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等你長發及腰,我就娶你!」
攏起手,圍在嘴邊,陸慕錦也縱聲大喊。等我長發及腰,我就嫁給你。當初看見這句話,不知道為何,陸慕錦腦子里的,竟是小小的女孩子坐在秋千上對他說陪伴他的情形。
一時之間,點滴靜默。
這樣突如其來的承諾,沖擊著流年的腦袋。七叔的猶豫隱忍,退縮擔憂,自己如何不知?如今,七叔竟是肯給自己一個承諾了?
陸慕錦只是環著流年的腰,兩人就彼此貼近,靜靜看著湖面。什麼也不做,竟也覺無比美好。
「嘎嘎方才給流年驚走的水鳥又飛回來了,不滿的大聲叫著。
「瞧,它在抱怨你嚇了它呢。它的愛人都給嚇沒了陸慕錦忍不住笑。
「瞎說。那不是愛人。愛人怎能嚇沒了?愛人是要生死不離不棄的。能嚇走的,便不是愛人流年卻執拗,認認真真的同他辯駁。
是啊,能嚇走的,還叫愛人麼?怎麼自己就想不明白?
陸慕錦幽黑深邃的眸子里溢滿了笑,一點點向外蕩漾開,仿似高曠渺遠的夜空,帶著清朗的氣息,一片蒼穹璀璨。
低下頭,輕啄了小丫頭一口。
流年忽然笑了。她真的在笑。雖然只是淺淺一啄,這一下卻和前面的任何一次都不同。七叔是真的心無芥蒂,全心全意,坦然愉悅的在親自己。
流年的笑容帶著靜美的光輝,就如晴空朝陽,溫暖和煦,照亮人眼,卻並不咄咄逼人的刺目。陸慕錦突然俯下頭,他溫熱的雙唇輕輕吻上她的面頰。流年一顫,一股麻熱倏而閃電般,從丹田轉瞬流竄,游走在她四肢的每一條經絡,叫囂著擠出膚表,佔據她每一個毛孔,吶喊著,歡呼著,裊裊不絕,經久不散。
流年驚奇,又貪戀。她仰著頭,在陸慕錦的雙手間,動也不敢動,貪婪的看著那黝黑的眸子里面倒映的自己,似乎生怕那種奇妙的感覺消失就永不再來,無法回味。
陸慕錦捧著她的臉,如天下最珍貴的寶物。眼里滿是纏綿和旖旎,似乎真實,又好像是幻覺。流年仰面在他的手里,望著他那清雋而溫潤的臉,他剛吻過自己,如一個熱戀中的男人,全身心的在吻著自己的女人!她沒經過戀愛,卻知道,戀人的吻,就該這樣,沒有恐懼,沒有擔憂,只剩下彼此,親密交融。
「傻瓜!若是我老了,你怎麼辦?」陸慕錦輕嘆。
「傻瓜,女人比男人老得快。男人四十一朵花,女人三十豆腐渣。七叔,無論如何,你都不許嫌棄我,不許拋下我,你只能是我的,記住了麼?」
流年瞪圓眼楮,鼓起嘴巴,一派刁蠻任性。
「嗯,知道了,你這樣的性子,母老虎一般,若不是我,誰還肯收容你?」
「你!」流年氣悶,伸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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