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宇峰和徐冬冬的恩怨,也就是這場比試因為張宇峰的一句話而結束了。♀大家都認為萬事大吉,兩人重歸于好了,于是就都散去,各忙各的去了。
有人去準備今天的伙食,有人躺在草地上悠閑地呼吸著野外這新鮮的空氣。不用說今天的伙食,人們一定知道都是與兔子有關的。這麼多的兔子,不吃白白的扔掉,那可真的是暴斂天物啊。大家都在忙碌著。這天可真奇怪啊!天這麼早的就要黑了。由于這里四周都被高大的樹木所圍繞,這才下午的5點多,給人的感覺已經快是晚上了。所以在這里旅行的張宇峰一行人早就已經已經到達了他們今天即將要休息的地方,他們正在按營扎寨吧帳篷搞好。
這塊寶地可是張宇峰看上的啊。這里的空地面積大約有200米左右,這麼大的空地上可是已經足夠這幾十人晚上休息了。當然了,晚上舉辦個PARTY還是很不錯的地方。這也絕對徐冬冬早早的讓人準備好的為眾人休息的地方,因為這里大大小小的帳篷圍成了一圈,只是中間留了個大空地。一些擔心著晚上是不是要睡樹上才能躲避野獸的同學們此時也放下了心,找了一個自己看中的帳篷鑽了進去。而張宇峰呢!他加好帳篷就去玩了。
「來來來,大家先別在帳篷里休息了,出來弄些柴火,晚上我們在這里舉辦一個篝火晚會哦。我們相互的玩一玩」本來看著自己哥哥在中間號召眾人忙活的周文靜,此時卻把眼光盯向了在另一邊的張宇峰的帳篷。
他怎麼一到這里就鑽進帳篷不出來了?這個人,說他討厭吧,還能有錯嗎?…呸呸呸…我怎麼今天盡想這些?算了,不想了。哼。哥哥說的對,他這個人就是討厭,討厭,討厭…周文靜心里這樣想著嘴里一邊說著「討厭」一邊用白玉般的小手拔弄著身邊的小草以發泄心中的不忿。
「哎呀,原來我家文靜既然這麼討厭這里,看這小草把你惹的,走走走…我們回家吧,離開這個令你討厭的‘小草’也離開這個令你討厭的地方,走吧啊。」劉伯伯的聲音忽然從周文靜的身後傳來,也是她此時心不在焉,否則又怎麼會不知道腳步聲故意放重的劉伯伯的接近呢?
听見了伯伯的話,周文靜猛地站起了身子,紅著小臉,雙手在腰上前後不停地晃悠著可自己就是不知道該把它放哪,就像心中的秘密被誰發現了一樣的害羞。而她剛想辯解的時候,抬頭卻看見伯伯的眼光也看著和自己剛才看的同一個地方,這下周文靜的心里就更不知道該這麼辦了,嘴里也像是含住了膠水一般沒法張口了。自己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只是一個勁的說著「沒,沒,不是,不是這樣的,我…我…我人家人家…哎,劉伯伯人家沒有啦。」聲音越來越小,小的連劉伯伯拉下耳朵听都沒听清楚。
「哈哈,好了好了,伯伯逗你呢,看把我家文靜兒緊張的。」
「人家哪有緊張嘛,沒沒……人家…人家」嘴里在這樣那樣辯解著的周文靜卻一時找不到更好的詞語來代替「緊張」二字了。
「對對對…我說都應該怪那個叫張宇峰的家伙,是他把我家文靜惹生氣的。你看這氣的」
「對對還是劉伯伯對文靜好,就是那個討厭鬼,他最討厭了。」听到老頭嘴里提到張宇峰的「壞」,周文靜趕忙發表自己同伯伯的一致的意見。可是心里卻這麼也不能想出這個「討厭鬼」到底討厭在哪里。于是心里便一個勁求神拜佛的祈禱這個平時最關心的長輩現在別那麼關心自己了,免得問起來自己緊張又不知該說什麼呢?
真是怕什麼它就來什麼啊,劉伯伯笑笑說「那他鬧厭了,文靜你說出來,我去找他評理去。」說完就表現出一副找茬的樣子等著周文靜表態。也是周文靜過于單純,那純潔的心靈。才致使她相信了劉伯伯的話。若果換作劉家別的人早找叫起人呼啦一下子殺過去揍他個天昏地暗了,評理?要知道這年頭在劉家說出的就是理,劉家才是王道。
「他…他…你說人家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子,他都沒有主動的看過我一眼,是不是很不禮貌啊?」被那尊敬的劉伯伯逼的是在是不行了的周文靜眼楮一閉,說出了她這麼多年來最奇怪的道理。把一邊沒啥準備的劉伯伯弄了個目瞪口呆。
這…這…這還是平時那個不怎麼愛說話的文靜兒嗎?他連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唉,看樣子她是真的長大了啊。我是老了啊。伯伯這麼想著嘴上就更肯定了「對…他就是一個超級的壞蛋,所以為了防止他繼續使壞,也防止他使我們的文靜再次的受到干擾。那好!劉伯伯就幫你調查了他一下,如何啊。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是壞到不行了。」伯伯說到這把聲音壓的低低的,這使得這些話听在周文靜耳朵里好像還真是有那麼回事似地。
「啊,劉伯伯你?你調查他干什麼嘛?還有,他真的很壞?」周文靜很是緊張的問著劉伯伯,可是她知道自己也是也很好奇這個盡惹自己生氣的「討厭鬼」以前到底有多壞,心里還在琢磨著,如果他真的是很壞,壞到不行的話自己到底還要不要和他成為朋友,這可真是挺令人頭疼的啊!
