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起一行的人生 58財迷心竅的二貨

作者 ︰ 莫名其妙不可言

最後,終究是大長老比較矜持穩重,清咳了一聲,提示大家要注意保持形象。♀

「時放、伊思拉。」他的喚了一聲那兩個小家伙,示意她們走到跟前來︰「我需要對你們使用一個生命魔法,放心,這個魔法只是探測一下你們體內的能量,沒有什麼壞處,順便還能夠消除疲勞。」

雅羅爾及時給時放遞了一個安心的眼神,安撫了這個對于「生命魔法」之類充滿疑慮的人。

時放和伊思拉沒有絲毫抗拒地站在大長老面前,隨著吟唱,她們身邊凝成了一個淡淡的綠色光罩,顏色緩慢地漸變,伊思拉的先是綠色變淡,化至無色。時放的卻是綠色轉淡變為無色再慢慢轉為淺白、深白,最後再轉換成奪目的銀色,中心處夾雜著一縷耀眼的金色。

這不就是當時入學測試那一套玩意嘛,用水晶球就能測出來,干嘛還多此一舉神叨叨地用生命魔法?時放隱晦地翻了個小白眼,對閑得無聊的精靈們表示了深切的鄙視。

「無色斗氣?看來伊思拉是馬茲特克皇室中人了。時放,你是空間法師,是龍族後裔嗎?」大長老遲疑了一下,在時放的身上,他察覺到一絲熟悉的氣息,雖然淡薄得幾近于無,但她身上的能量構成,又提示著兩者大約會有一些牽連,這讓他不得不慎重起來。

時放搖了搖頭,大長老露出疑惑的神色,她又趕緊加了一句︰「其實我自己都不知道,以前的事情全忘記了。」

精靈族的人極其注重容貌,雖然這幾個都是長老,卻一點都不老,個頂個年輕,都是帥哥美女,從外表完全看不出來年齡來。大長老沉默了一下,忽然之間,像是想起來什麼好東西,瞬間笑得百花盛開,方才的憂郁精靈頓時搖身一變成了陽光帥哥︰「你介意給我們一小瓶血嗎?」

「在不知道原因之前,恐怕我無法回答這個問題。」時放彬彬有禮地委婉表達拒絕之意,大長老的眼神有點不對勁,太過于熱切,這讓她心里發怵。♀其實她也明白這點血是無論如何都得放的,在人家的地頭上還是要低聲下氣一點,強龍不壓地頭蛇嘛。不過即使結果不可更改,討價還價什麼的這個流程還是要走一走的,沒有反抗的話就沒有樂趣了嘛!付出了「血的代價」,好歹撈到點有用的信息或者好處安慰一下自己啊,唔,如果這些精靈們願意送自己點好東西就更美妙了。

「這或許可以讓你對自己身世稍有了解。」大長老字斟句酌的,在考慮要怎麼樣給時放簡單明了地解釋清楚。

暗夜精靈和龍族交好,在數千年前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只不過龍族是天下第一宅,本身只對躺在金幣上睡覺或者在家滾床單造龍最感興趣,極少會出來溜達,原本大多數時候兩族交往都是暗夜精靈這邊相對活泛些。等到後來暗夜精靈隱居,從世人的眼里消失,就將龍族這個天下第一宅的名頭搶了。

天下第一宅和天下第二宅之間的交情,慢慢就淡出眾人視線了——他們本身都成了傳說,誰還知道他們交情是不是一如既往的好啊?

其實也難怪暗夜精靈和龍族交好,宅屬性一致就不用說了,還都是長壽得活到膩都沒死的種族,當然,在這一點上,暗夜精靈沒能搶下第一長壽來,實在是精靈們普遍活個千年,龍族能夠普遍活三五千年。第三就是越強大的種族繁衍後代就越艱難,龍族和精靈族的種族繁衍一樣的艱難。

具有同樣的痛苦和煩惱的人,總是能夠很容易談到一起去的,時不時的相互走動走動,吐吐苦水什麼的再正常不過了,這樣一來,這交情自然是越來越緊密了,絲毫沒褪色。

大長老在時放身上,感受到了微乎其微的龍的氣息,可是又無法確定。關于這種血脈鑒定的問題,自然是本族的人比較拿手,他才打算讓時放留下一小瓶血來,好讓人送到龍族,或者召喚龍族現身過來檢測一下。看看到底是不是龍族後裔,是哪一種龍的血脈,有沒有血脈覺醒的可能。

「如果說真的有龍族血脈的話,我會有什麼危險?」听完大長老的解說之後,時放非常小雞肚腸地問。♀

雅羅爾不由得莞爾,正常人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更關心這種血脈會對自己有什麼好處的嗎?怎麼時放就只關注會有什麼不良影響。

