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劇烈運動的後果就是,沈明嫣第二天一早醒來的時候渾身酸軟,腰肢無力,整個人就跟拆了重組似的。
慢慢支著身子坐起來,腰上一陣酸疼。沈明嫣雙手揉著自己的腰,低頭一看,卻見那個罪魁禍首正好夢正酣,渾身上下透出一股子我很饜足的氣息來,不由惡從心頭起,伸腳就是一踹,預備把人踹下床。
不妨,男人雖是睡著卻還是身手了得,閉著眼楮手一撈就捉住沈明嫣的小腳,手習慣性的順著她的小腿就模上來,身子跟著一撲,來了一招猛虎撲食,撲楞一下把沈明嫣壓倒在床。
「混蛋,你居然裝睡。」沈明嫣氣急,連混蛋都冒出來了,雙手胡亂拍著男人的背,拍得劈啪作響,「你放開,我要起了。」
「再睡一會。」李昊的嗓音帶著剛醒的沙啞。剛剛的動作不過是他的本能反應,這會被沈明嫣一通亂拍,神志清醒了,某個地方也跟著蠢蠢欲動起來,逮住了身下的女人就是一頓亂吻。
「我得去請安了。」沈明嫣側頭躲避李昊帶著胡茬的親吻,推月兌道。虧她當初還以為這男人不是一夜幾次郎,很好滿足呢,原來這廝根本就是深藏不露啊。昨晚這家伙也不知道是吃了什麼□了,她的小腰喲,再來一次,定要斷了。
「也好,咱們先給它請安。嗯?」李昊低沉的聲音里仿佛帶著無盡的誘惑。
給誰請安?沈明嫣被親得腦子一團迷糊,迷瞪瞪的睜著眼望去,卻見那猙獰的東西正昂首向她點頭致意。
艾瑪,這男人刷下限了!沈明嫣只听自己腦中轟的一陣嗡鳴,十萬神獸狂奔而過。她漲紅了臉,別過頭去恨聲道,「登徒子,臭流氓。」
「我只對你耍流氓。」男人低低的笑了,手上不停動作利落,猶如剝雞子似的給她剝了個干淨,露出光/溜/溜白/女敕/女敕的身/子來。而昨夜愛/痕未消,落在那冰肌玉膚之上,猶如雪地落梅般雅艷,別有一番風流意態。
李昊見她擰著臉,看似鎮定,然則面紅心虛,恨不得把自己埋起來才好的模樣,實在可憐可愛之極,便越發的拿胡茬去親親她。從那紅艷艷的臉頰兒,沿著縴白脖頸一路流連下來,留下一串濕痕,似江南的水路蜿蜒。
她被他的愛憐揉化成了水,那樣暖融融的一江春水,教人迷了心魂,似雲里霧里,不知今夕何年。硬硬的胡茬摩挲著肌膚,銷/魂/蝕/骨中卻還有些痛癢,以致她尚有一絲清明,猶記得自己腰腿酸疼的現狀,哪能再經一遭風雨。
「饒了我罷,委實受不住了。」沈明嫣拼著最後一點氣力,推拒著身上男人的熱情。
彼時他正捧著那雙尖尖翹翹,白馥馥、綿軟軟、香膩膩的蓮房流連不去。忽听得她女敕嬌嬌一聲討饒,抬眼望去,就見她色若桃花的臉上,一雙水眸微闔,帶著點點淚光,似祈求卻又隱含春/色,好不惑人。
他舍不下這將入口的盛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直起身來,一面分了她縴長的腿兒,抵在那熱乎乎、濕漉漉的花/心,一面柔聲安慰道︰「莫急,我這就來了。」說著就分花拂柳般,一氣直入到□深處。
「我不是這個意思,」沈明嫣欲哭無淚,只當是自己語意傳達有誤,忙不迭道︰「快出去。」
「嗯。」他低低應了一聲,真個緩緩退了出去。
某處一空,沈明嫣頓時松了一口氣,以為這回他懂了。不妨那/物將退未退之際,又是一記狠狠地搗/入,直撞得她花/心巍巍,花汁四溢。沈明嫣驚叫一聲,身子一顫,便軟了下來。
「夫人可是要為夫如此出去又進來?」李昊一臉正經問到,說話間又狠狠撞了幾記。
沈明嫣看著這個滿臉我很正經,實則行不正經之事的男人,不由咬牙,感情剛剛是逗她玩呢。
「我腰酸,我腿疼,不要了好不好。」正面交鋒敵不過人家的厚臉皮,沈明嫣只得換上一副可憐楚楚的模樣,行哀兵之策。
「哦,我給你揉揉。」李昊面帶關切之色,渾似個關心妻子的好丈夫。他單手扶著沈明嫣的腰,免得把人撞飛了,空出一只手來,一心二用的在沈明嫣身上揉揉捏捏,力道適中,手法老道。
若真是單純的按摩多好,沈明嫣無奈閉眼。敵方段數太高,非己方能及,惟有暫且忍耐,以圖下次了。
「夫人為夫的手段可好?」唉,敵方太弱,我方太強,高手的寂寞真是如初雪般啊。李昊放緩了進攻的步調,低了頭,含著沈明嫣的耳垂呢喃低語。
沈明嫣本已經放棄抵抗,任君采擷,只盼早死早超生。李昊卻偏不想就此放過她。故意緩緩出入,閑庭漫步般,還拿語言來挑釁,真是叔肯忍嬸不肯忍,受也是有脾氣滴。
