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彩鳳揣著500塊義無反顧地走了,季秋白還沒來得及感慨幾句人生變化無常便被劉彩氣勢洶洶地堵在了娘家門口。
「大妹,我問你,你堂姐的事是不是你搗的鬼?」劉彩語堵著大門口語氣不善地問。
季秋白是越來越不待見對方了,特別在听說對方想要把自己女兒以5000塊的彩禮嫁給一個老光棍的時候,因此也沒給她啥好臉色,只淡淡地道︰「大伯母想多了,我又不是吃飽了沒事干。」
女兒連夜跑了,劉彩只要想到那失之交臂的5000塊就心如刀割,現在任憑季秋白怎麼說她也是不相信的了,只想著要怎麼從對方身上把那損失拿回來,「要不是你在後面搗鬼,那死丫頭怎麼會跑了,你這是想害死我們一家麼,你的心腸怎麼就這麼毒。」
听到熟悉的叫罵聲,季秋白忍住翻白眼沖動,毫不客氣地道︰「腿長在堂姐身上,她要走誰攔得住她,反正我沒那麼閑去管這些破事兒!而且我尊重你才叫你一聲大伯母的,但你也別想隨隨便便就在我頭上扣死盆子!」
劉彩呸了一聲,陰沉著臉正要說點什麼,背後傳來氣喘吁吁的一聲︰「有才家的,趕緊回家去,你們家來一大堆警察同志!」
劉彩一愣,然後馬上慌了,也顧不得還在和季秋白糾纏,轉身就跑。
季秋白本來不想再多管閑事的,但想想還是覺得事情如果不在自己的控制範圍內不放心,于是叫來季秋磊,吩咐他跟過去看看,季秋磊自然滿口答應,拍拍胸脯就跑了出去。
然而等到他回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的事了。
季秋白細細地詢問了他,才知道原來他們家大伯季有才真的去吸毒了,然後被人檢舉揭發,警察就上門來逮人了。♀最踫巧的是,警察到的時候,已經差不多半個月沒回家的季有才剛好被堵了個正著,而且從他身上搜出來了的那東西,足夠充分說明了「人贓並獲」這四個字。這下,想要出來就有點麻煩了。
季秋白對她大伯也沒什麼好感,在她看來,對方和劉彩完全是一丘之貉,完全不值得人同情,倒是季母听說了有點擔心,道︰「我過去看看吧,發生這麼大的事,雖然咱們兩家現在關系不怎麼樣,但到底親戚一場,你啊嘛也還在,如果能幫上什麼的總不能真的袖手旁觀,不然別人也會在背後戳咱們的脊梁骨的。」
季秋白想了想,沒有反對,因為她知道依著季母的性子就算她反對了也會去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媽自從對她啊嘛失望後便徹底死了要和她大伯家重修于好的打算了,一些事情也能夠堅定住自己的立場。
季母出門很快出門了,在她出門後沒多久,家里的電話便響了起來,季秋白接過來一听,是顧母打過來的。
顧母在電話里面喜滋滋地告訴她顧紹今天晚上要回來了,讓她如果事情辦完了就趕緊回家去。
放下電話後,季秋白心里便被濃濃的喜悅覆蓋住了,她今天過來只是拿貨款給季母的,老早就辦好了,于是當下便把帶來的東西收拾好準備回去,另外她想著季母一時半會還回不來,于是也不等了,只叮囑了季秋磊等季母回家就給她回個電話,然後便騎著自行車回家去了。
而另一邊的顧紹,此刻已經開著車上了往回部隊和老家的高速公路。
「老大,下個月的野外訓練我要求帶隊!」坐在副駕駛位置上還吊著石膏胳膊的徐一鳴一臉希冀地看著顧紹道,他今天來蹭車的目的最主要的就是這一個,不然打死他也不想放假回家還要一路對著老大那張面癱臉啊。
顧紹握著方向盤眼楮看著前面,嘴里淡淡地道︰「等你那只斷了的手好了再說。」
徐一鳴頓時蔫了,傷筋動骨一百天,特別是他們當兵的,身體素質絕對是重中之重,軍隊里的醫生也叮囑了他在痊愈之前最好不要進行劇烈的運動和訓練,這麼一來,什麼野外訓練都泡湯了啊!他突然覺得自己傷得太不是時候了!
