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做事一向當機立斷,一旦下定決心做某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從他以前以殺死鼬為終身奮斗目標就能看出幾分,他那不撞南牆不回頭的獨特性格。
當然,以佐助的尿性,就算撞了南牆估計也不回頭。
右手摩挲著刀柄,站在懸崖上,看著一旁悠悠飄落的粉色櫻花,佐助森森陷入了沉思。
怎麼才能讓那只該死的大蛇接受他啊!
雖然自己長得儀表堂堂,身形修長,腦子好使,是難得一見的「天才」人物,但是……
心里好沒底。
大蛇丸沒節操,不代表他會隨便接受一個人。
否則,依照音忍村仰慕他的忍者人數,組成一直數量龐大的後宮是不成問題的。
對于如何虜獲君心,佐助一時半會兒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至于兜,如兜一般佐助壓根沒把對方放在眼中。
大蛇丸又沒有同兜領結婚證,和他搶人怎麼著了。
忍者世界,領證的人數少,離婚率普遍的高。
領了結婚證又能怎樣,該出腳時就出腳,一腳踹掉沒有什麼好猶豫遲疑的。
不過同兜搶人,還是蠻有挑戰性的。
自從大蛇丸月兌胎換骨不再危害忍者世界,藥師兜對待敵人的手段連連晉級。
自家大人心變「軟弱」,身為大人左右臂膀,屬下的態度必須強硬起來。
如此一來,才不失完美。
所以,藥師兜的手段一出,殘忍歹毒的令人發指,嚇尿一干忍者。
與他正面交鋒,壓力山大啊!
黑發被風吹起,如墨的眼眸閃過一絲堅定的光芒。
被抽出的草薙劍劃破長空,向著前方狠狠一揮。
轟隆一聲,崖體斷裂,碎石墜落。
一時之間,塵土飛揚。
被可怕力量波及到的櫻花紛飛飄落,鋪散了一地。
有壓力才有動力不是麼。
捻起肩上的一瓣櫻花,佐助揚起唇角,淺淡一笑。
俊俏的面容映著紛揚的櫻花,形成一道無法言喻的畫面,美不勝收,讓人難以忘懷。
回到基地,佐助開始著手準備捕蛇行動。
因為表情過于沉思,過于專注,引起了八卦黨的注意力。
等到紫苑拉著小櫻扭扭捏捏支支吾吾地說明來意,當媒婆牽紅線的心思。
「……」佐助一頭黑線,腦門上的青筋暴跳的歡快。
什麼當媒婆牽紅線。
菇釀,你的心思都全寫在了臉上知道麼。
你就這麼熱衷于將他下嫁啊!
為什麼是他下嫁。
你不是最喜歡深藏不露的邪魅反派受,大蛇丸完全符合你要求啊。
大蛇丸不就是最好的選擇,你為什麼要放棄那只大蛇改換他呢。
大蛇丸到底許了你什麼好處,讓你處處為他著想,事事以他為先。
在音忍村舒服日子過多了,想更牢固的抱大腿麼。
大蛇丸那個家伙有什麼好巴結的,隨便撿東西的壞毛病依舊不改,並愈演愈烈。
想到被復活的蠍和大蛇丸收養的一系列流浪兒童,佐助冷冷一哼。
你就安心在音忍村安享晚年吧,大蛇丸壓根記不得你這號人物。
被紫苑氣到,佐助輕蔑一笑,不屑一顧道︰「我用得著你幫,你還是先關心自己的終身大事吧,老女人。」
要嫁佐助的心思太明顯,紫苑成功惹怒了極易炸毛傲嬌的小團扇。
老女人三個字化為一捆利箭不斷戳中紫苑的膝蓋。
跌坐在地,雙手按在膝上,紫苑耷拉著腦袋,祭奠自己逝去的青春。
別看紫苑長得嬌小年輕,一切都是女圭女圭臉加特殊技能的功效。
其實,她已經是奔三的女人,只差兩天而已。
歲月無情。
如今,還差兩天她就三十歲了。
雖然時間並沒有在她身上流下太多痕跡,但是逝去的青春永遠是她心中的痛。
紫苑沒有談過戀愛,沒有和帥哥酷男來個一見鐘情。
在其他人青春熱血時,她擰著拖把手拿抹布做清潔,還得整日為自己的小命提心吊膽,就怕曉組織一群反社會打打鬧鬧,無辜的她一不小心受到波及,小命嗚呼。
曉組織,是所有女人青春的大殺器!
