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文靜兒,別生氣了嘛,你看我原諒我這次,你看我給你買的生日禮物哦,喜歡麼?」張宇峰說完就討好似的拿出盒子,拆開包裝盒,把手鏈拿出來就要給周文靜帶上。
「你怎麼能把送別人的禮物拆掉啊,哼。」周文靜見張宇峰拿出手鏈,雖然嘴里埋怨他,可是心里卻喜歡的緊,所以還是由著張宇峰給自己戴上了。
「嘿嘿,你看多漂亮,哎呀,別讓他們看見了,要不他們見我有如此的審美觀,不僅找到這麼個漂亮的女朋友,還買到這麼趁你的小禮物,萬一他們妒忌起來了,那我可煩死了,低調低調。」張宇峰拉著周文靜的小手小聲說道。
「哼,就你想的出來這些歪道理。」周文靜听了張宇峰的話抵著小腦袋,貌似還真被張宇峰混了過去。
看到周文靜這個樣子,張宇峰又怎麼不知道她是在給自己台階下啊,這麼乖的女孩現在還找的到第二個嗎??周文靜這樣問著自己。
「喲,今天我們紅門會知道是周小姐的大壽,刻意的送來禮物,沒想到你們還不識抬舉,難道我們紅門會有什麼得罪你們劉家的地方嗎?難道這就是你們劉家的待客之道嗎?」正在自我陶醉的張宇峰被門口的打罵聲弄的清醒過來。被周文靜拉著向門口走了過去。
「誤會,完全是誤會,您白虎堂主張力能來為小女捧場,我劉令酉真是感到萬分榮幸啊。來來來,張老大這邊請,里面請坐。」說話的是劉茹的父親劉令酉,只見他拉著一個中年漢子十分熱情的就向里面走來,那表情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是相交多年的好友呢,其實背地里卻是超級死對頭。
並不知道劉令風已經被張宇峰救了的張力很滿意劉令酉這個態度,哼哼,現在巴結我說不定你們劉家還不至于死的很慘。♀張力及其囂張的跟著走了進去。
這時,張宇峰突然注意到張力後面跟了個小伙子,居然是他兒子張洋,當然張洋的女人文敏也在場,雙方似乎都看到對方了,眼中所蹦出的火花早已經代替主人打了個你死我活的。
「你認識那個小子?」張雪在一旁問道。
「恩,本來要揍他的,那天我心情好,讓他躲過了,今天要敢亂來我可不管有什麼紅門會,李子會的,什麼的。照樣揍他個稀巴爛。」張宇峰狠狠的說道。
「怎麼樣,文靜兒,我弟弟這個樣子是不是很迷人啊?呵呵」張雪見到張宇峰身後的周文靜被他突然爆發出的氣息迷的兩眼全是小星星,于是調侃的問了句。
沒想到張雪會突然發問的周文靜,正高興自己的男朋友能這麼在乎自己的生日氣氛,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恩」了一聲,可是馬上意識到被張雪耍了,小臉像火燒一般,不敢看他們。
「呵呵,文靜兒,你真是太可愛了,我現在才知道這個臭小子怎麼會被你迷的團團轉了。唉,我要是個男人,肯定也會追你的喲。」本來就羞不可耐的周文靜被這麼一說,頭爬的更低了,右手一個勁的擰著張宇峰腰後的軟肉。一句話都沒說的張宇峰那個冤啊,怎麼這丫頭什麼不好學,偏偏把這招學會了啊,以後有得受的了。誒,真是可憐啊!
就這樣晃晃悠悠的一段時間過去了,距離那次的劉家聚會早已有了幾個月的時間了。張宇峰和周文靜的關系也隨著時間的走遠慢慢的消逝了對周文靜的那總‘遺失的美好’只剩下的是哪苟延殘喘的疲憊。那種消逝了的美在以後的日子里是那麼的讓張宇峰欣喜,他認為那是他最值得回憶的東西。時間也許總能改變一切這是張宇峰的念想。對于周文靜他的心里總是麻木的,他的想法有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以前的他認為自己什麼都可以,自己什麼都能。也什麼都不怕的。然而現在的他卻認為自己什麼都不是。自己和周文靜什麼都不是,也什麼都不會有的。有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愣頭青,有一場宴會的經歷對自己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和評價,知道了自己該做什麼,也知道自己有能力做什麼,和可以做什麼。這時一個大的變動,也許可以說是他的進步吧?這也說不準的沒準他的改變可以讓他展翅翱翔呢?
這是一個春日的早晨,一棟破敗的二層木樓上,一雙清瘦的手緊握著從窗縫里伸出來,緩緩分開,一張睡意朦朧的臉貼在窗玻璃上,兩只眼楮無神地看著手掌中升起一個小黑點,在空中做拋物線運動。
「慢些,慢些飛啊。」張宇峰看著窗外遠去的黑點,如釋重負,抓著紅癢的胳膊,閉上眼躺回床上。
他心里仍然很亂,母親檢查出肝癌晚期。治療費用最少需要80萬。現在家里連一萬也沒有。這可真是急人的啊!
