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星柏從小諾的特助jane那里听說o記的督察低調帶走小諾,讓小諾配合調查的時候,蘇星柏就隱隱有所猜測。
小諾這樣性格的人,怎麼可能和o記扯上關系?結合上次小諾跟他說的楊虹的事情,以及他自己派人調查了楊虹,得出了結論︰他相信會出現眼前的狀況,要麼小諾是被陷害了,要麼這就是一場戲。
蘇星柏擔心小諾的狀況,可他的傷還沒好,醫生不給他離開醫院。他原本想瞞著醫生偷偷出院的,可小諾卻讓jane給他留了話,「doreen讓你放心,她已經聘請了洪震滔當辯護律師,一切安好。她要你安心留在醫院養傷,她很快就出來看你。」
「她真的沒事?」他還是有些不放心。
「你放心吧!她真的很好,她還讓我過來看看你。」jane還沒回答,洪震滔就走進蘇星柏的病房。
「情況怎麼樣了?」蘇星柏焦急地問道。
「我翻了一下警方所謂的‘證據’,問題不大,最多扣留她48小時,她就能出來了。」洪震滔是真的翻過檔案,也真心覺得警方提出的證據不充分,不足以證明君諾和楊虹的販毒有關系。哪怕沒有君諾的暗示,他也自信自己足以應付。
「那就好。」蘇星柏松了口氣,洪震滔說話還是值得信任的。
「只不過,doreen暫時不能獲得保釋……」
洪震滔的話還沒說完,jane就著急地插了話,「那doreen的食宿怎麼辦?她……」jane說了一半,余角掃到蘇星柏,她才意識到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
「這一點我已經處理好了,不會讓doreen受委屈的。」洪震滔明白jane的意思,便給jane使了個眼色,示意等會出門說。
蘇星柏發現兩人交換了眼色,他皺了皺眉,總覺得有些不對,「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最近doreen的腸胃有些不舒服,所以她的食宿必須特別注意。」jane半真半假地解釋。
「michael,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洪震滔看了看時間,覺得也差不多了。律師的時間就是金錢,不能隨便浪費,便向蘇星柏提出告辭。
「洪大狀,我跟你一起走!」jane看著蘇星柏質疑的眼神,有些抵擋不住,便尾隨在洪震滔的身後走了。
蘇星柏看著他們離開的身影,心生疑慮,便示意爆登去查查怎麼回事。
沒過多久,爆登就回來了。他猶豫了一會,還是俯身在蘇星柏的耳邊輕聲說︰「我查到doreen懷孕了,孕吐反應厲害,還有前些天她似乎差點流產了,所以這些天她才特別注意飲食。」
听完後,蘇星柏的臉色別難看。爆登便識趣地找了個借口,退出房間。
爆登剛把門關上,就听見里面傳來一陣猛烈的捶牆聲。
第二天,蘇星柏讓爆登幫他處理產業轉移的手尾,他自己留在病房里繼續做他的設計。
可他剛寫寫畫畫一會,就听見門口傳來敲門聲。
「蘇先生,我是來給你換藥的。」推著小推車進蘇星柏病房的是一個帶著口罩的中年女護士,可蘇星柏覺得她的眉眼有點陌生,又有些眼熟。
「這位姑娘(護士)怎麼稱呼?」蘇星柏作出一副熱情的樣子,和她高聲套近乎,實則卻心存戒,打算把守門的手下引進來,防備這個奇怪的護士。
蘇星柏剛準備開口,護士便展顏一笑,「很高興見到你,蘇星柏,我叫楊虹。」接著,門口就傳來了兩個重物落地的聲音。
蘇星柏知道情況不對,他一邊高喊「有沒有人?有通緝犯!」一邊猛地向門口竄去。奈何他的腿傷未愈,根本無法跑步。下盤不穩之下,蘇星柏便摔倒在地上。
楊虹不緊不慢地走到了蘇星柏的身後,將早就準備好的針插到了他的脖子上,針筒用力一推,蘇星柏便意識漸漸地模糊……
當蘇星柏再度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處于一個廢舊倉庫之中。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亂動。要不,一不小心,你身上的東西意外引爆了,那可就不好了。要知道你身上這樣小東西,可花了我不少錢。」說話的正是楊虹。她就站在蘇星柏的身前,居高臨下地望向坐在破舊沙發上的蘇星柏。
這把聲音的主人化成灰蘇星柏都能記得。他都快忘了自他成功上位以來,他有多久沒在小諾之外的人身上吃過虧了?楊虹先是把他弄到這個廢舊倉庫,然後又在他身上裝了這件炸彈背心!很好,這筆賬,他記下了!
