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來只如此,黃土一把葬英魂••••••
天隕山脈位于靈元大陸中部地帶,整座山脈佔地千里,山勢如龍,群龍拱騰,雄踞盤旋。其主峰天南山,高聳入雲,常年籠罩在迷霧中,難得窺其真容,顯得極為神秘。
天南山下,地勢平坦,八塊大如磨盤的磐石,以天南山正面為起點,分布八方,形成一個天然八卦陣勢。
八卦陣勢中心,有一座低矮的小墳,小墳毫不引人注目,沒有墓碑,沒有鮮花,一個簡簡單單的小土包幾乎與地齊平。隨著歲月的流逝,風雨的侵蝕,這座無名墳墓已經露出灰色石棺一角。
午夜時分,迷霧漸濃,濕氣上涌。八塊磐石在這刻起,隱隱有白光閃現。地脈靈氣,天穹元氣隨著八塊磐石白光閃現,逐漸以陣中小墳為中心,向其聚攏。
隨著時間的流逝,石棺四周天地靈元之氣,越聚越多,逐漸形成一個特殊的陰陽魚眼,逐漸被石棺吸收。
轟!
然而就在這一刻,平靜奠象發生了異變。一道血色霹靂,從天而降,直劈石棺。石棺應聲發出一聲轟響,被劈成百來塊碎片。碎石四濺,塵沙飛揚,一片狼藉。
一個面呈安詳像陷入沉睡中的少年,從碎裂的石棺中懸浮三尺。周身不時有天地靈元氣融入其身,引發出道道電芒。一道銀色光芒,速如閃電,從天而降,悄然無聲融入少年額頭印堂。
轟!
八塊磨盤大小磐石,在銀色光芒融入少年額頭印堂後,突然光芒熾現,幾乎同一時間發生爆炸。八個上古金色字符,從八塊磐石中出現,勾動天地靈元,瞬間融入少年額頭。
八個上古金色字符融入少年額頭後,少年身上本已經糜爛的衣衫,終歸化成塵埃,消散在空氣中。
「唔!」
少年緊閉的雙眼微微一顫動,嘴里發出一道微弱的聲音。
「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里?」經過一盤掙扎,少年終于睜開了雙眼,呢喃自語,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和陌生的環境,他神色更加迷茫。
「啊!」
突然少年發出一聲驚恐的叫聲,一副不可思議的盯看身旁的一灘水跡。水跡上,一個臉色異常蒼白的俊臉出現在上面。
「天啊!我••••••這是哪里,我是誰?」少年神色慘變,雙手撫模俊臉,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驀然,少年注意到腳下的石棺碎片和小墳包,他一下子呆住了,冷汗浸透了他那帶有泥土的長發,他如墜冰窖一般渾身發涼。
我……我是從石棺中……爬出來的……」他兩眼無神,呆呆發愣,靈魂仿佛被抽離了軀體,他無力的軟倒在地。
「我是凌天,我已•••••死去,啊,不•••••我是凌天,來自地球,因為意外而死去,卻在這復活了•••••」
過了好久凌天空洞的雙眼才漸漸有了一絲生氣,最後露出震驚的神色︰「天啊!這到底怎麼回事,既然讓我死去,為何又讓我重生異世石棺中?」
「啊!我的頭好痛。」震驚過後,凌天臉上出了茫然,更多的是痛苦之色,他閉上雙眼,雙手用力抱住了頭。
他清楚的記得,他在地球上因一次意外,身死魂消。同時另一段本不屬于他的記憶也涌上他腦海,一個英俊少年在一次決斗中落敗身亡,然而此刻卻••••••
「難道是兩個不同片面的人,重生融合在同一個身體內,以地球上的我為主,從而得到了‘新生’?」雙眼閃過一道精芒,凌天茫然的俊臉出現了一絲震驚。
過了好久,凌天才慢慢從地上爬起,他的目光開始環視了一圈,確定這個不在是他熟悉的地球,震驚過後,他漸漸平靜下來。
「人生如夢,變化無常,哎!」凌天感嘆道。
當看到八個深坑後,他心中充滿了疑惑。
「聚元鎖靈涅槃陣,好大的手筆,看來這具身體原主人非比尋常,看這些擺陣材料,非萬年不能成這這樣,看來這具身體已經躺了一萬年的時間了。」看到八個深坑及磐石碎片後,凌天腦海出現了一些關于聚元鎖靈涅槃陣的信息。
聚元鎖靈涅槃陣,亦稱逆天大陣。以逆天神料為輔,混沌元靈石為主,以無上**力為引,配合天時地利人和等一系列苛刻條件,方能運轉。一旦運轉,具有涅槃重生的效果。
「滄海桑田,萬載歲月悠悠而過,嘿嘿……千古一夢啊!」凌天再次感嘆道。
東方魚白,一夜不知不覺中已過去。
凌天找到了幾片寬大的樹葉,隨便拿根樹藤串聯起來,做成一件葉子圍裙,圍在月復部,遮住了下半身。
當一縷金色陽光,穿過雲層,暖洋洋地投射在他身上時,他心有所感︰「人生朝陽露,物變水上波。」說完,他迎著朝陽,大步向東方走去。
菊花村,在天隕山脈外圍,人口不足百戶。因生長著一種金色肥大的菊花而聞名。這種金色肥菊取名為金菊,是一種具有養顏美容提神凝氣的藥效。每年的金菊盛開的季節,菊花村都會成為金色的海洋。又是到了金菊盛開的季節,一陣清風吹來,卷起陣陣花浪,下起金色的花雨。空氣中,彌漫著菊花獨有的清香。
姜伯是個七旬老人,早年曾參軍做過邊防兵,臉上的那道刀疤就是當兵時所留下的見證。此時他大腿綁有一張弩,一手挎籃子,一手采摘著怒放的金菊,午後的陽光,已經讓他汗流浹背。
啪!
