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腳步一個踉蹌,腳下的碎石塊嘩啦嘩啦滾動,不由一聲驚呼。
陸慕錦大驚失色,來不及想什麼,一把把人又拖到了自己懷里,緊緊圈著,心還在劇烈地跳。
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忽閃著,濕漉漉的,就那麼望著陸慕錦,陸慕錦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自己充滿**的樣子。丫頭細細的幽香縈繞鼻端,胸前青澀的嬌軟擠壓著男性的胸膛,帶來異樣的感受。陸慕錦的邪惡忍不住膨脹,身體明顯的起了變化。
陸慕錦一聲,忍不住松開圈住流年的手。自己這都做了些什麼啊。自己是流年的叔叔啊!若是再這樣禁錮下去,他怕自己會忍不住化身為獸,那樣,兩人真的就萬劫不復了。
流年眼楮立刻驚惶的睜大。不知道是害怕還是什麼,下意識的小手一伸,迅速抱緊了陸慕錦的腰,緊緊貼上去。
「丫頭……」陸慕錦聲音艱澀,眼神卻漸漸幽暗起來。自己心尖尖上的人,朝思暮想的丫頭,此刻,正溫軟在懷,帶著渴望望著他,如此依賴,如此親昵。
陸慕錦輕輕嘆息,伸出手指,輕輕描摹流年的輪廓。小巧的鼻子,長長的睫毛閃啊閃,每一下,都仿佛善在陸慕錦的心頭。鮮女敕飽滿的唇,微微的張著,似乎在發出邀請,隱約可見里面的粉色小舌。若是……里面會是怎樣的甜蜜與芬芳?
流年的心跳得厲害,忍不住嚶嚀一聲。七叔這是要做什麼?有別怕,有些期待,濕漉漉的眼楮,怯怯的望著自己夢里都渴望如此親密的男人,她的七叔。
轟的一聲,心頭有萬千煙花燦爛綻放。陸慕錦是個正常的男人。此時此刻,哪里再忍得住?
「流年,流年陸慕錦輕聲呢喃,仿佛遙遠的天際。
男人濕熱的氣息在她的耳側頸項間,微麻細癢地流轉,流年不可自禁地輕吟扭轉,緊緊地貼近那個有著淡淡薄荷氣息的胸膛。
那樣的悸動,那樣的羞怯,帶著半醺的誘、惑,嫵媚委婉,天真無邪,卻只換來陸慕錦更深更緊地壓制禁錮。他猛然張嘴,吻住她粉女敕的唇瓣。
一股甜蜜襲來,那樣的柔軟,叫陸慕錦二十幾年的鋼筋鐵骨瞬間化為蝕骨春水,只想將面前這磨人的妖精漸漸的包裹,死死的纏繞,永遠的沉溺。
滿足的嘆息一聲,陸慕錦用力地,狠狠地,纏綿地吻住。
半是痛,半是甜蜜。歡愉如潮水鋪天蓋地的襲、來,將流年淹沒。心不再屬于自己,只是茫然的隨著那火熱的追逐起伏。流年如被某種東西輕盈地拋至半空,輕盈得讓她迷眩,不能呼吸。
這世間所有的疲累,所有的爾虞我詐,此刻都蕩然無蹤,天底下,似乎只剩下這緊緊偎依的人,似乎只剩下唇畔的甜蜜。
不知過了多久,陸慕錦戀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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