不過小不忍則亂大謀,他並沒有任著性子行事,只是死死地盯著楊虹,克制住自己的怒火,問道︰「不知道楊女士有何貴干?」
「本來呢,你我是沒有交集的,我也沒打算向你下手的。可惜,你的女朋友似乎來頭不小,和cib的人交情也不錯。我懶得費腦筋從警方重重保護下劫走她,我便換了個思路。」楊虹伸手拍了拍蘇星柏的臉,看著蘇星柏變了臉色,她才停手,繼續說道︰「我只要把你控制在手上,齊君諾那個賤人哪怕知道這里有陷阱,她也會乖乖地踩進來。哦,這樣說來,我還可以讓她彌補我這些天的損失。順帶著,我還能和警方做一筆交易,讓他們送我離開香港。你說,這個主意好不好?」
「你有什麼事沖著我來,不要為難一個女人!」哪怕蘇星柏再生小諾的氣,他也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小諾。更何況,小諾身上還懷著他的孩子。如果讓小諾被這個瘋女人抓住,那後果肯定不堪設想。
「哼!我不也是個女人?是誰把我害到今天這個地步的?還不就是齊君諾那個賤人!這個仇我一定要報!所以,你要是下了陰曹地府千萬不要怪我,要怪,就怪那個賤人連累了你!」
「可笑!出來混,遲早都要還!從踏進這個圈子的第一天,你就該有這個覺悟!你我是同個世界的人,你和她之間的事盡可以沖著我來,有什麼事我都替她擔了。小諾和我們不同,我決不允許任何人傷她一根汗毛!否則,除非我死了,要不,只要我有一口氣在,我定要傷她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蘇星柏冷著臉回敬楊虹。
在君諾的安全上,他決不妥協!
楊虹被蘇星柏突然表現出來的氣場嚇了一跳,可姜還是老的辣,她很快就回過神來。
「等你有命活過今晚,再來威脅我吧!」楊虹對著蘇星柏露出了輕蔑的笑容,仿佛在嘲笑他空口說白話。
「你們幾個,看好他!等會我叫他過來,你們就啟動他身上的手機炸彈。」說完,楊虹便帶著身後幾個壯漢,離開了這間廠房的大門。
蘇星柏所在的廠房很寬敞,里面空蕩蕩的,無遮無擋。楊虹雖然沒有綁著他,可他的前後左右都坐著幾個大漢,基本堵住了他所有的逃跑路線。所以無奈之下,蘇星柏只能坐在沙發上,腦袋高速旋轉,思考逃命的方案。
蘇星柏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等了多少,反正他被其中一個壯漢粗魯地推了一把,壯漢只為了讓他緩過神來,讓他觀賞自己身上的手機炸彈被啟動的過程。
倒計時的聲音響起,蘇星柏也被這幾個壯漢帶到了正中央燈火通明的主廠房。
當他看見小諾正站在一邊,臉色蒼白,不惜冒著生命危險來救他的時候,他的氣瞬間消得干干淨淨,「小諾,這里危險,你快走!」
雖然他口上說讓小諾快走,但蘇星柏清楚,既然小諾已經踩進了這個陷阱,想要安全地爬出去就會很難很難。
他正思考著有什麼辦法能安全地把小諾送出去的時候,便听到了楊虹的威脅以及對警方的要求。平心而論,蘇星柏不得不感嘆一聲楊虹真的很聰明。她的威脅恰到好處,直切要害又充滿未知,這種似是而非的問題最難判定;而她的要求務實而又謹慎。蘇星柏相信,警方遲早要妥協,答應楊虹的要求。
蘇星柏本來是想仔細听听雙方的交涉,並且從中找到可以利用的點的,可他卻發現小諾正望著他,手上微不可見地動著,似乎已有所指。前面君諾比的是四個數字,應該是炸彈的解除密碼。可後面比的是什麼?蘇星柏回憶了一下,終于想起他們小時候玩的暗號游戲。那個手勢的意思應該是「危險的時候跳海,有人接應」。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是他人生最凶險的一個小時,幾乎步步驚心。還好,在飛虎隊動手,楊虹拉他擋槍之前,他便眼疾手快地替自己解除了炸彈,並跳入海中。沉入海底之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將背心炸彈遠遠地甩向楊虹所在的方向,然後拼命游離爆炸點,以防被沖擊**及。
他游泳的速度再快,也沒有沖擊波和高溫高壓跑得快,他還是受到了一定的波及。就在蘇星柏頭暈腦脹,惡心想吐,肺部的空氣也快用完,他以為自己快要去見上帝的時候,他見到一個蛙人游近了他。蛙人給他比了個「自己人」的手勢,然後將他自己的氧氣瓶交給了蘇星柏,讓他先吸幾口氧。
可大概是沖擊波的影響,哪怕是吸了氧,他的意識還是越發地模糊。到了最後,他只能隱隱約約感覺蛙人將他帶上了一艘小船,而呆在船上接應的是他完全想象不到的人——姚可可。
「是你?」蘇星柏說完這兩個字,便雙眼一閉,完全失去了意識。
「不——不要——」蘇星柏猛地睜開眼楮,伸手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很好,他會痛,那表示剛剛看見的一切都只是夢。
在那個可怕的夢里,他失去了小諾。
他在夢里問遍了身邊的所有人,沒有人知道小諾的存在,包括爆登,梁笑棠,周望晴,也包括姚可可。當他們听到小諾的名字,眼神里莫名的神色瞞不過他。他們並不是在騙他,而是確確實實,不知道這個人的存在。
在那個世界里,他完全沒有歸屬感。沒了小諾的世界,真的讓他度日如年。哪怕那個世界的他,手握重權,成了義豐的坐館,並且和以太會搭上線,全力散貨,賺得金銀滿缽,可他依舊不開心。
而最不可思議的是,在那個世界里,他已經快和姚可可結婚了。
不,這一切都只是個夢,並不是真實的!對!他不能再想下去了!
