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大批記者圍堵在陶氏門口。看見王正凱的悍馬過來,長槍短棍,立刻一窩蜂一樣跟了過來,將車子緊緊圍住。
立刻有保安過去,想要驅趕那些人。流年淡笑擺手,「感謝各位對陸氏的關注,借陶氏院子,我暫時召開一個十分鐘的臨時會,若是大家有什麼問題,盡管發問。畢竟我爺爺還在搶救,若有得罪之處,請各位見諒
眾人俱是一愣。一般人見了這架勢,早就慌了神。這小小姑娘,一轉眼,就能想出這樣主意?這話看似通情達理,實在將他們堵得死死的。陸氏家主如今在里面搶救,你們卻在這里圍追堵截,有一點點人道精神麼?我撥冗給你們十分鐘,若是你們再糾纏,就是干擾治療,干擾病人家屬,于情于理,那就可以動用其他力量了。
「走,咱們過去!倒要看看他們玩什麼詭計!」有人大喊一聲,頓時,眾人發生喊,圍堵過來,幾乎將流年推到。
「不是說了給你們時間麼?你們是想借機襲擊人?要不要我立刻報警?」王正凱冷氣森森的一站,那些人嚇得立刻後退。尤其是那個出頭的,更是恨不得縮到地底。
流年站在台階最高處,眉間微蹙,眼波盈盈,情愁楚楚,居高臨下望著院內眾人。
明亮雪色下伊人風華出塵,輕顰淺笑自成風流,那眉間眼底,一宛轉、一曲折、一蹙、一展無不是一番別樣的韻致,竟似美到了極處,幾乎叫人看去便移不開眼。這樣弱不禁風的女孩子,怎麼就舍得去為難?
有人忽然叫起來,聲音震耳,「陸小姐,你是在召開記者會麼?你這分明是美人計,迷惑眾人,是不是故意不叫人發問?」
淡淡眼波掃過去,流年眉間清愁更濃,「這位朋友,我說的是,給大家十分鐘,盡可以自由發問,各位正在斟酌詞句,也是我的過錯麼?我不過是個未成年人,能有多麼美貌,就敢施展美人計?各位都是見多識廣之人,什麼美女名媛沒有見過,我這樣一個高中生,就能騙得過大家?」
這話說得好。沒有緋聞,是因為在斟酌詞句。我給你們時間了,你們不問,與我何干?
果然,這人犯了眾怒,竟然有人用腳去踢那人,生生將他擠出圈子。
「陸小姐,陸七少今天怎麼不到場?坊間傳說,陸七少和陸老爺子關系緊張,幾乎劍拔弩張,是不是因為陸七少,陸老爺子才會暈倒?」
流年輕嘆,盈盈雙眸望向那人,凝視片刻,輕聲道,「我一直在七叔羽翼之下,如今我來了,你說七叔立場如何呢?何況,老爺子是在七醫暈倒,具體情況要等老人家醒來才能得知。我不知,各衛視如何知道老爺子暈倒是因為我七叔?」
有人才要發問,流年忽然對那人展顏一笑,便如夜半花開漫春庭,旖旎濃艷,又清麗絕倫。
那人看得一呆,竟忘記自己要問什麼了。見又有人要說話,流年笑容轉淺,輕輕嘆道,「今天早晨,七叔有重要事情,就離開臨城了。你們說,老爺子的暈倒,和七叔有什麼關系?」
一人立刻上前,咄咄眼神,逼視流年道,「陸三小姐好端端的,卻進了七醫,總是陸七少做的吧,這件事情,陸小姐怎麼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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