科技雖然發達,依然拿癌癥沒辦法。它就象一個魔鬼,生命力頑強,變著法兒折磨人類。
張宇峰重重的關上門,一個人傷心地想,醫院的費用為什麼那麼高?這一大筆錢要去哪里找?
就這樣迷糊中睡去。
晚上忘記點蚊香了,早上張宇峰一睜開眼楮便看見一只肚子腫大,黑里透紅的蚊子從胳膊上摔了下去,沒辦法,它撐得太過分了,翅膀還沒適應肚子的重量,一下子摔到了被子上。
張宇峰吃了一驚,忙起身用手掌小心將蚊子捧到窗台,啪地一聲關上窗戶,看著那只蚊子歪歪扭扭地飛走,一邊在心里祈禱它一路平安。
這只蚊子不一般嗎?
不是,那是一只很普通的蚊子,而且是只很普通的母蚊子。
問題出在張宇峰身上。
難不成我們的張宇峰是吃齋念佛的和尚?
那可不是,說句實在話,他有個吃盡天下山珍海味的願望。他也想把那蚊子千刀萬剮,烹它,煮它,油炸,涼拌…怎麼解恨怎麼來。可是,他連這樣的念頭都不敢想。
他是動物保護協會的?
也不是的。
當然,他不知道公蚊子是吃素的。
這是毛病嗎?說出來別人還得真當他精神病。所以他一直不敢說,自己一個人悶在心里。
問題出在哪里呢?也許是出在外婆身上吧。
外婆已經死了,她一輩子吃齋念佛,才活了52歲就死了。
她死後很多人都說︰好人不長命。一夜之間那些人都壞了好多。
盡管外婆最喜歡他,他也最喜歡外婆,外婆的早死讓他一看見和尚尼姑道士就反感,要是不吃齋,多些營養,外婆說不定能活到99。
現在母親的病更讓他心中冒火。都說好人有好報,為什麼外婆的女兒沒有好報,為什麼自己的弟弟一出世就雙目失明,吃齋念佛有啥用?
外婆從不殺生,用外婆生前的話來說,江海這毛病其實是老天在保佑他不造殺孽。外婆說︰外孫是有大根器的人。
遺憾的是這外孫不信鬼,也不信神,就信他自己。他相信自己的能力從不信什麼歪門邪道之類的東西。
從小到大,他不斷克制自己的殺念,年復一年,隨著年齡的增長,他外在表現卻越來越靜了。
現在,他再也靜不下來。80萬!他去哪里找啊?我該怎麼辦啊!
張宇峰這幾日路過天地游戲專賣店時,看見排隊買頭冠的長龍從街頭直到街尾,排隊的人數還在增加中。他只知道這個世界上第一個由腦波直接控制的游戲,對這麼多人的追捧,他只是微微地笑了笑。因為他從來沒有真正的像玩過網游,玩過的也就只是朋友帶著一起玩玩消遣消遣的。對此他也沒放在心上。
昨天體驗了一下游戲,感覺還不錯。游戲完全就是另一個世界,自己可以在里面很開心生活,可以做自己喜歡做的事,而不必象以前的游戲那樣打怪殺人,那是他最害怕的,一動殺念,全身那又痛又癢時熱時寒的懲罰讓他只感覺到生不如死。于是,張宇峰就答應了游戲公司的要求,接受了他們的禮物。游戲公司在官方網站上將這件事做了一個一句話的專頁大幅廣告︰「世界最後一個過游戲的絕種好男人即將走進《天地》」。
可是張宇峰並不知道,天地公司派駐當地的銷售代表從他的紅包里悄悄抽出了四萬五千元。
也是昨天,張宇峰高興地帶著老是肝痛的母親到亨市中心醫院檢查,花了六千元檢查費,得到一個結果︰肝癌晚期。母親的病情讓他心中十分難受,要去哪里找這麼多錢呢?
听游戲公司的人說,運氣好,在游戲里面也可以賺到錢。張宇峰想了想,自己的老媽對自己那麼的好,現在呢?繼父也去籌錢了,誒,指望他還是算了吧。所以為了母親的病,怎麼也得游戲試試。他戴上頭冠,動念游戲,眼前一暗,雙目微閉,淺睡狀態。
選擇游戲名字︰張宇峰。主機接受。此外再沒有任何設定,身心一輕,直接游戲。
只覺頭頂一束清涼的能量從鹵門腦中。這是天地公司在記錄牛圓的大腦信息,並將頭冠工作頻率調整為與張宇峰大腦同步。以後戴上頭冠就可以直接用腦波來控制頭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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