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陽初升。
幽靜的森林,偶爾響起幾聲鳥鳴。
一抹矯健的身影從林中駛過,腳步之下發出細微的「沙沙」聲。
風從耳邊吹風,輕柔、舒適,傳遞著一種特殊信息。
腳步一轉,黑影向散發著血腥味的位置掠去。
遠遠地,便瞧見一人橫躺在蜿蜒小道上。
這是……
狹長的眼眸緊緊閉著,邪魅俊美的臉上沾上了一絲灰塵,長發鋪散在身下,墨染一般,襯得那張蒼白的臉有幾分驚心動魄之美感。
看到男人那張臉,赤砂之蠍微微一怔,便從傀儡上跳下來,走進一點以便更加仔細的觀察。
從這張世上獨一無二的臉上他發現了……
點了點頭。
果然,倒在路中央的男人正是失蹤已久的大蛇丸。
看看他那血色全無蒼白性感的臉龐,看看他前襟大敞胸口兩抹紅,看看他那凌亂不堪的衣服,看看他橫倒在地的霸氣華麗……
活月兌月兌被人淒慘蹂躪的即視感腫麼一回事。
赤砂之蠍秀眉輕蹙,再次瞟上一眼,以防自己視覺錯誤。
臥……勒個槽!
橫看豎看特麼的都是個我見猶憐的人物。
大蛇丸你改頭換面霸氣全無改當小白花你家媳婦知道嘛!
見你這樣勞資好想……好想……往你臉上踩上辣麼兩腳。
赤砂之蠍對大蛇丸積怨已久,早看大蛇丸辣個人販子不爽,想要教訓卻苦于無處下手。
如今千載難逢的大好時機擺在眼前,赤砂之蠍趕腳自己不趁機往他臉上踩上兩腳簡直對不起觀眾朋友。
于是,赤砂之蠍毫不猶豫地抬起一只腳,面無表情趁人之危地照著那張邪魅的俊臉踩去。
睡美人是被王子的吻喚醒的,楚辭是被人一腳踩醒的。
醒來後,尊嚴遭受侮辱的楚大神一手捉住在他臉上行凶的大腳,牙齒咬得咯 響。
「赤砂之蠍,你好大的膽子。」
一覺醒來,楚辭看到自家哥哥,久別重逢,喜悅不已,正要來個愛的擁抱。
瞧瞧,自家哥哥做了什麼!
將他的尊嚴踩在了腳底下,脾氣再好的人也要憤怒的啊。
歲月就是一把殺豬刀,相逢不如不相識,相見不如不踫面。
記憶回放,往事不堪回首。
曾經萌軟的小包子再也不見,賣萌撒嬌打滾專利特權全都取消。
對著他,各種高貴冷艷噴毒汁。
不過換了個身體,自家哥哥翻眼不認人敢拿腳踩他,勇氣可嘉,二十四孝完美哥哥的表率灰飛煙滅已成渣。
「這就是你的歡迎模式麼,真是特別。」
平靜的語調辣麼諷刺,赤砂之蠍足夠高冷鳥都不鳥。他冷若冰霜地看著楚辭,鎮靜自若,沒有一絲作案被抓的心虛感。
不僅沒有心虛,腳力一使,又重重碾了兩下。
「……」楚辭。
楚辭的臉已經黑的讓人不忍直視,手一拽,他將「勞資就是辣麼吊有種你吃了我啊哈哈」的赤砂之蠍拽到在地。
然後,死死地將他壓在地上。
在對方殺人的目光中,手賤賤地模向不該模的地方。
「……」赤砂之蠍冷若冰霜的臉瞬間龜裂。
這是被人猥、褻、了!?
#一時不察遭花心下流老男人觸模下面待奔潰#
#刮不掉的恥辱回窩後尼桑我該如何向弟弟交待#
#對猥瑣老男人千刀萬剮也不足以雪恥的人啊你該何去何從#
#齷蹉老男人勞資絕逼廢了你不叫你斷子絕孫誓不為人#
對弟弟忠貞不二精神可敬的天才傀儡師幾乎瘋魔。
人森中第一次被人羞辱,以這種背叛弟弟的方式羞辱,赤砂之蠍勢要讓不要臉的臭男人付出血的代價。
褐眸蒙上噬人的血紅,楚辭見此,冷然一笑,涼涼道︰「赤砂之蠍,你就是這樣對待死而復生的弟弟。」
死而復生的……弟弟?
赤砂之漠的存在,幾乎沒有人知道,但也只是幾乎。
大蛇丸現在提起關于漠的話題,為的是什麼?
