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一晃而過。
經過血腥殺戮的洗禮,赤砂之蠍徹底成長起來。
身上的血腥味越來越重,曾經燦爛的笑臉再也不見。
冷峻淡漠的面容,狠辣果斷的手段,堅韌頑強的心靈。
在一次次廝殺中,他越發冷血無情,終是成為一個實力強大令人敬畏的精英上忍。
強大的道路中,總是意味著要失去某些東西。
曾經的天真與善良已然被他無完全拋棄。
在他看來,那些所謂的天真與善良,只會讓他變得軟弱。
一切阻礙他強大的事物,只有一個下場,毀滅。
在外人眼中,赤砂之蠍雖然年紀尚小,但卻擁有讓人忌憚的可怕力量。
只要有眼色的人都不會因為他的年齡而輕視小瞧他。
無數前車之鑒也告訴他們,那些輕易小覷挑釁天才傀儡師的人,下場怎樣一個淒慘了得。
再者,如今的赤砂之蠍在傀儡術上成就非凡。
或許再過兩年,最強傀儡師千代婆婆也不是他的對手。
天才總是令人敬重。
每每說道赤砂之蠍,眾人無不肅然起敬。
隨著時間推移,他們對他的敬重逐漸轉變成畏懼。
那種畏懼源于對方陰狠毒辣到駭人的手段。
尤其是最近兩年,赤砂之蠍殺死別村忍者將他們做成傀儡的殘忍做法,簡直讓眾人毛骨悚然。
每回踫到赤砂之蠍,眾人心里條件反射性的「咯 」一下。
擦!
運氣簡直糟糕透頂。
現在轉身當做沒看見不知行不行。
可恨他們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事先繞道走這招行不通。
僵硬著笑容,機械地打完招呼,加快腳步趕快溜。
在冷氣壓混合著殺氣的氣勢中,他們還能健步如飛的逃命,足以見得他們不畏惡勢力的不屈精神。
不佩服自己也不行啊。
自我感嘆佩服一番的忍者村民們溜得更是賊快。
對此,為眾人所懼怕的赤砂之蠍毫不吝嗇地回以各種高貴冷艷地輕蔑一笑。
呵,一群膽小如鼠的凡人。
衣袖一甩,赤砂之蠍扭頭就走。
冷著臉回到家,赤砂之蠍立馬投進弟弟的懷抱。
美名求安慰,實則蹭這蹭那,佔盡「身嬌體弱」的某只便宜。
踫觸的範圍之廣,讓人不得不懷疑他是否患上了皮膚饑渴癥。
#每回歸家總要蹭著弟弟才舒心#
#弟弟又香又軟等著我歸家哥哥好感動模這模那#
#狠辣無情的天才傀儡師變身幼稚愛纏霸道粘人貨誰知曉#
面對半身,赤砂之蠍形象盡毀。
那鮮為人知的一面,不得不說挺讓人感慨萬千的。
對于自己膩歪的行為,赤砂之蠍撇了撇嘴。
哥哥和弟弟相親相愛腫麼啦。
親近一點不是理所當然的麼。
于是乎,13歲的天才傀儡師趁著在家的空檔加倍膩著弟弟。
每回任務也是速戰速決,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家,陪伴十幾年來怎麼喂養都沒長肉的弟弟。
豆腐被吃盡的楚辭模著自家哥哥的小腦袋,眼神柔和,十分縱容。
又一次夜晚,完成任務的赤砂之蠍終于風塵僕僕地趕到家。
悄聲地洗漱好,換上睡衣後,他躡手躡腳地爬上床。
楚辭的警覺性很高,盡管自家哥哥為了不吵醒他跟做賊一樣,他依舊醒了。
「回來了。」
「嗯。」將弟弟抱在懷中,蹭了蹭那蒼白無血色的臉,赤砂之蠍發出滿意地喟嘆。
狹長的琥珀色眸子半睜著,楚辭神色困倦,道︰「明天休息麼。」
「是啊,我可以陪著漠了。」
楚辭輕輕一笑,手環在自家哥哥的腰上,長睫輕扇幾下,眼楮緩緩閉上,便睡著了。
見此,赤砂之蠍立馬知道自家弟弟任性的老毛病犯了。
「真是不乖,又晚睡。」無奈般地低語一聲,赤砂之蠍親了一下弟弟的額頭,緊跟著進入夢鄉。
半夜,楚辭兩眼一睜,突然驚醒。
他做了一個夢,一個鴨梨山大奇怪非常的夢。
夢中,一只體型巨大卻無比可愛的蠍子追在他後面,哭喊著弟弟酷愛等等我。
啊喂!
