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事,我不去,就這樣清脆柔婉的女孩子聲音傳來,在空曠的大廳里,顯得格外嬌俏。緊跟著,啪嗒啪嗒,木頭輕扣地板的別樣韻律,逐漸走近,逐漸下來。
誰在穿著木屐?這女子的聲音倒是好听得緊。張浩宇抬起頭,朝樓梯看去。
一雙彩繪的日本木屐,一節雪白縴細的腳腕,闊腿的牛仔褲,緊跟著,玲瓏的女子走下來。一手揉著肚子,一手拿著手機。不長不短的頭發,簡單的白體恤,闊腿牛仔褲,明明是極其簡單的衣著,卻穿的純真嫵媚,風情搖曳。腳上不搭調的木屐,不僅不顯得突兀,到叫那雪白小腳美得驚心動魄。
張浩宇看的半邊身子都酥了,心底有什麼在灼灼的燃燒。
「流年?」張浩宇眼光灼灼。這就是小舅舅陸慕錦一向捧在手心里的寶貝啊。怪不得當初一意孤行的非要接回來,回來了又護的跟什麼似的。
「表哥好女子清凌凌的雙眼輕輕瞟過張浩宇,眼神淡薄疏離。又對著手機,嘻嘻一笑
「再等我兩分鐘說著,就去就去玄關換鞋。
「不是才說不去?」張浩宇的聲音陰柔邪惡,抱臂站在流年身後,貪婪的看她低頭換鞋露出的一小段雪白的脖頸,心底的火越發的熊熊。這女子,若壓在身下,滋味必然**。何況,還是小舅舅的心頭肉?
流年小心的擺好木屐。那是上次和七叔去日本的時候買的。七叔的禮物,總是最得自己心意。
「我剛回來,你就要出去?小舅舅也不在啊,你和誰出去?」話語卻帶著說不出的陰寒。
流年直起身子,疏離的笑笑,「對不起,剛才和朋友約好了。我失陪
流年飛快離開。和這個人呆在一個空間,連空氣都會變得稀薄。流年剛到陸家不久的宴會上,張浩宇曾經短暫出現過。只是,毒蛇一般陰冷的目光一直追隨著流年。即便躲到陸慕錦的身後,那樣的陰冷也如淬毒的暗器,防不勝防。
大門外,是一輛極其騷包的蘭博基尼,一個身穿玫紅襯衣的男子妖嬈的倚在車上,對著流年笑的風騷無比。「美女,是急著對我投懷送抱麼?還是有狗在亂叫?」
「住在動物園里,豺狼虎豹多了去了,何況一只狗?」流年神色淡淡,繞過他就朝副駕走去。
「憑什麼!」楚天歌憤然,「對你亂叫就不成!楚叔叔去教訓這家伙!」風流的桃花眼輕挑,視線朝屋內看去,那里有股陰冷的感覺一直追逐著小流年。
「算了那些人怎樣又如何?七叔對自己好就行了。想到遠在法國的陸慕錦,流年心底悵然。才離開幾天,竟然覺得諸事不順。山長水遠,竟令心無所依。
原來,不過幾個月,自己已經對七叔這般依賴。
「怎麼,見到我,就這麼不開心?」楚天歌遠有些受傷,擰一下流年的臉頰,將流年塞進車子,「上車,今晚許叔叔給你一個大驚喜
什麼驚喜?流年無力的嘆氣。沒有七叔的日子,驚何其多,會有喜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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