他這才將注意力回歸到現實生活。可他很快意識到一個問題,這里是哪里?
「你醒了?」一個外籍中年婦人捧著一盆水,走進了蘇星柏所在的房間。她看見蘇星柏坐了起來,便用英文自我介紹道︰「我是格林太太,是一位很漂亮的小姐雇佣我來照顧你的。你已經在床上躺了七天了。哦,還有一件事。」
格林太太從床頭櫃里拿出一封信,遞給蘇星柏,「這是那位小姐給你留的信,她說你看完後,一切就會明白了。」
蘇星柏道了聲謝,便拆開信件。
信是姚可可寫的,蘇星柏一目十行,很快就把信看完了。他這才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也明白了小諾的苦心。
「明明才一個星期的時間,我卻像過了大半輩子。這個夢真是稀奇!不過,還好,那只是個夢!」要是他真的和姚可可結婚,可卻發現自己枕邊人居然是個打擊毒販的國際刑警,那絕對是個天大的笑話!
三個月後,當小諾從香港那個繁華的都市來到了這個安靜的英國小鄉村之後,蘇星柏便給小諾戴上了眼罩,拉著小諾來到附近的一座教堂。
「co,到底到了沒有?我可以拿開眼罩了嗎?」
蘇星柏看得出來,小諾的臉上有緊張,也有期待。
「還沒有,你等一會!」蘇星柏為了不被小諾看出來,剛剛去接小諾的時候,特意穿了一身普通的休閑裝,可現在是這麼重要的場合,一輩子都值得紀念的日子,他怎麼能不好好打扮打扮,給小諾留下一個美好的印象呢?
所以蘇星柏才特意跟神父說明,並在得到神父許可的情況下,在禮堂里換裝。
他特意換上了一套黑色的金絲手工西裝,得體的剪裁,讓蘇星柏的身體線條淋灕盡致地展現了出來。
「你可以摘下眼罩了!」蘇星柏有些緊張,畢竟是認識第一次。
蘇星柏看著小諾摘下眼罩,他的心也砰砰直跳起來。他捧著九十九朵紅色玫瑰花,一步一步地向小諾的面前走去。
直到他和小諾之間只差五六步的距離,他才停下腳步︰「小諾,我們從小就認識,我們一起長大,慢慢地成熟。我們對彼此最為了解,也最為熟悉。沒有你的這段日子,每一天我都度日如年。我知道你為了我,付出了太多,所以請你相信我,我一定會加倍地對你好,讓你做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以後,髒活累活苦活我全包了,你只要做我蘇星柏的妻子以及我孩子的母親,每天開開心心的就好了。你傷心的時候我會陪著難過,你開心的時候我會陪著你笑!我的一切動產不動產都歸你管,我只要有你就夠了!如果有人要傷害你,必須先踩過我的尸體。小諾,我愛你,你願意嫁給我嗎?」說著,蘇星柏便單膝下跪,將手中的捧花以及心形的鑽石戒指遞向小諾,等著小諾的答復。
在等著小諾答復的這一刻,蘇星柏覺得每一秒都跟一個世紀一樣難熬。
「我答應你!」君諾笑著接過了他的捧花,又伸出右手,等著他給自己戴上戒指。
早在君諾放棄了香港的一切,來到英國的那一刻,她就已經放下了原來的不滿和難過。她生氣蘇星柏的欺騙,可她何嘗不是隱瞞了蘇星柏自己懷孕了呢?既然彼此相愛,願意為了對方付出各種各樣的努力,甚至為對方而死,那麼為什麼不結婚,給對方一個承諾呢?