那句死而復生又到底是什麼意思?
怒火並沒有燒去赤砂之蠍的理智,他一手打掉模在他□的咸豬手,壓下被人猥褻的惡心感,冷冷盯視對方。
「什麼意思?」先得到情報再說,報復之後再談。
看著好歹恢復冷靜,不在憤怒地想和他同歸于盡的偽正太,楚辭慢悠悠的開始陳述或者說吐槽。
「誰四歲不願自己睡模進我被窩,紅著臉虛張聲勢地說怕自己身上熱,讓我抱著他睡就不會感冒。」
「誰十三歲夢遺蹭了我大半夜第二天以為尿床向我哭鼻子。」
「誰天天撒嬌打滾膩在我身上,跟個醋缸一樣看我和別人多說兩句話就放殺氣將‘心懷不軌’的人轟走。」
「……」糗事大揭露的赤砂之蠍。
驚訝、震驚、喜悅……
不用在懷疑,這個花心風流臭不要臉的老男人的的確確是他的弟弟。
「漠……」聲音顫抖,赤砂之蠍拽住弟弟的衣服,試圖引起他的注意。
楚辭沒有理睬自家哥哥,繼續曝他糗事。
「誰纏著我每天給他擼一次……」
「誰每次做完都把…………舌忝的…………」
「垢了!」臉冒青煙的赤砂之蠍。
「漠。」弟弟失而復得,赤砂之蠍驚喜交加,手臂展開,激動地熊抱之。
噗!
楚辭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森森懷疑對方純粹出于報復。
兄弟,松松手,你力大無比可以勒死牛,想讓我去地獄觀光旅游一次麼。
雖然不愛記仇,但是我還沒有忘記你狠狠踩我臉的兩下。
于是,楚大神冷酷無情無理取鬧了一下。
對二十年後與兄弟重逢身心喜悅的哥哥大人冷冷一哼,並不理睬。
小樣,讓你踩我臉。
「……」猜出弟弟生氣真相的赤砂之蠍。
「對不起,漠,原諒哥哥。哥哥不知道是你……」小心翼翼地看了弟弟一眼,赤砂之蠍立馬態度懇切的懺悔,並用袖子輕輕擦拭弟弟臉上的污跡。
「要不然,哥哥給你踩回來。」說著,將臉貼近一點,以示自己的誠意。
「那倒不必,你補償一下我就好。」在麗的臉上印上一吻,楚辭意味深長道。
赤砂之蠍對弟弟的暗示欣然一笑,「好。」
「剛才模你時,你腦子里在想什麼可怕的事。嗯?」幫人月兌衣服這種事楚辭可謂駕輕就熟,兩句話的功夫就讓對方赤條條面對自己。
腰上敏感點被觸動,赤砂之蠍輕喘一聲,直言不諱道︰「弄死你。」
聯系知道自家哥哥某方面的潔癖,楚辭低聲一笑,咬了下他的下巴,曖昧道︰「為了回報你的熱情,我決定干死你。」
性感沙啞的嗓音透著一絲絲危險的味道,驚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沒有恐懼,沒有害怕,全身的血液似在沸騰,呼吸變得急促,興奮傳遍四肢百骸。
「已經有感覺了麼。」看著自家哥哥站立的,楚辭握在手中,輕輕一捏。
「啊……唔……」驚呼聲淹沒在吻中。
一吻結束,舌忝了舌忝唇,赤砂之蠍道︰「你怎麼變成大蛇丸呢?」見男人不緊不慢的撩撥著,抬腿蹭著男人的腰,催促他快一點。
「死前憶起了所有事。」讓自家哥哥發泄了一通後,手指沾了那半透明的液體,給他潤滑。
「……嗯……所以你讓我等二十年就是這個原因。」身體被異物入侵,赤砂之蠍微微不適地扭了扭。
楚辭眼神一暗,抽出手指,將脹大到不可思議地推送了進去。
畢竟是第一次,雖然做了充分的準備,但是因為被卡住了,只進去前端一部分。
「……」額頭滲出冷汗,不過這點疼痛還是可以忍受的。
赤砂之蠍扯了一下男人的衣服,狠心道︰「直接進來。」
「我怕弄疼你。」在紅發上落下一吻,楚辭依言闖了進去。
「……」疼痛直達神經末梢,他不由得弓起了身子,下方那處下意識地縮緊,排斥著燙人的火熱。
秀眉緊蹙,麗的臉微微發白,十指緊扣在男人手臂上。看著同樣不好受的男人,弟控大哥心中萬分不舍。
吐出一口氣,他最大程度的放松身體。大手一揮,豪氣道︰「快點動。」
二十四孝完美哥哥的豪氣瞬間感染了早就把持不住準備大干一番的楚大神,只見他身體前壓,那根青筋暴跳的火熱便完全被吞沒,而後又慢慢被抽離。