人在熱血上頭的時候,總是容易做些事後追悔莫及的蠢事。沈明嫣一時氣昏了頭,大腦供血不足,行為先于意識行動,一個小巧騰挪,利落的一扭一推,便把李昊推到在床,自己翻身在上。
這一套動作沈明嫣做來如行雲流水,順暢之極,乃是把平生所學發揮到了極致。李昊不妨她居然在這個時候動武,再加上男人在這個時候防御基本為零,是以很干脆的就被推到了。
一時兩人都有些怔愣。一個是意外小兔子也有發威的時候;一個是想不到自己居然如此豪放,原來潛意識里自己就是想當一回攻啊。
「原來夫人喜歡這個姿/勢。」還是李昊率先反應過來,調笑道,埋在沈明嫣身體里的小兄弟還壞心眼的動了動。
……沈明嫣這才發現,在剛剛那一連串動作之後,某物居然還在,這樣的高難度動作後居然還好好的!居然沒斷!不是說那東西很脆弱的麼?沈明嫣的思維已經詭異的偏往了論某物是否堅強的方向去了。
居然在這個時候走神,李昊覺得自己的男性/尊嚴受到了挑戰。身子向上挺動,讓小/兄/弟以實際行動來宣告自己的存在。
感受到那東西的生龍活虎,沈明嫣再次漲紅了臉。但是,身下男人那種我就知道你不行的,赤/果果的小瞧眼神,真是讓人火大。沈明嫣深吸一口氣,咱輸人不輸陣,既然已經反攻成功,不當回女王實在對不起自己苦練多年的武藝。
想通這點,沈明嫣頓時豪氣萬千,女王氣勢全開,「夫君也且看看妾身的手段。」
李昊挑眉,這模樣可真叫人稀罕。
當初那個是怎麼說來著,沈明嫣皺眉回憶,想起來自己損友說的,女/上就跟騎馬一樣,你會騎馬就簡單得很。
可是,騎馬有衣穿啊。沈明嫣欲哭無淚,她沒有月兌/光光騎馬的嗜好啊。低頭對上李昊看好戲的目光,顯然是等著看她出丑呢。沈明嫣把心一橫,不就是騎男人麼,她騎過的馬多了去了,還馴服不了一個男人了。
沈明嫣心里想得好,可一到實際行動就慫了,尤其是在某男灼灼的目光下,她更是扭扭捏捏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低著頭,小一挪一挪的,就是不肯大動,剛剛的女王氣場全消,轉眼就成了個兔子。
她染了情/欲的臉像一朵盛開的花嬌艷欲滴,帶著怯怯的表情,小心翼翼地挪動著她的小,在他小月復上緩緩滑動。那滑膩的觸感勾得他心頭火起,忍不住拿手捏住了那兩團綿軟豐潤的臀/瓣,揉弄著,惹得她一聲驚呼。
她的腰一扭一扭的妖嬈,柔軟似水底招搖的水草,仿佛一折就斷,卻又柔韌如絲,牢牢系住了他的心魂。烏黑的發,長長的垂落下來,似一匹華麗的綢緞,撕開了,條條縷縷的掛在她瑩白光潤的膚上,想要遮住春/光,卻遮住了這里又露了那里。
真美呵,這是他的妻子,是他心心念念的女人。
他再也忍不住,猿臂一伸,把她抱住,翻身把她置在自己的身下,大力動作起來。
她受不住這番熱情,嘴里發出咿咿呀呀的吟/哦來,似痛苦似歡愉。男人卻似得了指示,動作愈發的激烈起來。她只能緊緊的攀附著他,在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中沉沉浮浮。
沉沉浮浮間,沈明嫣忽然想起自己做胭脂的事來,白玉的杵一下又一下的搗在紅色的玫瑰花瓣上,慢慢的搗出汁來,花汁溢出,便把玉杵也染紅了。
這樣想著,她覺得自己變成了那花瓣,被玉杵一下一下搗成了花泥,軟作了一團,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她這樣迷糊茫然的神色取悅了他,他覺得分外自豪,她這樣的失/魂是因為他啊。都說不能叫自己婆娘滿足的漢子,不是真漢子,他這樣的,可是頂頂真的好漢子了。
他們的汗水沾染在對方的身上,他們的氣息相融,發絲糾纏,他們水/乳/交融。這就是夫妻之間最親密,最瑰艷,最令人蝕/骨/銷/魂的事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怎生舍得分離?
最後一次,他把他生命的精/華盡數送到了她身體的最深處。而她,早就化成了一灘紅艷艷、香馥馥的花泥,濕、軟、綿,似一襲濃得化不開的艷色傾城。
李昊滿足的長嘆一聲,在沈明嫣耳邊低語︰「嫣嫣,我心悅你啊。」
小小李戀戀,不舍得出來,而他撫著她軟軟的小月復,笑得春暖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