當了七八年的全職保姆,被曉組織壓榨干苦力活的紫苑仰天長嘯。
良久,紫苑抬頭看著雙手環胸思考對策的佐助,不忿地甩頭道︰「死傲嬌。」
宇智波家族的人都特麼的討人厭。
好不容易在曉組織小命得以幸存,紫苑任勞任怨的干活,勤快的干活。
興趣濃時,哼著小歌不亦樂乎。
九點睡七點起,生活作息良好。
除了住的環境實在不敢恭維,小日子過得還算舒心。
可是自從宇智波帶土加入,整天跟只跳蚤一樣蹦來蹦去,煽風點火,試圖惹怒他人,尤其是一點就炸毛的迪達拉。
被引爆怒火的曉成員abcde,便擼起衣袖,操起家伙,準備那個干掉大腦缺氧只會咋咋呼呼大聲嚷嚷的傻x。
每天不定時上演的曉組織內戰總是在長門的阻撓下,無疾而終。
然後,望著被大肆破壞的基地,角都渾身泛著殺氣向她看來的期待目光……
紫苑從安全區爬了出來,苦逼著臉用穿越大神給她的雞肋能力,對坑坑窪窪的基地修修補補。
由此可見,行為惡劣裝傻賣蠢的宇智波帶土,無形中加重了紫苑的工作量。
好,她忍。
打不過人家,阻止不了對方,只有遭罪受的份兒,這點道理她還是懂得。
坑頭干活的紫苑忍了無數次這樣的鬧劇。
可是,宇智波帶土那個精分嫌給她添亂添得不夠,經常在她剛結束打掃後,又開始新一輪的挑戰他人底線。
這些就算了,宇智波帶土不知道看她哪里不順眼,或者說太順眼了,老是找她扯皮。
話嘮了一輩子的紫苑終于明白了以前那些朋友一听她長篇大論轉身逃跑的心里。
默默為那些耳朵遭受她摧殘的朋友點上一排遲來的蠟燭,紫苑內流滿面。
艾瑪!
被話嘮逮著說故事特麼的好痛苦。
忍術渣體力廢的紫苑沒得辦法,只能默默忍受著宇智波帶土蓄意破壞場地的惡劣行為,時不時的話嘮與捉弄人多的臭毛病。
這一忍,忍了好幾年,忍得快要憋出內傷,快要進化成忍者神龜了。
這些爛事不提也罷。
最讓她記憶猶新的是,看美男看得太入迷,經常無意識地流口水的下場。
被流口水的對象(特指)鼬,次次毫不吝嗇地對她使用了寫輪眼。
讓她無數次「享受」變成肌肉男光著身子被人觀賞,或者變成絕色大美人光著身子被人鞭子蠟燭這樣那樣的可怕幻境。
具體過程由于過分慘無人道且重口味,極限挑戰他人的心里承受能力,她就不一一細說。
總之,次次被虐卻屢教不改的紫苑每次被鼬冷眼相待,她都會反射性地渾身一顫,菊花一緊,趕緊閉眼溜走。
嚶嚶嚶,宇智波鼬是不是崩了。
如此血腥味的重口東西他都知道,這個令人絕望的忍者世界。
蒼天啊!