深深進入,淺淺抽出,一直火熱進行。
整個人被抵在樹上,身體攀俯著男人上下動著,後背似乎還能感受到樹皮那粗糙的紋理。
「嗯啊……」長睫輕顫,低沉性感的淺吟從嫣紅的唇瓣吐出。
「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
雙腿大開,環在男人腰側,赤砂之蠍呼吸急促,大口喘息道︰「我有好好听你的話……啊……」
滾燙的不斷地對準一點狠狠摩擦,讓四肢酥麻的快感襲遍全身。
「太……快了……」紅唇微腫,泛著誘人的水光。
楚辭金眸一沉,直接掠奪,讓那紅唇變得更加嬌艷動人。
勾出艷紅的舌尖,輕輕細咬,楚辭道︰「我尸體呢?」
「……在我房間。」
不知被露水還是汗水打濕的紅發黏在臉上,漂亮的褐眸難耐地緊閉,上挑的眼角泛起魅惑的色澤,精致麗的臉龐因為情/欲顯得些微妖嬈。
呼吸一窒楚辭掃了自己哥哥一眼,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神色頗為怪異。
「你沒有對我做什麼奇怪的事吧。」
「……沒有。」稍稍一頓,赤砂之蠍一口否決。
誰會做奇怪的事啊!
都死了怎麼做啊!
他還沒有那麼重口味。
親吻、撫模神馬根本不算,那都是很正常的。
天才傀儡師,對著一個傀儡又親又模,你確定正常。
拜托!
不要用你的眼光去衡量把冰戀這種事劃分在正常範圍內,凡人會哭的。
楚辭挑了挑眉,沒有多追究。話音一轉,只道︰「你知道那個時候被你吻得喘不過來氣,我在想什麼嗎?」
那個時候,特指楚辭病秧子的苦逼時光。
經他一提,赤砂之蠍倒是擔憂起弟弟的身體健康狀況。
「漠,你現在身體沒事吧。」
轉生之術確定沒問題嗎?
後遺癥神馬的真的解決了嗎?
為毛弟弟身體強壯了還這麼瘦骨感美並不好要不再增肥個三五十斤吧。
金眸危險一眯,楚辭狂酷拽道︰「就算只剩一口氣,也能干的你死去活來。」
「……」為什麼弟弟變得好黃好暴力。
難怪宇智波家的小兔崽子老罵弟弟不要臉。
蠍大人,你要理解。
boss君憋屈十五年,對肉流口水卻不能下口還得防著自己被端上餐桌變成點心的杯具。
「這些年,辛苦你了。」干燥微涼的手撫上麗的臉,楚辭低聲歉意道。
二十年,他不過一閉眼一睜眼。
可對蠍來說,這二十年既漫長又絕望,每一分每一秒都痛苦難熬。
只要一想到蠍失去他後過的日子,他心里就愧疚難安。
「那不重要,現在我們永遠都不會分開不是嗎?」褐眸微微彎起,艷如櫻花的臉龐露出一個溫暖人心的淺淡笑容。
「啊,永遠在一起。」看到那樣的笑容,「二十年來沒有我的日子你怎麼過的」類似的話再也問不出口。
其實,若問赤砂之蠍這些年怎麼熬過來的,一句話概括︰毛骨悚然的戀愛。
對著變成傀儡的弟弟各種關心照料,各種自言自語,各種精分,各種自問自答,各種和弟弟共用一副身體……
泥垢了!
完全心里病態了有木有。
大家都知道不需要具體說明。
身體被放倒在地上,身下是布料柔軟的長袍,看著攻勢凶猛地男人,赤砂之蠍突然用一種期待且狂熱的口氣道︰「雖然我對壓倒你並沒有抱有相當程度的執著,不過什麼時候你還是讓我做一次吧。」
楚辭狠狠一頂,頂的自家哥哥兩頰染紅、淺叫連連,好一陣子才放過他。
「我很明主的,有本事你自己壓倒我,就像我們小時候那樣。你輕易就可以壓制我,想對我怎樣就怎樣,我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不是嗎?」
「我才沒有強迫你……啊哈……」一腔愛護之意,竟然被男人扭曲成這樣。
「所以才可惜不是嗎?那個時候你若想對我做出什麼的話,也是我能力不足怨不得別人,只是你沒有好好把握機會。」
「卑鄙。」
想當初他第一次準備那啥弟弟時,只听對方咳嗽的驚天動地,哥哥他立馬停止了戳向菊花的手。
此刻看著男人惡劣的笑容,赤砂之蠍深覺上當,悔不當初啊!
