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嚴肅地陸慕錦,到底嚇了流年一跳。自己都如此逼迫,如此主動,七叔還要教訓自己?
流年心里忐忑,下意識的想要堵住陸慕錦的嘴。陸慕錦還是似笑非笑,眸深如海,叫人怎麼也看不清。
流年終于頹然。她的道行,在陸慕錦面前,實在不堪一擊。
陸慕錦的雙眸變得悠遠,似乎是個黑色的漩渦,叫人怎麼也看不清。流年悄悄奧緊雙拳,自己已經深深陷在這漩渦里面了,七叔又會給自己什麼折磨?
動了心的人,總是會患得患失。
陸慕錦輕輕嘆息,手指拂過流年光潔的面頰,「流年,你可知,就算我也喜歡你,可是,你要知道,我給不了你婚姻盛大的婚禮,潔白的婚紗,是每個女孩子心底最大的夢想吧。
「我們可以到國外結婚,我喜歡在教堂的婚禮。這個你擔心什麼?」
陸慕錦嘴角直抽,半晌,才道,「即便有婚禮,可是,我們不能有孩子,你做不了母親,倒是,你看著別人的孩子,你終究會後悔的!」
說到了婚姻,說到了孩子?流年的眼楮里溢滿喜悅。七叔這是在跟自己妥協?
「七叔,只要有你,沒有孩子又如何?何況,遺傳只是個概率。我寧可冒險一試。無論什麼,都是上天給我的禮物。我會愉快的接受。七叔,上天待我如此之好,怎能不給我們一個孩子?」
「如是一定要跟我在一起,那就不能要孩子,我不敢冒那個險陸慕錦聲音低沉了下去。即便,彼此相悅,終究是有遺憾。已經逆天了,怎能奢望更多?
「好流年眉梢輕揚,開心笑起來。
剎那間,光華流轉,令人目眩神迷,那一笑,帶著嗜骨媚意,令得陸慕錦心跳加速,再也忍不住,一把攏過女孩子,狠狠地抱住,恨不得揉進自己的骨血,永遠不再分開。
流年流年!陸慕錦輕聲呢喃,忍不住俯下頭,又是輕淺一吻。
流年哪里肯放他輕易離去?大眼楮一瞪,拗勁上來,猛然勾住陸慕錦的脖子,有樣學樣的親吻。只可惜,她到底年輕,又如何會接吻的技巧?啃的急了,不由張嘴,狠狠的咬下去。
陸慕錦輕哼一聲。這丫頭竟是屬狗的?大手扣了流年腦袋,低了頭,攫住唇瓣,狠狠吸吮,舌與舌糾纏翻轉,輾轉反側,淺吟低唱,回環往復,一唱三嘆。
良久,方才戀戀不舍松開,看著懷里的丫頭化成春水,繞著自己一動不能動。
「七叔對上陸慕錦吃飽饜足的眼神,流年的心頭忽然一跳。怎麼覺得哪里不對頭?
陸慕錦長眉微挑,清俊的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狹長的黑眸在溫暖晨光下更顯深邃異常,薄唇微微上挑,竟是有幾分得意。
「想什麼?我可是如你所願上鉤了,你還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