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整潔的房間里,寧鵬在給余羽珊處理傷口,她身上有很多瘀傷,沒有什麼致命的傷口,尹爵一為了讓她吐出消息所在並沒有要了她的命。
粗魯地、蠻橫地、帶著侵略性地。他下巴上的胡渣劃過余羽珊的皮膚,微微的刺痛讓她明白他心中的怒火。
起身,寧鵬的眼眸里有著難掩的憤恨,她為什麼就是不肯听他的。
「為什麼又回來?」余羽珊發問。
寧鵬只是看著她,不發一語。
余羽珊突然變得暴躁起來,沖著身前的男人吼道,「你走了為什麼還回來?你為什麼要救我啊?我給不了你想要的你明不明白!你該擁有自己的幸福,我不配,你走啊!走啊!」她把公司毀了,在帝海名苑的時候,尹爵一的下屬在門外討論八卦的時候說過,她爸爸已經帶著僅有的積蓄逃了。
她已然孤身一人,面對他一次又一次的付出,她更是無以回報。眼淚,在有著淤青的臉上橫行。
寧鵬的喉結上下滾動著,越是脆弱的她往往越是讓他不忍,讓他動心。♀
「這一次,我不會走了寧鵬低沉的嗓音帶著一抹沙啞。
倏爾抱住床上的人,不容她拒絕地吻著她,像是在證明她又在他懷里,也像是在撫慰她此刻受傷的心。
余羽珊的情緒還處在激動之中,面對有些失去控制的寧鵬,她拒絕,她掙扎。
但寧鵬是練家子,她的反抗對他根本不起任何效果。
寧鵬很快就掌握了主動權,在月光下,耳朵上的耳釘閃著迷人的光彩。
大掌在余羽珊的身上游弋,讓她承認自己心底最深處對他的依賴。
漸漸的,余羽珊在他的吻中平靜了下來,感受到他灼熱的呼吸,眼淚順著眼角流淌,無法否認的,寧鵬于她是個特殊的存在。
在自己最迷茫最孤獨的時候是這個男人陪在她身旁,在她遇到危險的時候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
可是天性不服輸的她,卻在一次回國的機緣下遇見了尹爵一,從此她被那個迷一樣的男子蒙住了眼,也開始抗拒與寧鵬的感情。
寧鵬停下了手里的動作,擦去她眼角的淚,聲音厚重,「跟我走吧。我帶你走
像是時光靜止了一般,她的眸中晃過曾經的柔情款款。感動和震撼流過心扉,沖刷著她已經干枯的岸堤。她聲音顫抖道,「寧鵬」那是她的心疼,也是替他感到無奈。
寧鵬不語,露出精壯的臂膀,抱住她,吻上她,讓她安定讓她感受他的愛。
陸世帆回到家中的時候,蔣聲顏正在喝補藥。
她極其在意這個孩子,因為這個孩子是留住陸世帆的關鍵。見他回來,她露出她年輕的笑臉,「世帆,這藥好苦啊,你能不能讓張醫生換個藥方啊!」蔣聲顏嬌嗔著,衛藍走了之後,她心情非常愉悅。
「是不是你報的信?」陸世帆一臉冷漠。
蔣聲顏心里咯 一下,但還是裝作鎮靜,「世帆,你在說什麼啊?」
「通知尹爵一衛藍住處的人,是不是你!」陸世帆的音調突然提高了好幾倍。
蔣聲顏的大小姐脾氣也上來了,她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是我怎麼了,我都懷孕了,你還想著那個狐狸精!世帆,她已經是尹爵一玩過的了,你別再想著那個賤人了蔣聲顏一時口不擇言。
「閉嘴陸世帆深吸一口氣,像是壓抑著想要教訓她的沖動,他不允許任何人侮辱他的小藍!
「你凶我」蔣聲顏頓感委屈,她還懷著孕呢,他怎麼能凶她。
轉過身,陸世帆口吻冰冷,「把孩子拿掉吧
蔣聲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麼!」這是他的親生骨肉。
「孩子,拿掉吧她毀了他的機會,衛藍又回到那個男人的身邊,他不能再繼續等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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