若是那時對男人出手,拿下他不過分分鐘的事。
可惜哥哥他對弟弟的身子骨格外憂愁,眼巴巴對著一塊肥美的肉愣是下口,如今腸子都快悔青了。
如今,身子骨要被拆散架了。
擦!
老男人腰力這麼好不科學。
要不要這麼凶猛。
你腎是什麼藥劑保養的啊!
他明明趕在早晨出來「打獵」,結果被人當獵物給吃干抹淨。
以後出門定要看黃歷。
楚辭攔腰將蠍抱坐在他身上,身下那物又深入了幾分。
「……嗯……漠……」嫣紅的唇吐露淺吟。赤砂之蠍臉龐妖冶麗,媚眼迷離,透著說不盡的魅惑動人,時時刻刻撩撥著人最脆弱的神經。
楚辭眼神一暗,撞擊的頻率越發凶猛。
撕裂的傷口有了血的潤滑變得更加通暢無阻,而血也成了最好的興奮劑,刺激著兩個陷入情/欲的人。
跨坐在男人的身上,迎合著他的動作擺動腰肢。
赤砂之蠍有些不甘地想著,若是壓著弟弟做就更美妙了。
讓他胡思亂想的機會並不多,越來越快的頻率叫他再也無法思考下去。
這是一場遲來二十年的情/事,兩人很是享受了一番。
情/事結束,赤砂之蠍懶懶地躺在弟弟懷中,把玩著他的長發。
腦中一閃,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一件大事,這件事關系著他們日後的性福美滿和諧安康。
弟弟有家室。
好啊,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弟弟被人捷足先登,還不是一個,是一二三,三個臭男人。
#論弟弟遣散後宮的可能性#
#踢飛狐狸踹走傲嬌甩掉面癱弟弟咱倆只過二人世界#
想到自己在不明情況下,還給金毛和弟弟拉紅線,赤砂之蠍更是氣得倒仰,一張臉扭曲的不成人形。
滿腔妒火無處發,對著弟弟,更是舍不得,憋了一肚子氣,腫麼辦?
赤砂之蠍立馬想到一個發泄火氣的好方法,他將男人拽到自己面前,對著他性感的薄唇狠狠咬下。
顧忌著自家哥哥是第一次,楚辭才沒有做過火。不過,看情況自己似乎還沒有滿足對方。
這可不行。
完美小攻對小受的熱烈求歡必須滿足,喂飽他們是首要必要必須的。
還沒抽離的再次堅硬,楚辭聲音暗啞道︰「這是你自找的。」
再一次被摁住這樣那樣嗯嗯啊啊神馬的,赤砂之蠍依舊沒有忘記自己的計劃。
「想什麼呢?」
溫濕的氣息拂過耳畔,赤砂之蠍呼吸一窒,冷冷道︰「殺了你那些姘頭。」他可忍受不了自家弟弟每天從不同男人的床上爬起來。
楚辭狠狠咬了一下他的耳珠,細小的血珠立馬從傷口滲出,下一秒便被吻去。
赤砂之蠍倒抽了一口氣,不服氣地瞪向男人。
「如果你那麼做的話,我會生氣的。」楚辭輕笑一聲,抽出自己的,又猛然沖了進去。
「漠……花心……」聲音在猛烈的撞擊下支離破碎。
「或許吧。」楚辭苦笑一聲。
「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除了你們四個,以後再也沒有其他人。」
男人的表情認真而嚴肅,讓人莫名的想去相信。
他知道男人說話算話,對男人的話也深信不疑,但是一想到還要和其他人分享愛人,心里發酸發的厲害。
「還是柔弱可欺的弟弟可愛。」赤砂之蠍不滿地嘟噥著。
「你聲音可以再小一點,我都听見了。」
赤砂之蠍橫了男人一眼,毒舌道︰「你以前從來都不會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換了個身體就像發了情的孔雀似的,恨不得撅起,讓所有人都領會到你……唔……」
楚辭死死封住自家哥哥那張嘴,壓根不想從對方口中再听到一個字。
將自家哥哥翻了個身,楚辭從他身後狠狠進入,讓他知道撅起的到底是誰。旭日東升,森林一片幽靜和諧,偶爾傳出幾聲令人面紅耳赤的喘息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