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要我們去德邦?你就不怕我們被戰爭學院給收了?」流螢詫異地看著標爺召喚出來的傳送門,黛眉緊鎖。♀
標爺沉默了許久,神色黯然道︰「這是為了夜風好,他的自然系和毀滅系都是我無法教他的。雖然夜風可以使用我的四系魔法,但是這樣也就把他埋沒了。我能做的也只有給他找一個適合他的修煉環境,戰爭學院那邊卻有夜風現在需要的東西。」
「流螢,師父這麼做,肯定有他的道理,走吧!我長這麼大還沒離開過熾火國呢。再說了,師父也不可能把我們往虎口里送啊!放心吧。反正都是修煉,在哪都是一樣的。」夜風牽著流螢的手開解道。
「阿螢,你白跟了我這些年了,你看,夜風多了解我,借雞下蛋這個道理你都不懂。德瑪西亞那本你也認識一些人,到那里後,你就和夜風去找嘉文,把我的魔法印鑒給他就行了,我要和他說的話就封印在印鑒里。」標爺說完,對著夜風和流螢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快點上路。
夜風拉著流螢對標爺鞠了一躬,滿懷期待地朝著傳送們走去。就在這時,後面傳來了標爺的聲音︰「還有,如果你們有機會的話,你們去戰爭學院找一個叫烏迪爾的老師,他是我的親弟弟,也是你們的師叔。修煉上遇到什麼難題的話,你們盡管找他。」
夜風點點頭,將標爺的囑咐記下後,和流螢一同進了傳送門,開始走上了他的德瑪西亞英雄之路。
瓦洛蘭是坐落在法蘭大陸東海中一塊充滿了傳奇色彩的大陸,面積只有法蘭大陸的四分之一,上面擁有者數個實力強大的城邦,分別是諾克薩斯、德瑪西亞、艾歐尼亞、比爾吉沃特、班德爾城、皮特沃夫、祖安。
但是真正掌握著瓦洛蘭命運的卻是英雄聯盟,相傳瓦洛蘭曾經的魔法文明盛極一時,這片大陸上的人民自遠古以來就習慣結群而斗,用戰爭解決紛爭。♀從而魔法在戰爭中得到了飛速地發展,掌握著這些強大魔法的法師們肆意地廝殺著。
這樣的做法帶來了嚴重的後果,當整個瓦洛蘭在生態環境被破壞殆盡後,災難降臨了。劇烈的地震和恐怖的魔法風暴讓整個瓦洛蘭為之顫抖,對人們來說這份恐懼遠超過戰爭的可怖。人們終于意識到瓦洛蘭已經承受不起魔法戰爭的破壞了。
為了回應世界上不斷惡化的政治和經濟危機,瓦洛蘭的**師們達成共識,所有的沖突必須以可控和系統化的方式來處理。他們成立了一個叫英雄聯盟的組織,目的在于監督瓦洛蘭的政治紛爭,使其得以有序處理。
戰爭學院也就應運而生了,戰爭學院是英雄聯盟裁決瓦洛蘭政治糾紛之地,它坐落在瓦洛蘭的中央。這里是絕對中立的領土,嚴禁任何紛爭。違反者將面對學院的士兵和魔法。當然,它還是瓦洛蘭最權威的軍事培訓機構,瓦洛蘭英雄們的搖籃。
德瑪西亞坐落戰爭學院的西部,這里的人民共同目標是通過善良和正義讓所有人都過得更好。他們認為惡毒自私如同疾病,應當從人類靈魂中根除。來到德瑪西亞並定居于此的人們,必須具有和本地居民一樣的理想和美德。損人利己的人很快會發現,在這里他們下場是放逐。
夜風進入了傳送門後,周圍的空間劇烈波動起來,他看到周圍的景色逐漸開始如打破的玻璃一般碎裂,消失最後化為一片黑暗。這和之前流螢帶他瞬移的感覺截然不同,不過他在夠感受到流螢手上傳來的溫暖後,緊繃的心情放松了許多。
終于,夜風看到前方出現了一個光點,並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光點逐漸地放大,最後,這個光點變成了一個敞開的大門出現在夜風和流螢的面前。♀
走出大門,強烈的陽光刺得夜風眼楮生疼,他揉了揉眼,展現在他眼前的景色讓他心潮澎湃,他的前方是一座一望無際的巨大城池,那高于百米的城牆猶如長龍一般向兩側延伸,最後消失在地平線上。
與法蘭之城不同,德瑪西亞的城牆上還銘刻著無數玄奧的符文。一道道光芒相互輝映,在整個城池的上空凝聚成一個巨大的護城結界,這是夜風聞所未聞的。
而夜風他們出現的地方正是這座城市的一個城門口,此時,一個身披銀甲手持長槍的青年正帶著一隊士兵飛奔而來,他眉清目秀的,扎著一頭長發,在他奔跑的時候不停地晃動著。不消片刻他就來到了夜風和流螢的面前,警惕地打量著夜風和流螢。
「你們好,我是德邦守門大將,趙信,恕我冒昧地問一下︰剛的魔法波動是你們弄出來的嗎?」趙信斜拖著長槍,語氣里透著幾分慎重。
「趙信?趙信!竟然是你!好久不見了,還記得我是誰麼?我是流螢。」夜風的身後,流螢取出冰霜巨劍抗在肩上,神情中透著幾分戲謔之色。
