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轉移,神識附體,活生生地上演著。
建州城里的司馬家族那是雍正元年江南四大名望世族,與之齊名的另三家是,單于世族,唐世族,彭世族。
司馬白雪是司馬瀚海大兒子唯一的女兒,她的親弟弟是司馬長風。
爹司馬南早就在司馬白雪六歲那年,奉命征討叛賊,不幸為國捐軀了。
娘唐氏因相公走了,時隔半年,日夜思念導致體衰而亡。
年僅六歲的司馬白雪哭得很傷心,吃飯吃不下,睡覺也睡不著;既而,在接二連三的的打擊之下和某些居心不良的人攛掇之下,從一位冰雪聰明的她,哭得哭得竟然哭傻吊了;好在,司馬長風年僅二歲,所以就懵懵懂懂地避過這一劫了。
傻吊了的司馬白雪依然很得太爺爺司馬瀚海的愛重,甚至在吃、喝、穿、用方面上都不比嫡長孫司馬長風差,遠遠超過司馬家族子弟。
一個傻子依然能得到一家之主的愛重,自然而然地惹人眼紅的了。
這不?日前剛過十六生日的司馬白雪在河邊玩耍著,哪知?一不小心地就溺水了﹙是非自願的﹚,好在稍微懂事的司馬長風如及時雨一樣趕到。
急得老爺子差的就把那些伺候大小姐的丫鬟、下人個個剁碎了,叫狗吃;伴隨著經大夫所說,孫女只是嗆水而已,並無傷大礙;孫女還能喘氣著,就且饒過他們一次,然死罪可免,但活罪那是不可能避免的了,很疼打他們一頓;借以殺雞儆猴。
腦海的思緒逐漸逐漸地理清了,司馬白雪很安靜、很安靜地躺在一張豪華無比的床上,就連五星級酒樓也不得不讓步三分,或許是抱有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吧,嗯,這副年輕的軀體很有活力。
「姐,你沒事吧。」外面走進來一位男孩,個子也挺高的,約有一米四八,挺拔的鼻梁,又黑又大的黑眼楮,茂密的眉毛,潔白的臉孔,端著自己親自熬好的藥過來。
「哦,我沒事。」司馬白雪回神了回了句。
藥碗 的一聲碎了,司馬長風驚得心 直跳,轉眼間,眼淚濕透了眼眶,五年了,快五年了;這五年來姐姐就沒說過一句正經的話來,就整天整天囈語囈語的,哪里會想現在?說話吐字清晰,蒼勁有力,字音咬得很準,就連弟弟我讀了五年的書,想吐都吐不出來呀,或許就像塾師所說的︰「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依」吧。
「姐,姐,姐。」司馬長風哭著撲在司馬白雪身上,今天實在是太開心了,姐姐終能好轉了。
「老太爺,大小姐那里不知咋事了?少爺他哭地哭地的。」負責看守這里的下人一听了,還以為壞了,十萬火急地向老爺匯報著。
「二爺,少爺在大小姐房里哭得很厲害呀。」忠心于司馬白雪二叔司馬西的下人,沖著悠閑自得的二爺道。
「三爺,司馬長風少爺哭了。」也是忠心于司馬白雪三叔司馬北的下人,朝著享受下午茶的司馬北道。
「好啦,好啦,不哭了喔,不哭了,再哭的話,就不靚子了。」思維還沒有轉過來的司馬白雪,剛開始還不好意思的,因為自己畢竟是女孩子嘛,但一轉想,他只是親弟弟而已,這點就不怕了。
「啊,姐,靚子是什麼來的?是能吃的?」司馬長風停住哭泣,驚訝地問著,這也太超
出我所了解的了,誤解地認為是某種小吃來的。
「呵呵,不能吃的,你姐說的就是你來的。」司馬白雪模著司馬長風的白臉,像是在玩著布女圭女圭似的,解釋道。
「哎,哎,姐,你擰疼我了。」司馬長風感到那蠻力從臉上傳來,掙月兌魔手道。
「哦,是姐,一時不留意而已,外面有人來了,別把姐恢復的事抖出去。」司馬白雪听著外面 作響的腳步聲,叫著還很生疏的親弟弟司馬長風保密。
「噢,知道了,姐。」司馬長風左一口姐,右一口姐地叫著,似乎叫上癮了。
「孫女呀,你怎麼了?」司馬瀚海一進門來,就看見還是睡覺的孫女,靠近一看,呼吸還是有的,頻率也很正常,這孫女自從上次溺水以後,就愛上了睡覺,天天睡,又看著司馬長風,「你怎麼把藥給倒爛了?」
「啊,太爺爺,我這,這藥太燙了,所以……」司馬長風找了半日,才找到這樣可以說得過去的借口。
「爹,司馬白雪沒事吧。」司馬西進了門,向爹詢問著。
「爹,二哥,你也在呀,」司馬北也聞訊趕來,不料自己卻是最後一個,「司馬長風,你姐沒什麼大礙吧?」
「沒有,多謝,二叔,三叔你們來看望。」司馬長風一副很有禮貌的樣子,「剛剛我,只不過是不小心摔爛了。」
司馬瀚海過去拉著孫子的手,仔細地打量著,嗯,沒有扯破,「我都說了你多少遍了,這種事就讓下人干就好了,老是干些低等的,記住不允許有下次了,萬一割破了那,你爺爺我怎麼向你死去的爹娘交代。」
又是大哥,大哥都走了這麼多年了,只要在清明時節祭奠、打掃一下,不就可以了?這一念頭閃在司馬西心里。
爹怎麼能這樣的,像我們還活得好好地,不牽掛著,老是偏偏惦念以走多年的大哥,這有什麼意思?司馬北很不服氣走了的大哥都還在搶風頭。
「走吧,別在這里影響著她睡覺。」司馬瀚海等了半響,孫女還是老樣子迷迷糊糊的,叫著那兩兒子。
「喂,他們走沒?」司馬白雪瞄了司馬長風一眼,原來裝睡是這麼難的,差的就憋死我了。
司馬長風走到窗戶看了一外面,扭頭道︰「姐,他們走了。」
咕嚕,咕嚕,不太雅听的聲音從床上傳出。
「好餓呀,你去,去給姐弄得好吃的過來,」司馬白雪下了床,扭扭腰身,頓時如炒黃豆似的聲音發出,哎,這身子骨有點松散,身高應該在一米六三吧,體重呢應在九十五斤上下吧,忽然想起了自己是素食主義者,囑咐正往外走的司馬長風,「哎,你姐我要素的耶,可不能沾丁點葷的喔。」
「哦,知了。」司馬長風一副言听計行的樣子,誰叫她是我姐呢,更何況爹娘不在了,姐的話就代表著爹娘所說的,因為大姐如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