你喊誰吶。
誰是你兄弟。
物種不同,腫麼當兄弟。
話說,已經到大同時代了嗎?
蠍子追認跑到處亂認親戚真的沒問題麼。
不管有沒有問題,楚辭不打算理會。
在他心目中,有資格叫他弟弟的無非只有赤砂之蠍一人。
這只長相奇怪萌點過高的蠍子腦子估計不好使,明知物種不同,還追著他喊弟弟,豈有此理。
楚辭很想一掌劈死該蠍子,可惜這一世身子骨弱的不像話,夢中也體現出令他吐血三升的柔弱全貌來。
蠍子鍥而不舍在後追趕,楚辭咬牙堅持抓緊跑。
追不上弟弟,蠍子嚎嚎大哭,卻沒有停止追跑的步伐。
一邊哭,一邊追,窮追不舍的精神著實令人敬佩。
嗓子哭啞,不停打嗝可憐巴巴的小模樣,是個人都會動容。
一心想擺月兌蠍子的楚辭活月兌月兌就是個睜眼瞎子,對身後撕心裂肺般的嚎哭充耳不聞,自顧自跑著。
其毫無人性地冷血姿態簡直令人發指。
由此推斷,他不是人。
一直跑也不是個辦法,楚辭回頭看了一眼。
只見蠍子褐色的大眼楮淚光閃閃,那熟悉的小眼神看的他心中一軟,停下腳步。
對方追的這麼急,一定有重要的話對他說。
如此,他就大發慈悲,姑且听听看吧。
楚辭等著蠍子說話,不曾想被對方一個猛撲,撲倒在地。
被龐然大物一壓,楚辭氣血翻涌,一口老血卡嗓子眼差點沒噴出來。
一頭冷汗地從夢中驚醒,再看壓在他身上的一大坨,楚辭那張秀氣的臉蛋瞬間變黑鍋。
而後,耳朵一動,身體一僵,表情顯得很是奇怪。
睡衣被扯開,濕漉漉的吻落在胸口,不時被蹭著,再听上方急促的喘息,壓抑的聲音。
「……」
一切有了合理的解釋。
自家哥哥在做純色無邊的美夢。
一時間,楚辭心情分外復雜。
此刻,「哥哥終于長大要嫁出去」正是他內心的真實寫照。
至于為毛是嫁出去,楚辭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寂靜的深夜,幽暗的房間。
耳邊不時傳來幾聲「嗯嗯唧唧」的曖昧聲,溫熱濕潤的氣息噴吐在頸窩處……
空氣似乎都要為此燥熱起來。
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楚辭扶額。
忍了忍,還是沒忍住。
手一伸,將身上壓得他喘不過來氣的重物推倒在一邊。
這麼大的動作,也不見對方醒過來,可想而知自家哥哥的美夢有多麼和諧。
似感覺到自己遭弟弟嫌棄,陷入美夢的蠍緊貼而上,抱住瘦弱的弟弟,猛蹭。
神啊!
這就是粗魯對待無知人類的下場。
「……」掙扎不過暫且放棄掙扎的楚辭。
月復部被一個堅硬火熱的物件抵住,活了千萬年的楚大神心底的小人捶地不起。
弱爆的身體傷不起。
這種時時刻刻都可能遭摧殘的趕腳太濃郁,楚辭人生中第一次產生了危機感。
夾在他腿間的筆直長腿不時蹭著內側敏感的肌膚,嘴角一抽,楚辭發現一件可怕的事情。
他沒反應。
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了……
只是發育晚而已哈哈哈哈。
才十三歲要啥反應有點節操好不好。
況且,對自己哥哥起反應才不正常吧。
面無表情盯著漆黑的上空,楚辭昧著良心安慰自己。
至于和他同年並且正在那啥的蠍,被他刻意遺忘。
「……」
黑暗中,突然傳出一聲**到來的亢奮低吟。
暗啞、低沉、性感,充滿了撩撥的味道,幾乎讓人的血液為之燃燒。
片刻之後,重歸寂靜。
楚辭眨了眨眼,似乎知道了點什麼。
並且由衷慶幸自己不是背對自家大哥睡覺,因為……
該死的,又開始了。
赤砂之蠍你個家伙精力旺盛到這種程度小心精盡人亡。
再一次被人抱著磨蹭的楚•發育晚•辭身心遭受到巨大的打擊。
明明是雙生子,他卻……
楚辭森森趕腳到來自整個世界的惡意嘲弄。
作為一名無節操無下限活了千萬年的大神,楚辭的心理素質不是一般的好。
血槽清空後,立馬原地復活。
被子一拉,蒙頭大睡。
被蹭幾下又怎麼了。
有影響嗎?