在顧紹和徐一鳴開車走後,部隊里便迎來了一名手里拿著個大果籃的女性訪客,陪同的還有幾個和她一樣的大學生,是由部隊領導直接領進來,進來後邊直接點名要找徐一鳴和許墨!」
然而不踫巧的是,兩個人都不在。
顧楠楠臉上閃過一絲遺憾,把手中的果籃交給了接待處的那位女兵,道︰「麻煩你幫我轉交給徐一鳴警官,就說我顧楠楠謝謝他的救命之恩。」
女兵點頭答應。
從部隊里出來,上了家里專門派來接她的車,顧楠楠再一次回望,坐在她旁邊的盧婉婷注意到她的舉動,好奇地問︰「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顧楠楠把臉扭了回來,「咱們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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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顧紹驅車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听到引擎的聲響,顧母和季秋白趕緊出去看,看到真的是顧紹,頓時笑顏逐開的。
「車子就停在外面那,」顧母一邊指揮著顧紹倒車,一邊對季秋白道︰「「娘先去飯菜再熱一下,你們倆先聊。」說著興高采烈地往廚房去了。
顧紹熄了火拿著東西下了車,一眼就看到了自己最心心念念的小妻子,此刻眼楮亮晶晶的,滿是柔情地看著自己,剛硬緊繃的面部線條頓時柔軟了下來,邁開修長的雙腿走了過去。
季秋白心跳得飛快,盡管兩人已經是夫妻了,但是面對顧紹,她有時候還是會沒來由得覺得緊張,特別是對方灼熱的視線緊緊盯著她絲毫不放松的情況。
顧紹走到季秋白身邊克制著內心強烈的渴望輕輕擁了她一下,然後很快放開,「我回來了,」聲音低沉有力,說不出來的好听。季秋白低低地嗯了一聲,臉上發燙,沒敢看他,伸手要幫他拿東西。
顧紹自然不肯,在她伸手過來時牢牢抓住她的小手,然後帶著她往屋里走,「有沒有想我?」聲音輕描淡寫的,仿佛問的是無關重要的問題,但眼神透露的熱度卻仿佛能把空氣灼熱。
季秋白耳根都發燙了,被顧紹拖著跟著他的步伐,低眉順眼的小媳婦模樣只當自己听不見。
顧紹輕笑出聲,終于大發良心地不再調戲她。
顧母今天做了一大桌子的菜,都是顧紹和季秋白兩人愛吃的,還特意分別給兩人都熬了湯。季秋白在被顧母招呼著喝湯時,差點沒被對方臉上的曖昧笑容羞得躲到桌下去。
一個晚飯吃了差不多兩個小時的時候,吃飽後收拾碗筷洗澡,等到季秋白和顧紹兩人能夠獨處時已經是凌晨快1點了。
季秋白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心里微微有點緊張,于是在梳妝台前這弄一下那弄一下磨蹭著不肯上床,已經躺倒了床上的顧紹卻不是個客氣有耐心的,最後直接大步走了過來把她抱了起來,放到了床上。
「哎,你……」季秋白嚇了一跳。
「睡覺!」顧紹把她緊緊抱在自己懷里,下巴頂在她的秀發上,兩具身體不留一絲縫隙地緊密貼合著,雄健剛硬和柔軟嬌小,無比的契合。
季秋白感受著底下強健壯碩的身體以及不斷傳來的熱度,心跳得更快了,心里也開始隱隱的開始期待起來。
然而身後很快便沒了動靜,最終她忍不住轉頭去看顧紹。
只見顧紹已經進入了睡眠當中,呼吸均勻綿長,一副睡得不錯的樣子。
季秋白突然有種想要表演胸口碎大石的沖動。
寂寞了差不多一個月的雙人床今天終于再次迎來了久違的男主人,即使還沒睡著,但季秋白心里卻是一片踏實的安寧,然後慢慢滴,她也墜入了夢鄉。
季秋白做了一個夢,夢里她養了一只貓,而那只貓晚上睡覺的時候總是要窩在她胸口上入眠怎麼哄也不肯走開,那只貓長得略肥,于是她每一晚都要被壓得氣悶,而今晚更是嚴重,她已經快要喘不過去來了,那只貓還是趕不走,最後她生氣了,直接要動手去挪開那只貓。
「求你……走開……」
顧紹眼疾手快地單手抓住身下人想要掙扎的兩只手固定住,正在進行中的動作更是變本加厲,又是舌忝又是吮的,粗糲的舌頭幾乎嘗遍身下人口腔的每一個角落,才終于大發善心地放過對方的唇舌,看著身下臉皮已經紅得可以滴血的小嬌妻,他心里一陣抑制不住的得意和「性」奮。
松開季秋白不在掙扎的雙手,顧紹單手撐著床單,另一只手則順著睡衣的領口鑽了進去。
布滿了硬繭的大手在柔軟白女敕的肌膚上一寸寸地游移著,很快就引得手下的軀體不住地顫抖著,
精致的鎖骨,圓潤的肩頭,然後是那飽滿j□j的渾圓。
作者有話要說︰還是一樣,困死了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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