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七叔會和自己做些什麼親密羞人的事情,流年臉色立刻紫紅,嚶嚀一聲,將小臉埋到陸慕錦的懷抱,貪婪的呼吸著沐浴露的清香。
七叔的味道,怎麼都好。梁瑾誠在優秀,可就是不喜歡他的味道。楚天歌也是。
「在想些什麼?小小年紀,到底跟誰學的,嗯?」一個嗯字,說的曲折委婉,尾音輕輕揚起,帶著說不盡的蠱惑,仿佛一只小手,撩撥流年心底的瘙癢。
七叔終于是自己的了!流年輕輕報了陸慕錦,將耳朵貼到他的胸膛,傾听他心跳的聲音。這樣有利,這樣穩健。不知怎的,一雙小手竟然滑進了陸慕錦的衣襟。
陸慕錦肌膚極好,光滑而富有彈性,流年一模上去,便再也舍不得離開。
「模夠了?」陸慕錦的聲音似笑非笑,一把捉住那只作惡的小手。另一只手抬起流年下巴,那雙莫測高深的黑眸深邃無垠,讓人看上一眼便墜入其中無法掙扎。
「看夠了沒有?以後,天天看,免費的,管夠陸慕錦笑起來。
七叔什麼時候這樣無賴?流年有些驚愕,羞窘交加,輕輕捶了陸慕錦一拳。
「謀殺親夫麼?」陸慕錦輕笑,透著陽光般的輕快溫暖。
親夫!流年不由臉紅,眼角余光偷偷去看陸慕錦,心里如小鹿亂撞。
忽然,門鈴響起。流年一驚,一下抱住陸慕錦,滿臉的驚惶。這一早晨,自己竟然一直忽略了一個可怕的問題,自己所在的環境,不是家里,那麼就是……酒店?
自己竟然和七叔在外面開房?
那這敲門的人是誰?電視上都有這樣的橋段,男女開了房,然後男人的妻子來捉奸,很多記者涌進來, 里啪啦拍照,然後女主身敗名裂。
陸慕錦一笑,推開她,流年又羞又怕,立刻抓起北張,蒙著臉不敢看不敢听。
「還要裝鴕鳥麼?」陸慕錦笑起來,「這就害怕了?」
人走了?不是來捉奸的?看著陸慕錦手里的袋子,流年傻眼。
「你確定要穿著這樣的衣服上學去?」陸慕錦丟過袋子,「要我幫你洗澡麼?」
「不要!」流年慌忙跳起來,沖進浴室。原來是安城來送東西。那麼,他是知道自己和七叔在一起了?啊呀,這可真是……
嘩嘩的水聲,也遮不住流年的羞窘。這樣的事情竟叫人知道,即便中心如安城,也是不妥的好不好?
「還要洗多久?看來,需要我進去幫你陸慕錦作勢推門。流年慌忙叫道,「好了,我這就出啦!」眼楮卻不敢再看。不是說浴室里面,往往會發生什麼?
「這就臉紅了?你羞不羞?在想些什麼?」陸慕錦輕嘆,揉揉流年腦袋,「丫頭,你太小,一切還是未知數。一切等到你十八歲如何?那是,你若還不變心,我必將會護你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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