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夾得不好受,男人皺了皺眉,深紫色的眸子冷冷盯著青年,語氣強硬道︰「你也該有些自知之明,記住自己屬于誰,別想有得沒得。」
冰冷的口吻霸道地宣布了青年的歸屬。
看著青年因疼痛變得蒼白的臉,紫眸微閃,而後瞬間隱去心疼的情緒。
兩手捉住那精瘦的腰身,將他抱坐到他的身上,挺腰狠狠地向上頂弄。
被直接捅入,煉眼前一花,差點疼昏過去。
疾風暴雨般的撞擊讓他承受不住,男人一番行為就像一場懲罰游戲,惡劣差勁的頭頂。
憤怒、羞恥、傷心、難堪……
最終,他委屈地哭了出來。
見戀人流淚,尚尊終是心軟。伸手撫模著他柔順的黑發,柔聲地安慰,「乖,不哭了。」
心疼地舌忝去他眼角晶瑩的淚珠,男人減緩了進出的速度。
修長的手握住青年垂下頭的**,手指靈活地動著。
「對不起。」煉哽咽著,紅紅的眼楮濕潤潤地望向戀人。
「我只是怕和母後一樣……」在付出一切後,什麼都沒得到,只能絕望地死去。
尚尊沉默良久,最終嘆了一口氣,「我為人讓你不放心,是我的錯。」
抱著青年,尚尊將下巴擱在他的頭頂,語氣寵溺而無奈,「你也試著相信我一點。雖然我沒什麼……節操,但是從來不會玩弄別人的感情,更不會玩弄男人。」
輕輕點了一下青年可愛的鼻尖,尚尊眯了眯眼眸,口吻透著幾分抱怨︰「我承認自己風流,但絕對不下流。什麼人都往床上拉,我還沒有荒唐到那種程度。西斯那個家伙說的話你也信,真是的,至今和我發生過關系的男人只有你一個。」
將腦袋埋在男人脖頸處,煉垂眸不語。
人胡思亂想是控制不了的,長期受到戀人關照總缺乏了那麼點自信被暗戀魔王的大惡魔一刺激,更加胡思亂想行為不受控制做出這樣那樣的錯事,遭到報應純屬活該。
煉在心中默默給自己打了個叉叉。
同時,一瓶墨水打翻在西斯那張欠扁的俊臉上。
兩人靜靜擁抱在一起,享受著難得的靜謐。
良久,在煉以為男人睡著時,頭頂上傳來輕輕的話語。
「我這顆心既然給了你,就不會要回來。」
彎了彎嘴角,煉閉上眼楮,和戀人相擁入夢。
事實上,宇智波鼬的內心寫照並不如表明來得安然平靜。
某方面青澀稚女敕的宇智波鼬在情場高手的挑逗下,身體不受控制的起了陌生的反應。
僵著身子夾緊長腿,宇智波鼬十分尷尬,最明顯的反應莫過于面癱臉更加面癱。
這種不受控制的奇怪感覺並不是第一次,每次和大蛇丸的激情戲,最初的反抗在對方的鎮壓撫慰中都會化為糾纏。
被**支配陣地失守顏面盡失的宇智波鼬仰天閉目,鼻翼兩旁的法令紋瞬間深刻了許多。
真是可怕的詭計。
私以為大蛇丸用這種下作的手段羞辱他從而達到報復目的的宇智波鼬羞憤欲絕。
最終直面慘淡的人生。
有反應就有反應吧,他是正常的青年,沒反應才不正常。
一個人不斷地放低下限,最後就沒有下限。宇智波鼬一路狂奔,成功地通往了這條不歸路。
宇智波鼬從開始的反抗不成再反攻,到後來肉戲越拍越順,僅僅幾天的功夫,節操碎了一地。
即使再多香甜細糯的丸子,也粘補不好碎掉的節操,甜蜜不了苦澀的內心。
換上劇組準備好的衣服,花費掉平日穿衣服的五倍時間後,宇智波鼬終于將精致繁瑣的衣服穿戴好。
這場戲是什麼來著?
