者就要比男子少上一些。能入選這潛龍****的女性弟子,更不過是寥寥數人而已,不過凡是登上潛龍****的女子沒有一個會是弱者。看來唐翎兒是得有一翻苦戰了。
比賽正式開始,唐翎兒飛快的拔出了自己的長劍,劍光如水,波光粼粼。而她的對手並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在哪里靜靜的看著她。
唐翎兒主動出擊,如水般的長劍向前刺出,看似緩慢實則快速的向對手刺去。就在這種極快和緩慢的反差下,她的對手不緊不慢側身閃開,竟是對她一點影響也沒有。
唐翎兒見一擊無果後改變劍勢,手中長劍輕輕舞動,帶起了巍巍的波浪,就好像是在戲水一樣。在唐翎兒動作的帶動下她的對手的動作開始變得緩慢,仿佛被束縛住了一樣。
那孔雀樓的弟子大驚,身體左搖右擺,似乎是想要掙月兌。唐翎兒怎麼如她的願,雙手加速舞動,空氣中的波紋越來越明顯了,那股束縛的力量也隨之越來越強。
眼見那名孔雀樓弟子就要被唐翎兒束縛住了,她的身體周偉猛然出現一片寒芒,在太陽的照耀下閃閃發光,將所有貼近她的波紋粉碎。正是孔雀樓的絕技繁星點點。
她的腳尖輕輕的向下一點,身體快速的向後飄去。靈動的大眼楮直直的盯著唐翎兒,顯然是心有余悸。
「你剛才用的是什麼功法?」孔雀樓的那名女弟子問道。
「說不上功法,自己模索形成的一點小法門罷了,上不得台面,不足掛齒。」唐翎兒傲然的說道。
「嘶」,幾乎所有人都為她的話而倒吸一口冷氣,別看她說的輕巧,自己模索出來的一點小竅門,上不的台面。可是自創法決哪有那麼容易,何況還是這種能應用于實戰的法決更是珍貴無比。
即便是艷無雙也只是知道唐重有一門自創法決,沒想到唐翎兒也…
所有人都被唐翎兒可怕的天賦所駭住,聶飛心里吃驚不已。「沒想到他們姐弟二人竟然天賦都這麼妖孽。」還好你們不知道她的弟弟唐重也是同樣的自創法決的天才。要不然指不定還要嚇死多少人呢!
十六歲便可以自創法決,那他的天賦得是有多驚人。有多少人十六歲時還在一轉玄魔期徘徊,光憑借這樣的成績便可以羞倒無數人了。
那名孔雀樓的弟子被唐翎兒輕飄飄的一句話給駭的不輕。後退的身體不由得出現了一絲停滯。唐翎兒抓住機會,一劍橫空,整個人都向那孔雀樓弟子襲去。
那名孔雀樓弟子催不及防,心緒震動之下只得大呼投降。勝負已分。
那名孔雀樓的弟子在走下擂台以後還失神的問道︰「真的是你自己創出來的?」
「那我還會騙你不成?」唐翎兒傲然。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那個女弟子失魂落魄的向自己門派走去。嘴中不知喃喃著什麼…
其他組的比賽早已結束,只差唐翎兒一人而已。
「本輪比賽結束,下一組參賽者做好準備,五號和六號……」還是同一個模子套出來的,不過聲音不再是夜惘然了,而是換了一個人。
畢竟他也是一名五轉的大高手一直這麼說下去也不是回事啊!所以就挑了一個四轉的高手來替他報場次,至于夜惘然本人正在裁判席養精蓄銳呢!
……
「本輪比賽節結束,請十一號和十二號參賽者入場…」
等了足足兩個時辰,終于輪到聶飛上場了。在這兩個時辰里,聶飛還真是發現了不少實力強橫,可能對自己造成威脅的人。
也不知是巧合還是怎麼?聶飛的對手正是煞魔宗的弟子。可憐那名煞魔宗的弟子實力本就不強,能入選這二百人都是他的運氣,如何能是聶飛的對手?
不說聶飛在之前比賽中的強勢,就說聶飛搗亂煞魔宗的時候,他便不是對手。何況煞魔宗和聶飛之間近乎生氣大仇,即便是用手指想也知道聶飛肯定不會在擂台上放過他。
這個煞魔宗弟子的大腿在不斷的打顫,再一翻激烈的思想斗爭以後。他終于說道︰「我投降。」
聶飛當然不會當過這麼好的打擊機會,大聲笑到︰「哈哈,難不成你煞魔宗的弟子都是這麼膽小?除了背後議論的本事以外什麼都不能做了?竟然都不敢與我堂堂正正的一戰。」
那名煞魔宗的弟子低下了頭,哪怕是被聶飛羞辱也總比丟了性命強吧!
看到他的動作,聶飛開始更加肆意的挑起煞魔宗的傷疤了。「就連宗主都能被人殺死在宗門內,你們還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要戰便戰,你小子休得胡說。」卻是煞魔宗那名五轉的高手忍受不了聶飛對煞魔宗的羞辱,出聲說道。
聶飛頗為不屑︰「說的輕巧,要戰便戰。我在這登著他,他都不敢上來與我一戰,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聶飛說話的時候直直的盯著那名五轉的高手。只見那名五轉的高手對著認輸的弟子怒聲喝到︰「我煞魔宗沒有貪生怕死之徒,張松你可敢上去于聶飛一戰?」聶飛這才知道原來這名棄戰的弟子名字叫張松啊!
煞魔宗長老他的心里也是郁悶不已,我不反對你認輸。畢竟愛惜性命情有可原,但是你要認輸也得上去交一下手在認輸吧!這不戰而退和力戰不敵可不一樣
即便是他這麼說,那張松也是不為所動。老家伙說的好听,你怎麼不上,感情冒險的不是你的性命。
「你。」煞魔宗的那名五轉高手氣急。「我再問你一遍,你可敢于聶飛一戰?」
張松仍舊是低著頭默不做聲,「好,好。」那名煞魔宗的長老怒極反笑,「既然你連擂台都不敢上,那我要你何用?」說著伸手像抓小雞一樣,一把將棄戰的張松抓了過去。手腕用力,張松的脖子就像面條一樣軟塌塌的倒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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