首次跟時放打交道的七個長老都有些茫然,完全不能理解這個問題的意義究竟是在哪里。茫然歸茫然,大長老還是誠實地回答了這個在他看來相當奇怪的問題︰「沒什麼影響啊,如果你不放心的話,我們可以簽訂言契絕不泄露出去。不過如果確實擁有龍族血脈的話,龍族護短是出了名的,就算無法進行血脈覺醒,也會庇護你一二,賜你一些護身保命的東西。」

咦,有好東西拿啊!時放安心了,非常慷慨地伸出手來,表示自己不介意付出「血的代價」。

她願意合作獻血,自然是皆大歡喜,不過她伸手是個什麼意思精靈長老們也不太明白。大長老非常愉悅地道︰「這個需要萃取心頭血,這樣更容易確定。」

萃取心頭血可不像獻血那樣,隨便抽一點血就好了。大長老示意在場的兩位美女長老到另一間房去替時放取血,他們今天的議題還有另外一個——雅羅爾的血脈覺醒。

時放依照兩位美女長老的吩咐,羞澀地將衣服除去,全身放松,運轉功法,以逼出心頭血。饒是她早有心理準備這萃取心頭血不可能不痛,但剜心般的疼痛遠遠超出預期,讓她不能自控地尖叫一聲。隨著她的尖叫聲,兩位長老合作默契,一個將逼出的心頭血一滴沒浪費地收入紫色小瓶中,一個給時放加了一個恢復魔法,痛得額頭冒汗的時放立刻覺得痛楚緩和了不少,那個小針孔瞬即無影無蹤。

「小家伙這麼怕痛,真要進行血脈覺醒的時候怎麼受得了?」手上端著裝了時放心頭血的小瓶子,美女長老仔細端詳了一下將自己嘴唇咬出牙印來的當事人,不知是寬慰還是取笑︰「雅羅爾萃取心頭血時好像是七歲吧,叫得倒是比你慘上一點。」

一個成年人被人拿來跟七歲的小孩子比較,時放臉皮再厚也覺得有點兒不好意思,不過關于雅羅爾的話題,倒也引起了她的興趣︰「雅羅爾不是伊利雷歐祭司的女兒麼,這也要檢驗血脈?」

「當然。♀檢測血脈主要是看傳承了多少,傳承越純粹,血脈覺醒就越容易,順利覺醒的機率也大了一些。其實要不是她身上的毒,也不需要這麼急就覺醒。」她嘆了口氣︰「雖然我們會盡力做好準備,但總歸是有些擔心。」

時放這邊取好心頭血,那邊關于雅羅爾血脈覺醒要做些什麼準備也已經商量好了,所有可能遇到的問題都仔細斟酌過,要準備的東西也要著手開始備齊。血脈覺醒雅羅爾並不是第一人,唯一的不安定要素其實就是她那高得嚇人的元素親和度。一般來說,血脈傳承越純粹,元素親和度越高,覺醒後會越強大,但覺醒過程的痛苦及危險程度也幾何倍數增加。

雅羅爾的情況,即使是導師級程度時覺醒也非常危險,更何況她並不能解開封印,以四級或五級法師來覺醒更讓人揪心。

從長老們那一層下來,時放和伊思拉都有些恍惚。伊思拉恍惚是因為發現了一個驚天大八卦,迫切地渴望跟時放分享,但這個八卦事關雅法,她也不好當著人家的面去八卦,表面平靜心里焦灼地等著和時放兩人獨處時抖出來。

時放恍惚的緣故是雅羅爾的血脈覺醒。大約由于她是雅羅爾朋友的緣故,還有可能是龍族後裔,美女長老倒一點都不在意將這些疑似族中機密的事情給她說上一嘴,越清楚雅羅爾的狀況,時放要翻譯醫書藥書的心情就越迫切,渾然不覺伊思拉滿懷希望想與她獨處兩人共享八卦的急切心情。

心心念念著要翻譯醫書藥書的人壓根沒什麼心思跟伊思拉去參觀精靈族領地,圍觀月亮河畔的精靈之舞,急著要回去開始動筆,正好與需要回去藥浴的雅羅爾同行。

雅羅爾藥浴完畢之後,本應與以前一般,繼續翻閱煉金藥劑方面的書,可是當她看著幾乎被自己看遍了的書,想起今天提到的血脈覺醒,不由得有些心煩氣悶,換了衣服想要出去走走散散心氣。