宇智波鼬腦中回憶著劇情,魔王生氣宣布所有權還是魔王的誘惑來著。
所有權宣布過了,應該是誘惑吧。
人常說「習慣就好」,習慣往往成自然。
真是可怕的習慣。
宇智波鼬,醒醒吧,請做回你的純情的乖乖牌。
當宇智波•面具男•賣蠢•帶土拿著探班的爛借口看小輩和大蛇丸笑話,他趕來的正是時候。
遠遠地,賊眼一只的他高分辨率的看到了一幕畫面,如果必須給它加一個標題,標題一定是——論愛情讓一個邪魅無情的男人甘願雌伏人下。
……
然後,談過幾場戀愛全部失敗的宇智波帶土鼻血噴的太多不幸身亡。
當然是假的。
初吻沒了三觀不正的中二大叔宇智波帶土從一旁工作人員身上模了一塊手帕,看也不看地擦鼻血。
跟著宇智波帶土一起來的小南默默退後。
拿抹布擦臉賊惡心人的家伙她不認識。
變出一雙天使的紙翅膀的小南飛走,趕去看望閨蜜(御玖),並近距離觀看和諧養眼的美好畫面。
「自己動。」
側著身子臥倒在床,魅惑的紫眸笑盈盈地凝視著青年。
藝術品般的手指點在唇瓣上,滑過下巴、喉結與鎖骨。
停在胸口一處。
被反復地按壓揉弄的部位,漸漸充血,誘惑著青年。
煉的視線落在暴露在空氣中的白皙肌膚上,清冷的金眸燃起了耀眼的焰火。
當看到他在男人身上留下的曖昧痕跡,心髒不由分說地加快跳動。
男人魅惑的樣子簡直比地獄那些專門以勾人而存在的妖精還妖孽,他明明是被男人壓在下方卻有種將男人壓在身下的錯覺。
擺動著縴細的腰肢,煉那張雋美的臉龐染上了緋色,咬唇止住即將出口的聲音。
「……」再次準備給好搭檔打氣的鬼鮫。
「……」再次噴鼻血的宇智波帶土。
「……」鼻血噴多已經習慣的工作人員們又一次默默流鼻血。
「……」發現新世界的小南。
「……」愛恨交加的編劇御玖無力地捂臉。
魔王大人享受一番美味後,慵懶地臥倒在床,擺出誰看誰想壓倒的姿態。
在場幾位工作人員抬手抹了一把鼻血,非常具有職業道德的繼續工作。
鏡頭中,被魔王魅惑風情蠱惑的青年翻身壓倒男人,開始賣力地開墾著。
「……」
喘息一聲,薄唇微張,紅舌隱約可見。
狹長的紫眸褪去了平日的銳利,泛起一層水汽,波光瀲灩,目光迷離而撩人。
只是一眼,便無限痴迷。
做完前戲,煉迫不及待地沖進男人的身體,像個野獸一般凶狠瘋狂地進攻掠奪。
「……啊……」一陣輕微電流從那處泛起,帶起顫栗般的酥麻。男人性感的薄唇微微張開,一聲驚呼從口中滑出。
耀眼的金眸微微閃爍了一下,幽暗而深邃。
縴長的手指穿過如綢的黑色長發,按在男人腦後的手微微用力,將男人的唇送往他的嘴邊。
狹長的紫眸懶懶地眯起,男人凝視著上身的青年,放松著身體,好使自己承受的痛苦減輕一些。
如綢緞般的黑發撲散了一床,隨著男人搖晃的動作舞動著。
「嗯……輕一點,你要弄死我麼……」沙啞低迷的嗓音撩撥著人心。
男人最終忍受不了戀人毫無章法的攻勢,起身將他推到在床。
跨坐在戀人身上,埋入體內的火熱隨之埋深。摩擦後引起的酥麻感,減輕了撕裂般的疼痛。
伸手將臉龐的散發撩至耳後,黑色的長發從肩膀滑下,劃出一道優美的痕跡。
舌忝了舌忝發干的唇,男人口氣慵懶道︰「你在發火?因為你的母後?」
方才他們兩個啪啪啪後,躺在床上聊天,不知為何話題偏離了正常的軌道,朝著不可預計的方向發展,扯出了尚尊的舊情人之一蘇藦。
尚尊表達了一番對蘇藦的贊美,可惜兩人有緣無分不適合,嘴賤的魔王大人還在戀人面前說出「她對我是特殊的」話來,一腳踢到鐵板上。
打翻了醋缸子的煉身體一僵,眼中閃過一抹復雜的神色。
母後和男人曾經的關系,一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越努力忽視,越忽視不了。
「我對你母後完全欲大于情,她心里完全清楚吶,所以她才說我冷漠無情。」
輕輕擺動著腰肢,狹長的眼眸眯起。
臉龐仰起,邪魅的臉龐浮現隱忍而又享受般的生動表情。
「不過,在得知你母後被星質那個惡心的老家伙侮辱,我稍微有些不高興,即使我對她沒有什麼感情,也不允許有人冒犯她……」
「啊……」低吟一聲,眉頭輕蹙,男人張嘴輕喘著,「現在想來,對她……」
煉不想從男人口中听到任何有關他對自己母後還有情的話。
他很生氣。
他非常嫉妒,那些和男人有過關系的女人包括他的母後。
將不滿的情緒通過行動表達,在男人驚呼中含住他冷冽的唇瓣。
紅舌探入男人的口中。
他加快了進攻的頻率。
這個優雅邪魅、冷漠無情的男人只屬于他。
只有他能讓他心甘情願地雌伏在下。
配合著戀人的動作擺動著身體,艷紅的舌曖昧地舌忝過唇瓣,致命般地誘惑著年輕氣盛的青年。
男人不經意間的動作漾起說不出的風情萬種,讓煉徹底瘋狂。
黑底金邊的華麗和服遮蓋了兩人所有隱秘的部位,但是若隱若現的畫面更加令人熱血噴張。
作為皮糙肉厚堪比鯊魚皮的鬼鮫不可思議地流鼻血了。
艾瑪!
看不出整日冷冰冰面癱臉的鼬攻受皆備。
在看著一臉邪魅惑人的楚辭……
鬼鮫捂住口鼻,默默轉過身去,一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