到底是哪個滅絕人性的家伙向鼬哥灌輸了那種知識,天打雷劈弄死他吧。
紫苑壓根不知道自己曾經遺失的一本經典珍藏版的高h漫畫手稿,恰巧落在黃鼠狼的家門口。
日落歸家的宇智波黃鼠狼盯著家門口的那本封面極其沖擊眼球的重口漫畫,沉默了。
好半天,才挪動腳步踩了上去,踩在畫面中兩人連在一起的重要部位上。
看著漫畫書上印著一只大大的黑色腳印,鼬滿意極了。
于是,放下高傲的姿態,彎腰撿起了地上的漫畫書。
隨手翻閱,快速的瀏覽幾頁後,鼬的表情高深至極,好似遇到了天大的問題。
依舊面癱著一張臉,鼬的內心一片翻江倒海。
那個伏在邪魅男人身上惡心的病嬌為什麼長得那麼像他,佐助長得都沒他像啊。
兔子眼快被閃瞎的鼬再次低頭一看,看到了兩道深深的法令紋。
「……」
以為看花眼的鼬不死心地又翻看了幾頁,最終敗在那字字都需要被屏蔽的對話上。
請讓您的xx進入我的oo……
慢一點……太用力……我不行了……
太棒了……您的xx搞得我好舒服……
看看你迷亂的樣子,真是騷到不行……
我就喜歡你這張嘴發出浪聲浪語,格外的動听……
下面的小嘴緊緊咬住我,是想讓我干死你麼……
鼬死都不承認漫畫上那個騷到不行的病嬌受是他。
將書合上,鼬一雙猩紅的寫輪眼盯著漫畫家的名字,里面的鐮刀瘋狂轉動。
膽敢將他和大蛇丸入畫,還把他設定成那番惡心人的模樣。
呵,他會好好招待他的。
宇智波鼬冷聲一笑,推門而入。
被黑發掩蓋的耳朵可疑的紅了,無人看見。
打算給罪魁禍首一個血的教訓,沒有放過漫畫上的任何細節,宇智波鼬準備將上面原理性和非原理性的內容在紫藤蔓蔓這個漫畫家身上一一實現。
于是,閑著無聊時常手賤的紫苑因為一時大意犯下了人生中最可怕的錯誤。
直到離開曉組織基地的前一天,她給各位曉成員的房間進行了一次大清掃。
在鼬的房中,發現了一本被墊在桌腿下的書籍。
不用翻看,單看封面,那散發著腐朽氣息的味道,就熟悉到不行。
這不就是她苦苦尋找卻無法找到的珍藏版同人漫畫手稿嘛,為什麼在鼬這里?
還有上面無數只腳印腫麼一回事。
焦黑一團像被天照的痕跡又是鬧那般。
此時此刻,紫苑那顆擅于腦補的腦子快速的運轉了起來。
然後,她發現了事情的真相。
難怪只知道維護世界和平的鼬對鞭子滴蠟黑絲網襪口塞等等諸多j□j用品了解的那麼透徹(你到底畫了什麼),原來一切都是她的錯。
讓你手賤。
陷入幻境生不如死怨得了誰,遭受慘絕人寰的報復純屬活該。只是……
顫抖著手,捧著破爛不堪的手稿,她的心在流血。
她心愛的手稿啊!
千不該萬不該,都是她的錯。
黃鼠狼你腫麼能這麼對待別人的心血之作。
大眼閃動著淚花,紫苑一種「你無情你冷酷你無理取鬧」的表情看著和鼬長相相似的佐助。
沒辦法,鼬的手段太過殘忍毒辣,她暫時,啊不,估計一輩子都沒有勇氣與他對視。
腳都要軟掉膝蓋莫名發寒只差跪下,被那雙猩紅的冰冷眸子盯著,太考驗人的承受力了有沒有。
如果鼬換成佐助,紫苑不僅敢對視,瞪他都沒問題。
別看佐二少眼楮長頭頂上整天拿下巴看人,口氣冷冰冰拽的跟二五八萬一樣讓人忍不住扇他幾巴掌。
再中二王子病,他也從來不輕易動手殺人,標準的嘴硬心軟傲嬌別扭的典範。
反觀鼬,心地再柔軟,動手殺人一點也不含糊。
尤其是加入曉組織後,那雙手上不知沾滿了多少鮮血。
那些不知死活跟他杠上的數名忍者,早就變成了渣灰。
要她自找死路的跟鼬對上,她可沒有那麼傻。
想到她半年的心血被鼬糟蹋,紫苑瞪向罪魁禍首的親弟弟佐二少的眼神更加人。
被瓊瑤版的目光盯住,佐助惡寒了一下。
然後,同以往那般面對神經質腦回路異于常人的女人,抬高了下巴,無視之。
看著佐助以絕對高傲的姿態目不斜視地離開,紫苑一口小白牙差點咬碎。
從懷中模出殘舊不堪的漫畫手稿,紫苑雙手合十。
為她承受數次攻擊的手稿你慢慢的去吧,主人會為你誦經超生的。
作者有話要說︰鼬一邊紅著臉一邊翻看重口漫畫。
楚辭︰鼬,你在看什麼呢?
鼬默默把書收到曉袍中︰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