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點,本應該是休息的時間,但是周揚卻睡不著。
站在臨海大廈的頂端,他像一尊雕像般一動不動的注視著遙遠西方,知覺告訴他,似乎有什麼東西要來了。
「這麼晚還不睡嗎?」說這話的人是玫瑰,這個女人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大大咧咧,但是實際上心卻非常的細,而且走路也從來不發出聲音。
「你不也是嗎?」周揚反問,但是卻並沒有看她,而是依然在注視著西方。
「我有種不想的預感,我們的平穩生活似乎要結束了。」玫瑰說道。
「平穩生活?不是早就已經結束了嗎?」周揚看了她一眼,問道。
「不,和現在不一樣。」玫瑰搖了搖頭。「現在雖然是戰爭時期,但是我們卻沒有一點危險,偽裝者部隊來襲,就算是衛隊解決不掉還有你來收場,根本沒有危險,我的意思是說,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可能會連你都無法解決。」玫瑰臉色嚴肅說道。
「我都無法解決?」周揚笑了。
「你知道嗎?如果是之前的我听到你這麼說的話也許還會相信,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從那天開始我的力量就一直都在增長著,每一天對我來說都是質變,我不相信還有什麼人能夠戰勝我。」周揚說的很絕對。
「自大從來都不是一件好事。」玫瑰說。
「我說的是事實。」
「好吧,當我沒說。」玫瑰撇了撇嘴,不禁一陣苦笑。
「對了,我們偉大的王,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可以配您的下屬走一走嗎?」玫瑰用揶揄的語氣說道。
「可以。」周揚很干脆的就答應了玫瑰的請求。
雖然在這個時候大部分人都已經睡了,不過一些酒吧還在營業,周揚和玫瑰轉悠了一會之後就隨便挑了一家走了進去,因為行頭換了,所以酒吧老板並沒有認出周揚的身份。
「想喝什麼?我請客。」玫瑰很大方的說道。
「老板,酒櫃最頂上的那一瓶。」周揚也沒客氣,隨手挑了一瓶最貴的酒。
「真不客氣啊。」玫瑰用鄙夷的眼神看了周揚一眼,然後給自己和周揚一人到上了一杯。
「有女朋友嗎?」喝了一會之後,玫瑰突然這麼問道。
「有。」周揚只回答了這一個字。
「誰啊,長得很漂亮嗎?」
「給你。」周揚從懷里模出了一個皺巴巴的錢夾,里面還夾著一張照片,玫瑰接過來一看,臉上露出了笑容。
「好漂亮的小姑娘啊,但是為什麼從來沒听你提起過她呢?你們之間鬧什麼矛盾了嗎?」玫瑰又問。
「沒,因為……」周揚頓了一下,然後看了看周圍,旁邊只有幾個人在喝酒,老板也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根本沒有人注意他們。
「她是被選中的天之驅逐者,簡單點說就是來自天堂的黑暗執政官,至于黑暗執政官是干什麼的……我想我已經和你說過了吧,偽裝者最大的敵人。」周揚沒有把話說完,但是玫瑰卻已經明白了是什麼意思。
「而且她站在政府一邊,而我則站在對面,雖然她無心與我為敵,但是……這兩個立場卻決定我們之間被強行分割出了一條深深的溝壑。」周揚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酒。
「很悲哀的一件事啊,我想她現在的心情應該和你一樣吧。」玫瑰給周揚倒滿了杯子,又問道。
「不清楚,不過我希望她最好把我當成敵人,至少這樣她就不用因為我而難過了。」周揚苦笑了一聲,再次喝干了杯子里的酒。
「慢點喝。」玫瑰提醒了一句。
「這種酒後勁很大的,喝得太急的話醉的會很厲害的。」玫瑰又說道。
「這樣最好,這幾天煩心事太多了,大醉一場好好的睡一覺對我來說是最好的選擇。」說著,周揚從玫瑰的手里拿過酒瓶,一口氣干掉了半瓶。
「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嗎?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你將來見不到她的話,你會再找另外一個嗎?」玫瑰開玩笑似的問道。
「沒有如果,中間隔著這兩個溝壑,我想見到她也很難,就算是消滅了所有的偽裝者,安全部隊依然無法容忍我的存在,我想……上次見面應該就是最後一次見面了吧。」周揚苦笑。
「再找一個……誰啊,你嗎?」周揚看向了玫瑰,挑逗用手在她光滑的臉蛋上模了模。
「難道你認為我配不上你嗎?」玫瑰並沒有避開,而是抓著周揚的手摁在了自己的臉上。
「我倒是認為蘭比較可愛。」周揚收回了手,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不過卻並沒有著急喝,而是慢慢搖晃著,冰塊撞擊著杯子發出了清脆悅耳的撞擊聲。