趙信看到冰霜巨劍後,他的眼神瞬間就直了,臉上透著幾分恐懼,試探著問道︰「你是法蘭之星的流螢學姐?那一次比斗大會你下手也太重了吧!因為我給德邦丟人了,被罰守了7年的城門啊。」
趙信依舊清晰地記得,在他二十一歲那年的一場大陸學校比斗大會,他和泰達米爾在賽場的休息區遇到流螢的場景。趙信只不過說了一句流螢可能是泰達米爾失散多年的親妹妹,結果就遭到了流螢的一頓暴打,最後他沒開始比賽便重傷退場了。
「誰讓你說我是那個蠻子的妹妹!不過我也沒想到會害得你這麼慘啊!這7年你就一直在這里看大門?好可憐。」流螢听了趙信的訴苦,不禁開始同情起他來了。
「是啊!守了7年的城門,現在我現在都快三十了,連個媳婦都沒有,學姐,你嫁人了沒?考慮考慮我吧。」趙信在一群手下鄙視的眼神中,對著流螢傻笑著,口水都流下來了。
「你這是準備當著我的面,挖我牆角麼?不厚道哦。」夜風自然能看出趙信這是在開玩笑,不過這玩笑開的讓他臉都黑了,這家伙竟然當著自己的面挖起牆角來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只要鋤頭揮得好,哪有牆角挖不倒……嗯?牆角?我們又沒有深仇大恨為什麼要挖你牆角?」趙信仔細地看了夜風一眼,確定自己不認識夜風後,木訥的撓著後腦勺疑惑地問道。
「信爺,那小伙子的意思是,這女的是他媳婦。你這是勾引有夫之婦,我代表兄弟們鄙視你。」趙信身邊,一個士兵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滿臉的鄙夷之色。
「去去去,沒你的事。學姐,你嫁人啦?恭喜恭喜,記得請我喝喜酒哈,走,我帶你去見你哥去。」趙信趕走了那個士兵,樂呵呵地說著。
他渾然不覺流螢的臉色已經變得極為難看了,全身寒氣陣陣,冰霜護甲已經遍布她的全身,這是她即將暴起打人的征兆。
「兄弟們,信爺又犯二了,他放棄治療沒救了,我們撤,回去守門去。」剛剛那個士兵發覺了流螢的臉色不對,而且她身上透著的寒意更是讓他脊背發涼。但是只要流螢不是敵人,那他們就沒有插手的必要,干脆撇下趙信回城門口站崗去了。
「趙信,你這是找打!」流螢一頭雪白的長發瞬間變得通紅一片,雙眼中冒出熊熊的火焰,冰霜巨劍陡然朝著趙信橫掃了過去。
趙信渾然不覺流螢的變化,以及手下們已經把他拋棄了的事實,依舊樂呵呵地傻笑著。觸不及防下被流螢一劍拍倒在地。
流螢如同女王降臨一般將劍插在他脖子旁邊的泥土里,冷冷的道︰「我說過多少遍了,你要是再敢說我是蠻子的妹妹,我就見一次打你一次!」
「可是蠻大哥說了,他能感覺到你身上有著和他一樣的蠻族血脈,而且他也有個妹妹,在當年的部族之戰中走失了。」趙信看著流螢插在他脖子邊上的冰霜巨劍,義無反顧地說道。
「哼——先不說這個,帶我去見嘉文,我們要加入軍隊。」這是在德邦的地盤,流螢也不能把趙信怎麼樣,而且趙信還是個傻得可愛的愣小子,她心中有氣,教訓一下也就夠了,當然不會真的把他殺了。
「嗯,先把事情辦好了在敘舊也不遲,哈哈,趙信大哥你沒事吧!我扶你起來。」看到趙信被流螢欺負得這麼慘,夜風也算看明白了,這家伙就是個愣小子,不禁也同情起他來了。
「姐夫,我沒事,咱皮糙肉厚的,打幾下死不了,呵呵,你們第一次來到德瑪西亞吧!算你們運氣好,這里的大街小巷我都熟悉,你們加入軍隊後,我帶你們去巡邏,哈哈。」趙信生龍活虎地跳了起來,這聲姐夫喊得夜風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呃……好,到時候就麻煩趙信大哥了。」夜風艱難地扯了扯嘴角,擠出了幾個笑容。心中悲呼道︰我千里迢迢地過來,是來修煉的,不是來給你們當巡邏兵的啊。
在趙信的帶領下,夜風和流螢走進了德瑪西亞的大門。過了城門,夜風發現自己正處在一片廣闊的田野上,此時正值盛夏,地里的莊稼正生機勃勃地生長著,滿眼的綠色。田野的中間,一條寬闊的大陸通向遠方,根本看不到任何建築。
「趙信大哥,你們德瑪西亞把城牆建造的這麼長,就是為了在城里種莊稼?」夜風原本以為,這麼大的一個城市肯定會有很多人,可沒想到城里竟然種著一望無際的莊稼,連房子都看不到。
「姐夫,你有所不知,你看到頭頂上的保護結界了沒?只有在它的保護下,我們種出來的莊稼開可以食用。因為外面都被魔法給污染了,種出來的東西不能吃的。」
趙信垂頭喪氣地解釋著,帶著夜風朝著上城頭的階梯走去。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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