突然一道踩斷枯枝聲傳入他雙耳,身處蠻獸出沒奠隕山脈外圍,姜伯警惕的拿起腳下自制弩弓,一手挎籃,一手握弩對準聲音處,喝道︰「誰?」
「老伯,是我,別激動。」凌天習慣性的用漢語說出話,同時雙手舉起,一副別激動小心走火的動作表情。
姜伯看到一個英俊少年,圍著幾片葉子,著上身從天隕山脈走來,說著一口听不懂的語言,不由眉頭一皺,放下了弩弓,做了個听不懂的手勢,道︰「你說什麼,我听不懂,你怎麼可以獨自一人從天隕山脈走來,不知道那里是個很危險的地方嗎?」
那晦澀難明的語音令凌天心中一陣發涼,他驀然醒悟,已經不是在地球了,而且已經過去一萬年了,他這具身體那個時代的大陸語言已經被歷史撇棄了。
他原本希望通過老人來了解一下現今的世界,但言語的不通,破滅了他的希望。
姜伯見他目光呆滯,臉露微笑,語氣也變的平和,但看到他還是一臉茫然之色,姜伯不由皺了眉頭,隨後月兌下外衣,示意他穿上跟自己走。
凌天穿上姜伯的外衣,木然的跟在姜伯身後,直覺告訴他,姜伯對他沒有惡意,但由于言語的不通,他只能裝聾作啞。
姜伯將凌天帶到菊花村一處小屋前,用手指了指地上的木桶,隨後走進了屋中。
「讓我去打水?難道他要我在這里當苦力?」凌天暗暗猜想。
當姜伯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時,他知道錯怪了姜伯,那雙枯瘦的手掌遞過來一套半新的衣衫,姜伯顯然是想要他換洗一下。
看著姜伯臉上那淡淡的笑意,他臉色不由一紅,此時他樹葉遮身,蓬頭垢面,渾身髒兮兮。
凌天心中一陣黯然,前世的他何曾如此窘迫過,他默默滇起木桶向水井走去。
他拋桶入井,一手拉繩,稍微一用力,很輕松的把一桶滿滿的水提了上來,這讓他為之一愕,暗道這具身體力氣不小。
冰涼的井水沖刷掉了他身上的污垢,卻沖刷不掉他心中的煩惱。
「我該怎麼辦?不懂現今大陸的語言,就不能和人溝通,那我還怎麼在這個世界生存啊!」
凌天穿好姜伯為他準備的衣服,走到茅屋前向姜伯微笑表示謝意。
一陣菊花獨有的清香傳來,姜伯臉帶笑容,端著一個冒著熱氣的杯子走向屋子,示意他過來喝掉。
凌天端起姜伯為他泡的菊花茶,心有感慨︰「再世為人,沒想到我還能夠喝上一杯菊花茶,世事難料啊!」
金菊茶比他前世在地球喝的菊花茶不知道要好喝的多少,那獨有的芳香甘甜,讓他略有疲憊的精神一振。月復中肚臍處,隨著這杯金菊茶下肚,一絲近似若無的細小氣流不斷在他神闕內游走。
隨著這一絲細小氣流不斷循環,氣流也越來越粗壯。由近似若無到粗如毛發,這道氣流逐漸充溢了神闕,隱隱一個扁圓的銀色輪盤顯現。凌天心中暗喜,根據肉身原主人留下的記憶,在這個世界里,有特殊天賦的人會打開自己身體里的神秘源泉,也就是肚臍處的神闕精輪,然後不停的用功法修煉,強化,從而擁有了堪稱非人的強大力量!這樣的人被稱為武道者。
修煉有成的高手,舉手抬足間,便可催山毀岳,震斷大河,而且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簡直就和神話傳說里的神人一樣。
而他這具肉身原主人曾是一個天賦極好的武道修者,一出生就是個先天武道者。所謂的先天武道者,就是一出生精輪就覺醒了的嬰兒。精輪藏于神闕,是人體在母胎內獲取生命基元的重要部位。人在出生後,經過後天的修煉,可以打通神闕,激活精輪,先天之境。而凌天這具身體原主人修為已經超越先天之境,到達了星辰境一層初期。此時隨著這一杯具有提神凝氣的金菊茶下肚,他那干枯已久的神闕,就好比枯木逢春,有再次蘇醒的傾向。
「難怪睡了一萬年,絲毫沒有一點虛弱反而精力旺盛力氣不小,原來是一個有所小成的武道者。」凌天心中嘀咕道。
其實這只是一個小小的原因,主要的原因還是那個聚元鎖靈涅槃陣。聚元鎖靈涅槃陣堪稱逆天之陣,它能讓一個將死或剛死之人保存本命元靈,等待涅槃再世為人。凌天肉身原主人因決斗而身亡,不知道是誰為他擺了個逆天大陣讓他涅槃重生,可惜萬年已過,逆天大陣沒有讓他成功涅槃重生,反而招來了另一個世界的凌天成功附身重生,或許這就是冥冥中自有定數吧!接下來的日子,凌天就在姜伯那住了下來,每天幫姜伯采菊,一邊跟他學習現今語言文字,一邊根據記憶中的修煉之法修煉。在這三個月里,凌天學會了現今語言和文字,或許因為三世為人,他的記憶力和理解力比一般人要厲害的不在一個檔次。修為也達到了先天之境九階巔峰期,隨時都可能星辰之境。而且他也融入了菊花村生活的同時,也在慢慢的融入這個新的世界中。
作者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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