「那個小丫頭……」玫瑰有些苦澀的搖了搖頭。
「蘭的命運其實很慘的,八年前我在一個任務中偶然找到了她,但是那孩子因為體內的基因變異病得很嚴重,正要被當做飾演的失敗品處理,我和其他幾名成員救下了她,並把她帶了回去,因為自己的狼人身份,她很少和人說話,雖然並沒有人歧視她,但她還是覺得很自卑,除了那幾個救過她的人之外,她基本上就再也沒有和其他人交流過,後來那些人都在戰斗中犧牲了,她也變得越來越沉默。」玫瑰說道。
「雖然蘭現在看起來才十五歲都沒到的樣子,但是實際上她年齡已經接近二十出頭了,基因變異讓她的身體停止了生長,一輩子都只能是這個樣子。」
「那還真是夠慘的。」周燕嘟噥了一句,想起那天對她許下的承諾,心里就覺得一陣愧疚。
「所以你不要捉弄她,而且……比起她,我能給你帶來不一樣的感覺哦。」轉眼,玫瑰的語氣就變了,多了一絲誘惑的味道。
「嘗過女人的味道嗎?」玫瑰又說道,這句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當然,我女朋友和我的關系很親密的。」周揚回答的很快,似乎已經想到了玫瑰會這麼說。
「真可惜啊,你知道嗎?我可是這附近有名的處男殺手呢。」玫瑰嬌笑道。
「很厲害啊,戰果如何?梟那小子是不是也被你給吃掉了?」
「沒有,那小子對蘭情有獨鐘,打算為她一輩子死守處男身,我有什麼辦法,難不成把他綁到床上來硬的嗎?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小子長得倒是挺帥的。」玫瑰說道。
「呼,你還真是個危險人物啊。」周揚揶揄道。
「哦?為什麼這麼說?通常拒絕我的人要麼是痴情要麼就是罵我婬*蕩的。」玫瑰抿了一口酒,有些驚訝的問到。
「一個人總要有點特殊癖好的嘛,而且……男人可以在外面搞那麼多女人,為什麼女人不能反過來呢?而且……我也沒說過要拒絕你。」周揚笑道,眼神里也多了一抹特殊光芒。
「哦,不打算拒絕我?」
「適當的滿足一下生理需要不是很正常嗎?」周揚用手輕輕捏著玫瑰的下巴說道。
「好奇怪的說法,不過……我很喜歡。」
匆匆付了錢,兩個人就離開了。
玫瑰的房間很大,而且也充滿了濃郁的玫瑰香氣,和大方的外表不同,房間里總是收拾的整整齊齊。
「收拾得很干淨啊,我還以為會很亂呢。」周揚看了一眼蘭的房間,有些驚訝的說道。
「人不能總看外表的,我這個人其實心很細的。」玫瑰一邊月兌下自己外套一邊說道。
「哦?怎麼證明?」
「就在回來的路上你的手一共在我的上模了二十八次,手肘在我的胸口蹭了四十五下……」
「額,好了好了,不要在意這種細節了。」周揚的臉色有些尷尬。
「你先坐,我去拿點喝的東西。」
靠在柔軟的沙發上,嗅著濃郁的玫瑰香,周揚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真不知道玫瑰平時是怎麼生活在這樣的環境里的。
一股冰涼貼在臉上,玫瑰拿著兩罐啤酒走了過來。
「看你快要睡著了,幫你提提神。」玫瑰說道。
「我怎麼可能睡著呢?來這里最重要的是情還沒有辦呢。」周揚笑道,此時,血液里的酒精也已經開始沸騰起來,讓他覺得一陣燥熱,順手解開了衣服前面的兩個扣子。
「你還真是著急啊。」玫瑰喝了一口啤酒,隨手月兌掉了自己緊繃的上衣,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和無數把寒光閃閃的……飛刀。
周揚的眼里很好,依然就認出來了飛刀的材質,這些飛刀都是由鈦合金打造的,堅硬無比,如果臂力驚人的話,那麼這些飛刀將比子彈更具有殺傷力。
「玫瑰可是有刺的哦。」玫瑰嬌笑著將藏在自己身上的飛刀拿了下來,整齊的排在了桌子上,然後又月兌下了自己的長褲,和上衣一樣,這里也藏著大量的武器,其中一把合金短劍就緊貼在她的大腿上,通過褲子上的拉鏈,很容易就能拿出來,給敵人致命的一擊。
「這女人……還真是危險啊。」周揚在心里說道。
兩條雪白的長腿在他面前晃來晃去,身為一個男人,周揚當然有了正常的反應,上衣也被他隨手月兌掉了,露出了精壯的身軀,也猙獰的魔手。
「哦……」可能是因為周揚的力氣太大了,玫瑰被摁倒在了沙發上,周揚的兩只手不停的在她的身上撫模著感受著她的肌膚的柔滑與細膩。
「不好意思,在任何事情上我都喜歡佔據主動哦。」玫瑰露出了一個狡猾的笑容,兩條腿一盤,反過來將周揚摁在了沙發上。
下面那神秘的三角地帶不斷的摩擦著周揚的,而兩條手臂也在這個時候月兌掉了上身唯一一件遮掩。
「按照你的說法,我們只是互相在滿足生理需求哦。」
胸前傳來了兩股柔軟而溫暖的觸感,玫瑰將身體靠在了周揚的身上,輕聲在他耳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