幸福來得太容易,蘇星柏似乎有些懵,他還以為要多求婚幾次才能成功呢!可他還是下意識地將戒指從首飾盒里取出,然後小心翼翼地將戒指戴到了小諾的右手中指上。
「大小剛剛好耶!你怎麼知道我手指的尺寸的?」君諾看了蘇星柏一眼,有些疑問。
「你身上每一個地方的尺寸,我都用心測量過。」
君諾白了蘇星柏一眼,「油嘴滑舌!還有,你很狡猾啊!你就穿著得體的西裝,顯得特別帥氣!我呢!就隨便穿著一套裙子,而且我舟車勞頓,發型凌亂!就跟村姑一樣!」
「哪有這麼漂亮的村姑?」
「你說什麼?你還說我是村姑!」君諾生氣地追著蘇星柏打。
「明明是你說的!這里不是個小鄉村嗎?那你留在這里生活不就是小村姑?誒!小諾,你不要跑!小心你的肚子!我給你打就是了!」蘇星柏擔心小諾摔傷,便干脆停下腳步,任著小諾打,反正也不怎麼痛!是的,是不怎麼痛,而不是不痛。要知道,小諾小的時候還是練過些拳腳功夫的,所以比之普通的女孩,小諾下手要更重一點。
三年後——
溫爾彌帶著自家女友沈琳瑯來到英國某個小鄉村旅游的時候,正好踫到了有人結婚,整個鄉村熱鬧非凡,到處都洋溢著節日的氣氛。
「ivan,要不我們也過去湊湊熱鬧?」沈琳瑯有些好奇,特別是看見村民身上都穿著傳統服飾,載歌載舞的,她覺得很有趣,所以才特別想看看這對新娘新郎長什麼樣子。
「好,不過你可要牽緊我的手,不要到處亂跑,這里我可不熟,要是你再走丟了,我可不一定能找得到你。」溫爾彌伸出手指點了點沈琳瑯的鼻子,親昵地打趣琳瑯。
「哼!不是說好不再提這件事了嗎?」沈琳瑯嘟著嘴,臉上有些不滿意。可實際上,還是伸出手和溫爾彌十指相扣,慢慢地跟著人群往前走。
「這也不是壞事啊!要不是這事,我們怎麼能認識?」
說起兩人的故事,基本在兩人的好友之間都傳遍了。
溫爾彌在畢業後,選擇去醫院當醫生,可他也有喜歡科研的兄弟選擇留在校園執教。他們關系很鐵,所以時不時都會聚在一起,吃飯聊天,喝下午茶。
而這一次的聚會,他們就約在大學的餐廳。
溫爾彌刻意早到了一個小時,希望能重溫當年的美好時光。可這一路上,他看到一個長發的女生,手上正抱著塊畫板,一直在繞圈。
「你需要幫忙嗎?」溫爾彌想著自己也不趕時間,便上前詢問女生,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忙的。
「那個,我能問一下,藝術樓怎麼走嗎?」女生臉紅紅的,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藝術樓?你看到前面那棵大樹了嗎?繞過大樹一直往前走,第一個路口左拐就到了。」溫爾彌挑了挑眉,有些奇怪,他剛剛明明看見女生就是從那棵大樹那里走出來的呀!
「謝謝你!對了,我是藝術學院的沈琳瑯,朋友們都叫我阿生長著張討喜的隻果臉,笑起來的時候,她的臉上還有兩個深深的酒窩。
「你好,我是醫學院的溫爾彌,朋友們都叫我爾彌也學著沈琳瑯的介紹方式介紹了自己。
「那我先走了。」沈琳瑯笑著和溫爾彌揮了揮手,轉頭就打算走。
「那個,阿lin……」
「什麼?」
「你走錯方向了!」
「……」
溫爾彌以為這只是一小段插曲,可他沒想到,當他不急不慢地來到餐廳的時候,居然再次見到了正坐在樹下,悶悶不樂的沈琳瑯。
「阿lin,又見面了!」溫爾彌想了想,還是上前打了聲招呼。
「ivan?你怎麼在這里?」沈琳瑯有些意外,一時間臉上陰轉晴。
「我本來就是要來餐廳的。倒是你,你不是要去藝術樓麼?」餐廳在大學的北面,可藝術樓在大學的南面啊!所以這個故事說明地球是圓的麼?