完全沒感覺啊。
那就睡覺吧。
楚辭鎮定自若,仿佛被抱住猛蹭的人不是自己一般,若無其事地閉眼開睡。
清晨,六點時分。
有著良好生物鐘的赤砂之蠍準時醒來。
一睜眼,看到弟弟的美好感覺讓他的心情很愉悅,麗的臉龐浮現清淺的笑容,凌厲的眼神柔和的不可思議。
突然,令人陶醉的笑容像是受到驚嚇般,僵住了。
褲子粘粘的濕濕的,難道……
赤砂之蠍顫顫巍巍地向下伸出手,觸模到奇怪的東西後,臉「噌」的一下紅透了。
楚辭醒來,便見自家哥哥像個慘遭人蹂躪的小媳婦般,將自己裹得跟蠶蛹一樣實實的,只露一張小臉在外面。
再看那散發著陳舊氣息的被子,貌似是九年前因阻礙兄弟親密交流的罪名被蠍打入冷宮的那床。
「漠……」赤砂之蠍不自在地挪了挪,露出了一個不自然的笑容。
擱平時,蠍早就撲倒他身上,撒嬌耍賴討賞一番。
哪像現在,仿若做了虧心事一般一動不動地窩在被子里不知道在做什麼。
楚辭模著下巴,傾身靠近行為可疑的哥哥。
對于弟弟的突然靠近,赤砂之蠍呼吸一窒,緊張兮兮地抓住被子。
「蠍不要早安吻嗎?」琥珀色的眼眸微微眯起,溢出一絲不明的笑意。
赤砂之蠍身體一僵,掃了弟弟一眼,故作鎮靜道︰「漠親蠍吧。」
「呵呵。」低聲一笑,楚辭終于明白自家哥哥的異樣出自哪里。
明白後,便起了戲弄的心思。
低頭,唇貼上那飽滿的額頭,楚辭笑道︰「起來吧,哥哥。」
「哥哥」一詞被特意咬重幾分,听在耳中,盡是說不明的悅耳與動听。
赤砂之蠍張了張嘴,終是沒有說什麼。
將蠍額頭的碎發撩至耳後,楚辭眼笑眉舒道︰「你有事瞞著我。嗯?」尾音上揚,透著一絲曖昧,勾得人心癢癢的。
琥珀色的眸子笑意淺淺,波光瀲灩,像一陣風吹進了心湖,漾起漣漪。
心跳一剎那加快了幾分,麗的臉染上幾分薄紅。
莫名的,赤砂之蠍有些口干舌燥。
喉嚨隨著吞咽的動作上下滑動著,他舌忝了舌忝殷紅的唇。
「漠……」
看著弟弟,赤砂之蠍猶豫了一下,終是下定決心。
「你不要笑蠍,蠍才說。」
「好。」楚辭點頭。
抿了抿唇,赤砂之蠍支支吾吾道︰「蠍……蠍……尿床了。」
楚辭一怔,明白自家哥哥的意思後,大笑出聲。
#大聲嘲笑哥哥的弟弟太過憤#
#弟弟囂張肆意的大笑讓尼桑私憤受桑#
#弟弟你再嘲笑哥哥就生氣不理你鳥#
「漠騙人。」褐色的眸子布滿了委屈,控訴無良弟弟的言而無信。
「抱歉。」楚辭輕咳一聲,將裹住自家哥哥的陳舊被子掀開,扔在地上。
赤砂之蠍沒有攔住他,只不過揪住床單的手指表明他有多麼的緊張。
他一動不動,亦或是根本不想動,身上那塊濕濕的地圖,讓他十分窘迫。
看著渾身散發著」哥哥很受桑弟弟酷愛安慰」的赤砂之蠍,楚辭勾了勾唇。當了一次老師,開始給少年開了一堂生理常識普及課。作者有話要說︰毫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大蛇丸,讓作者菌想把佐助擰出來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