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身外發生的一切,御弟並無所覺。司徒明艷他苦苦追了千余載,對她向來呵護有加,從未產生過絲毫懷疑,更何況,司徒明艷盡管冷艷,盡管經常對他呼來喝去,但卻從未表現過對他的不滿,更是隱隱的,他能感覺到,她也在逐漸的接受了自己。至于星辰舟外的那些並未急于離去的眾人,盡管大多都與他有著過節,但他並不認為自己曾經對他們的教訓能夠令得他們膽敢對自己不利。玉帝的怒火,那些人怕得緊,又豈敢來主動招惹自己?再者,對于自己耗費數百年煉制的這星辰舟,御弟也有著極為強大的自信,就算上界金仙,一時三刻也休想破開這法寶的防御。
體內火熱的躁動與形成的幻覺,很快就被御弟渾厚真元壓制了下來,更是被他緩緩壓制到身下已經極為粗壯的兄弟之中。在他想來,這是自己的心魔,只要排出體外,對其他人不會造成任何傷害,因此,他想著借著與司徒明艷水乳交融的一刻,順利將這心魔引導出去,這樣會比其他手段快得多,他可不希望洞房花燭夜讓自己的道侶久等。
司徒明艷正運轉著全身功力,通過兩人的身體連接大肆吸收著御弟體內元氣。因著功法運轉到了極致,令得她的身體極為敏感,尤其是突然間感覺到身自內部那本已粗壯的存在一下子變得更加粗壯火熱,一陣麻癢順著兩人身體連接處瞬間傳遍全身,不由得功力一滯,同時,一股異常灼熱的液體帶著極為龐大的沖擊力瞬間射進自己的身體。任憑司徒明艷如何修為高深,畢竟也是一個少經人事的女子,生理上的自然反應讓她一瞬間有些措手不及,身體不受控制的一陣顫抖,體內緊緊鎖住的宮口立刻張開,一股濕滑的液體傾瀉而出。
「哈,明艷你反應好大!」隨著心魔排出,御弟六識開啟,感受到自己兄弟如沐溫泉的感覺,和從司徒明艷體內傳來強烈的痙攣性收縮吸扯的感覺,不由得大笑,但隨即便發覺涌進星辰舟內的數百人,面色不由一沉。只是此時,那數百人合力的最強一擊已經來臨,以他的修為躲過大半本無問題,可他明白,自己躲得開不代表司徒明艷也躲得開,看著她緊咬下唇面色蒼白的樣子,他略微咬牙,雙手放開司徒明艷胸口那令他沉醉不已的飽滿,全力上托。
「一群不自量力的家伙,你們全都該死!」御弟冷眼掃向眾人,玉火梵身訣全力運轉。這數百人無一不是一方強者,他們聯手的最強一擊,即便御弟也不敢小覷。但對自己的玉火梵身訣,他同樣有著強大的自信。這一擊就算他硬扛,最多也便是受傷而已,還要不了自己的命。但扛下這一擊之後,便是自己開始反擊之時。即便是受傷,對付這群人也不是太過困難,以他的修為,就算重傷,也完全可以將他們各個擊破。
「玉帝,修真界是大家的修真界,不是你一個人所有。大家各修各的,我們不去招惹你,你又何苦多管閑事,欺辱我們?」
「各人修煉的道不同,我岳曉天所修魔道需要大量鮮血祭祀,你為何屢次壞我好事,讓我功法不得圓滿?那些低階修士死活與你何干?」
「老夫的徒兒行為不端,自有老夫教訓,你憑什麼越俎代庖,廢他修為?」
眾多曾被玉帝羞辱過的人,此時紛紛擺出興師問罪的姿態,在他們看來,玉帝雖強,也不該插手他們的事情。但這些人多多少少都曾在他手上吃過虧,心中自然不甘。往日里忌憚他的修為不敢表現出絲毫,今天是大家籌謀已久的機會。盡管御弟依舊一臉冷漠悲憫的高姿態,但在他們眼中,他已經是一個死人。
「多行不義必自斃,我替天行道,又有何錯?」御弟不屑地撇了撇嘴,只是當眾人的攻擊落在他雙臂之上時不由得面色大變,「怎麼回事,他們怎麼一下子強了這麼多?這不可能!」
御弟大驚失色,原本的自信頃刻間蕩然無存,隨即便是明白過來,不是眾人變強,而是自己變弱了,體內浩瀚如海的真元竟然已經少了大半,這令他頓時明白了什麼,沒去管身上出現的道道傷痕,只是咳出一大口鮮血,雙眼愣愣地望著依舊坐在自己身上的司徒明艷,「為什麼?」
「感情于我只是累贅,我追求的只有天道,只有強大的實力。吸引我的不是你,而是你的修為。有它們在,用不了多久我便可以飛升仙界。你是散仙,盡管是最強散仙,卻已經失去了繼續進步的資格,何不用來成全我?」司徒明艷冷冷望著面前的御弟,縴縴玉手亮起一抹光彩,輕輕按在他的胸膛,「真是好強大的力量,不愧是修真界最強散仙
「你們——你——」感受到體內瞬間的破碎,御弟露出一絲苦笑,旋即露出一抹瘋狂,「若我不死,會讓你們付出代價!司徒明艷,謝謝你,讓我明白,愛情原來是一件如此可笑的事情
「不客氣,現在,你可以去死了司徒明艷對御弟露出一絲冷笑,收回手掌,緩緩轉身,在他身後,御弟,曾經的修真界最強者,臉上露出一絲不甘,整個身體如同鏡子般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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