「是啊!可是我不知道為什麼,轉著轉著就到這里來了……」大概是沈琳瑯也覺得這件事太丟臉,所以聲音越說越小。
「哎!我還是送你過去藝術樓吧!」溫爾彌倒是服了,完全甘拜下風。
「誒,可以嗎?會不會太麻煩你了?」沈琳瑯說是這麼說,可人已經站了起來,挽住溫爾彌的臂彎,「那個,我經常跟著跟著就走丟了,所以必須挽著對方的臂彎……」
這便是兩人的初識,可是兩人都給對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溫爾彌是對沈琳瑯迷路的技能佩服得五體投地,他真心懷疑她這二十幾年是怎麼活下來的;沈琳瑯是覺得溫爾彌這個學生又溫柔又帥氣,真心羨慕溫爾彌的導師,還有些氣惱當初自己為何要學美術,而不努力學醫。
溫爾彌和沈琳瑯都沒有把彼此的身份說清楚,也沒有留下彼此的聯絡方式,所以兩人的故事有大半年的空白。
直到某一天,溫爾彌再度來大學聚會,卻在路上再度撿到一只因為迷路而被學生嘲笑的助教沈琳瑯。了解情況後,溫爾彌牽著她的手,帶她到藝術樓,狠狠地數落了這群不尊師重道的學生們一餐,並當著學生的面小露一手後,他們兩人的感情才有了質的飛躍。
慢慢回憶著過去的甜甜蜜蜜,溫爾彌和沈琳瑯已經跟隨著人群來到了小鄉村的教堂。
溫爾彌和沈琳瑯手牽手,靜悄悄地走進教堂,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
溫爾彌和沈琳瑯坐的位置比較靠後,所以只能看見新郎新娘的後背,可溫爾彌總隱隱覺得新娘的身影有些眼熟。
婚禮已經進行到了「新郎可以吻新娘」這個環節。新娘和新郎都轉了九十度,兩人面對面,後面觀禮的賓客也能看見新郎新娘的側臉。就在此刻,新郎伸手撩開了新娘的婚紗,看著略顯羞澀的新娘,新郎笑著低頭吻向新娘的嘴唇……
溫爾彌看清了新娘的臉,又看到新郎身邊那個幾乎跟新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3歲左右的花童,忍不住皺了皺眉。當時那件綁架案鬧得很大,畢竟這件事涉及了兩個大財團,其中被綁架的人在經歷爆炸後,還無故失蹤。媒體紛紛指責警方無能,甚至引發了信任危機。受害人的照片還被刊登在報紙上,登了好幾天。
沈琳瑯和溫爾彌雙手交握,彼此靠得很近,溫爾彌的不對勁,沈琳瑯自是能察覺到的。
沈琳瑯湊到溫爾彌的耳邊,小聲地問道︰「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不,我沒事!走,要到接新娘捧花的環節了,我們一起去看看吧!」溫爾彌搖了搖頭,沒有多說。
沈琳瑯雖然有些奇怪,但也沒有多問,便跟著在場的未婚女性站到了新娘的身後,等著新娘扔捧花。當然,她純粹是來看熱鬧,等著看大家爭先恐後地搶捧花,所以她選擇站在一個比較邊緣的位置,將機會讓給其他人。畢竟她還年輕,還不著急。
可沈琳瑯沒機會看別人的熱鬧了,因為捧花就準確無誤地掉落在她的手上。
「tulations!」新娘轉過身,向接到捧花的沈琳瑯恭賀。
新娘的視線正好落到站在沈琳瑯身邊不遠處,那個一直在默默保護沈琳瑯,擔心沈琳瑯被人傷到的溫爾彌身上。
新娘向著溫爾彌甜甜地笑了笑,柔聲說道︰「ivan,好久不見!」
「確實,我們好久不見了!」溫爾彌臉上也帶上了懷念的笑容。
——全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沈琳瑯姑娘,由咱家群寵友情客串!
故事終于全部完結啦!謝謝各位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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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嵐是一個照著攻略玩都能開出be結局的女神級負情商女神經。
有一天,她進入「男神攻略計劃」游戲,通過帥(jian)得沒朋友的客服007知道自己如果不通關可能會被抹殺。
都敏俊低頭吻向景嵐的唇。
景嵐︰「等等!你能讓我先月兌掉鞋嗎?我們的身高,有點不方便……」
花澤類正睡覺,一睜開眼就見景嵐直勾勾地盯著他︰「你在干什麼?」
景嵐︰「我最近失眠,我想試試三秒鐘就睡著的技能可不可以傳染。」
這個故事告訴大家,只要長得美,女神經也能推倒男神大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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