準備出門的時候無意中往時放住著的客房看了一眼,意外發現竟然還亮著燈,不由得好奇這個嗜睡如命的人這個時候還在忙活+激情小說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雅羅爾果斷敲響了時放的房門。

「門沒關。」敲了好幾下,才傳來時放大夢初醒般的聲音。

一推開門,就看見時放坐在書桌前,連衣服都沒換過,一手捏著徽章,一手握筆,刷刷地在紙上狂寫,面前已經堆了一小撂寫好了的。

時放抬頭看見是雅羅爾,方才皺著的眉頭頓時松開︰「啊,你來了正好,幫我看看有沒有寫錯的。」

「你在寫什麼,這麼用功?」雅羅爾施施然走了過去,斜倚在書桌前,隨意地抽出幾張已經寫好的來看。只不過才看了兩張,方才那種隨意的態度就收了起來,驚奇不已地將那一小撂紙全取了過來,一頁頁地翻看。

「能看得懂不?」時放滿懷希冀地問,願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句期留下的東西她每個字都能看得懂,可是真的讓她翻譯成這個大陸上使用的通用語,就覺得各種苦逼。眼高手低的非專業人士,許多專用名詞她都不認識,幸好圖文並茂,她費了很大勁地查閱相關的圖典才磕磕巴巴地翻譯出來。可是這樣的話,速度就非常的讓人不滿意,她估模著,只是藥書就這麼費勁了,那麼到醫書的時候就更加艱難,一個月的時間,都未必能翻譯完呢。

「唔,你這個……」雅羅爾點了點頭,眼楮忽閃忽閃的,帶著驚嘆又帶了些許藏不住的笑意︰「這樣的藥物處理和藥劑配方真是出人意料,里面的錯誤也讓人嘆為觀止。」

時放臉上一熱,訥訥道︰「我不太懂這個。」

「你想出來的?」雅羅爾這下是真的被驚到了,她之前看的那一撂配方,一邊驚嘆對方的大膽的創想,一邊又覺得哪些錯誤實在是奇怪,犯的全是常識性錯誤,她通過一些關于藥物藥性的描述,連蒙帶猜地在心里默默校正,校正之後就越發感受到這些配方的妙處,正在心里琢磨著呢,沒想到自己隨口一句的評價竟然引出時放這一句話來。

「不,不是,啊,也不對,這些配方不是我想出來的,不過,我對這些東西不太懂,寫出來就變成這樣了。」時放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將老祖宗的功勞安到自己身上,自己犯的錯誤倒是勇敢承擔起來,總不能讓老祖宗替自己背黑鍋吧。

「不介意的話,我來幫你把錯的地方改過來吧。」雅羅爾實在是覺得這些配方太有價值了,注意力完全被吸引過去,方才那點小氣悶早就煙消雲散。她沒有去問時放這些東西是從哪里來的,雖然她真的很好奇。

「當然不介意,這本來就是要給你的。」自己送出去的東西能夠讓人喜歡,是一件讓人很快樂的事情,時放興致高了不少︰「看看能不能對你解毒有幫助。」

「時放。」雅羅爾低聲喚了一下時放,卻沒有說話,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簡單的一聲「謝謝」在這份心意面前太沒有分量。她的心弦被輕輕拔動了一下,不知道自己心里如今是什麼滋味。中毒以來,很多人都為之操心,但那些都是自己密切相關的人,他們的關愛、擔憂,自己覺得理所當然,觸動遠沒有這一次的強烈。

雖然暗地里時放與自己頗有些曲折的關系,但這個人肯定完全不知道,可是明明是沒有多少交集的人,竟然也能夠掏心掏肺地替自己憂心,這種感覺很奇怪,她一時無法清晰辨明。

「時放,這些配方很難得,你應該好好收著才是。」雅羅爾將那些奇怪的情緒壓了下去,慎重地提醒時放。這家伙總是能拿出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讓人忍不住去猜測她到底藏了多少秘密,偏偏她還不覺得這是秘密,一副很坦蕩的樣子。

「再難得也是要會用才行啊,我又不懂。這不是正好你能用得上麼,就試試好了。」時放的反應果然不出雅羅爾所料,懷里揣著一個寶藏還十分苦惱的樣子。

雅羅爾心情莫名地愉快起來,正高興得呢,冷不丁地時放又飄過來一句話︰「這些配方很難得,應該挺值錢的吧?」

雅羅爾剛翹起的嘴角弧度立刻凝固,心情就如坐雲宵飛車,一下子從最巔峰跌入谷底。

時放渾然不覺眼前的人心潮起伏,兀自喜氣洋洋地道︰「那等你毒解之後,我們將這些藥劑做一些出來去賣掉吧!可以掙不少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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