「哦,好吧,來來讓伯伯來告訴你,我們進帳篷說話。」于是就這樣兩人進了帳篷後,劉伯伯接著說了起來。
「這個叫張宇峰的這個孩子呢,其實也挺命苦的,他從小爸媽就離了婚,自己一直和外公外婆長大。平時在學校成績也不是太好,還算湊合、性格也很內向,所以朋友也很少。不算多也就屈指可數的那幾個吧。」听到這周文靜的心里突然為張宇峰難過起來,原來他以前也和自己一樣的孤單啊。
劉伯伯又接著說道。「上了初中因為張宇峰愛看小說,所以性格飄忽不定,時常是看過什麼小說,這幾天的行為舉止都會帶點小說中主人公的風格,不過有時他是挺讓人琢磨不透的。所以你表哥才給他叫‘瘋瘋’的。不過總體來說他這人的心地還是可以的、還是不錯的。」
听到這里的周文靜不住的「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個笨蛋,那豈不是他在那時候很傻咯?搖著小腦袋的周文靜繼續往後听著。
「到了高中,結識了幾個朋友,骨子里的那種外向性格也慢慢的展現了出來,而他最出名的要數他對美女特別感興趣,但卻只限于用眼楮看,而且還要一邊吹口哨一邊看著,用他自己的話說,這才叫有品味的。」
那他怎麼連主動看都沒看我一眼呢?難道我會比那些女孩子差嗎?難道他沒有看見他的那些男同學都盯著我看嗎?那表情…哎呀讓人家羞死了,都是那討厭鬼惹的禍。想到這,捧著自己紅透了的小臉,周文靜眼光慢慢悠悠的投向了張宇峰所處的那個方向。在沉思中的周文靜連劉伯伯說出張宇峰「的單親家庭後又溫暖」的這句話都沒听到。
「文靜兒,我說完了,你看他是很壞吧?」劉伯伯見周文靜的心又飛了,于是又趁她不注意問了句。
「恩,是呀他…啊啊啊…恩?劉伯伯,你說什麼呀?你都沒有講他到底哪里壞的好不好?」反應過來的周文靜有些很是奇怪的問道。
「也是啊!既然那他不壞這麼會弄的我們茹兒這麼心不在焉啊?」劉伯伯笑容依舊的說道。
「人家哪有你說的那種…哎呀,劉伯伯你好討厭啊,人家不和你說了。」感覺到劉伯伯是在調侃自己,氣急敗壞的周文靜站起來帶著紅著臉的跑出了帳篷。
「哈哈…」除了帳篷的周文靜听見了劉伯伯的笑聲。在她的心里如小鹿在撞一般。可是不一會她的眼楮又盯向了張宇峰的那個方向。
帳篷里,張宇峰正在想著什麼事情而入神︰上午的時候自己也算是練習了一次,雖然自己的威力提高了很多,可是由于後面的一些自己心里上的原因出現了些問題,而且種感覺木棍太長太耗能量,如果再短點就…
「來來來…冬至,嘗嘗我媽弄的牙簽肉,這味道,在我們那柳南村里可是一絕呀,」掀開帳篷布的徐寶一坐到了張宇峰的身旁,手中端著一小盤牙簽肉向張宇峰吆喝著。
這東西張宇峰以前經常吃,用牙簽串著一小塊肉,在油鍋里一滾,撈起來撒上些配料和芝麻、和孜然粉之類的東西,味道真的很不錯,于是用手拿了一塊放在了嘴里,咬下肉咀嚼著︰
「恩,真的很不錯啊。還是里脊肉的啊」于是說完又拿了幾個一口放在嘴里一起咀嚼了,看張宇峰吃夠了,徐寶便出去準備別的的事情去了。
牙簽里脊肉,牙簽里脊肉,對呀,牙簽不就是個很好的代替品嗎?又,又便宜,身上隨便帶多少都沒有人會注意的。看著自己手中捏著的那小小的一個牙簽,張宇峰忽然覺得這就是自己一直想找的東西,于是開心的大笑了起來。
接著他猛地起身,趁著沒人時,朝著樹林的方向試了兩次,把帳篷的後面射出兩個小孔的同時,得出結論,這小東西果然是最佳墊代品。
于是他再一次的為自己的聰明而得意起來,回想著歷史上的大俠什麼兵器都用,可是就是沒有誰用牙簽的吧。我真是絕對了,這武器你說說看似簡單美什麼殺傷力。可是在我張宇峰手里那可是相當有分量的別小瞧它啊!讓你好看?「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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