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樣的小瓷瓶有兩種人最熟悉不過,一種是大夫,另一種就是習武之人。大夫了解自然是因為他們裝藥時常會用到,而武夫了解,是因為他們最經常受傷。
青書斜眼觀察周圍,他一邊考慮用床邊擺設的定窯花瓶把無忌砸昏的把握有多大,一邊敷衍地回答無忌的問題,省得被他察覺到自己在想什麼。
「還能是什麼,不是毒就是藥,別的東西它也裝不下。」
無忌「啵」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師兄真是聰慧,一猜就準。沒錯,這是藥,而且是禁宮密藥。這藥名為‘醉香’,歷來都是給第一次被臨幸的妃嬪服用,用藥力除了她們的生澀,讓皇帝能夠進行得順利。」
青書惦記著怎麼能把花瓶弄到手,心不在焉地問無忌︰「那又與我何干?」
無忌用一只手拄著下巴,模了模青書的大腿說︰「這藥即可內服也可外敷,師兄自己選是直接喝下去,還是朕給你從後面灌進去。」
見他光顧著想事不理自己,無忌哄著他說︰「只要你選出一樣來,我就把綁住你手腕的紅紗解開。」
青書听了眼楮一亮,自己又不是沒中過春嗯藥,不過是發熱而已。只要自己能堅持到將花瓶拿到手,說不定就能把無忌打昏。一旦躲過這一劫逃出皇城,自己就絕不再靠近京都半步。
打定主意,青書堅定地說︰「我喝。」
無忌悠悠然地將瓶塞拔掉,然後將其放在青書嘴旁。
青書被無忌騙得有些怕了,並不敢相信他。「你先把我的手松開,我再喝。」
無忌卻是不肯︰「不如師兄先把醉香喝了,我再給你解開,怎麼樣?」
兩個人堅硬地對峙著,無忌是個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而青書想要早些離開這個牢籠所以先退了步。
他偏頭把瓷瓶用牙齒叼住,一口把藥水都吞了下去。那藥喝起來沒什麼味道,同清水一般。將瓷瓶吐到一旁,青書晃了晃手,示意無忌遵守諾言。
無忌慢條斯理地將捆綁松開,青書卻無法像計劃中的那般行動。他完全沒有想到藥效會那麼快、那麼猛。
無忌揉了揉青書已經變得滾燙的耳垂,他剛剛就已經注意到青書的眼神不住地往那個青瓷花瓶上瞟,微微一想也就知道青書做的是什麼打算。
無忌的指肚在青書的嘴唇上輕輕地來回摩莎,吻去他額頭溢出的汗珠。
「師兄,下次還是考慮銅器吧,單單一個瓷花瓶是打不暈朕的。」
青書顫了一下,無忌的心思究竟有多深?自己明明有努力的掩飾,居然還是被他看出來了。
更加打擊青書的事情在後面,無忌裝成突然才想起來的樣子說︰「師兄,朕忘記告訴你了,醉香除了我說的用處,其實它主要的是被用來調嗷教不乖順听話的妃嬪,讓她們學會該怎麼取悅皇上。其實即便我不說,你應該也感覺到它的效力了。」
最是荒婬帝王家,青書只嘗過兩次那般滋味,哪里受得住這種強勁春嗯藥的折騰,登時覺得心跳加快,心里發慌。再想要出聲,發現自己的聲音變得不太對勁。
無忌看著青書喘息著忍耐煎熬,把臉埋在被子之中,扭動著想要躲避自己的。無忌挑挑眉,拿出盒中的另一種宮廷秘藥——龍炎,龍炎本身並沒有任何作用,本來就是輔助之藥,但若是先中了醉香再加上龍炎的話,就會起到推波助瀾地效果,宛如烈火燎原一般。
無忌把青書前面和後面都細細涂遍。在兩種藥物的夾攻之下,青書很快就丟盔卸甲了。
他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覺得自己的小月復酸脹得發痛,持續不斷地感到酥。而且後哦穴里似乎開始濕潤,不僅是濕潤,簡直是像有水要流出來!他想要用力把那里夾緊,可是稍稍地收縮肌肉便會引起一陣熱流通過身體。
紅暈從臉色一直蔓延到胸口,青書覺得身上很熱,熱得就像是有誰在自己的身體里放了一個滾燙的火球,他的身體漸漸染上挑逗情嗯欲的粉紅色。只有沒跟被褥貼在一起的地方,暴露在空氣里面還涼快一些。
現在前面已經硬挺得快要翹到自己的肚子,青書的前面和後面都潤出液體,他好想找到一個出口排解。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無所謂了,拜托,拜托來個人解救自己。
人?無忌!扭動著身子摩擦被褥,他越來越想要去踫觸無忌。理智的聲音已經十分微弱,越來越強烈。
無忌見青書已經被藥催的面色潮紅、神智不清,眼神都有些迷離了,剩下的只是滿滿的渴望,便把他擁抱在懷。
青書迷迷糊糊地想,只好自己解決一下了,探出手,被無忌握在手里。青書不滿地嘟囔一聲,掙了一下沒掙開,另一只手也被無忌握住了,他難耐的用自己的身體蹭著無忌的腰。
「怎麼••••••嗯、回事••••••?」他語無倫次,而且喘著粗氣。
無忌沒說話,只是用火辣辣的目光低頭看著他的眼楮。青書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突然不敢和他對視,于是就低著頭。可是這一低頭,就正好看到了無忌的胯間。他看到那處鼓鼓的,同樣是男人,他當然知道是什麼。
青書覺得更加心慌氣短了,他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這時,無忌低下頭,捧起他的臉。他這次不是只是親吻額頭,而是和宋青書嘴對嘴的接吻,沒有淺嘗輒止,而是不斷加深。
這時青書卻一點也不願意拒絕,而且很渴望他的吻,身體主動的迎合著無忌。無忌嘴角勾起又苦又甜的笑,什麼時候即便不用藥物,青書也能如此主動?無忌將他放倒在床上,然後拿了枕頭墊在他的腰下。
在一個長長的濕吻以後,青書喘得更厲害了,簡直說不出話。心里有一個聲音不斷地在對他說︰「我要他,我要他——」無忌的衣服被他前面滴出的水濡濕了一片。
他的手顫顫地挪到無忌的腰上,這一次,無忌沒有接受他的主動。將那雙在自己腰上不老實地模來模去的手按住,無忌有些害怕地低聲問他︰「師兄,你喜不喜歡我?只要你說一句喜歡,無論你想要多少次,無忌都會給你的。雖然沒有八抬大轎,但今天是我們成親的日子。說你喜歡我,好不好?」
忐忑不安地等待青書的回答,他又怎麼可能會等到?現在的青書已經不是青書了,身上的汗讓褥子粘在身上。如同最低賤的肉奴一般,好難過、好難過,他只是想要,誰都好,什麼都好,快一點兒、快一點兒來拯救自己。
但即便是這樣,他也咬緊牙關,沒有說出無忌想要听的話,只是摟著他的腰,磨蹭著讓自己舒服一點兒。
看著這個一向如同冰玉雅竹般的大師兄,現在這般欲求不滿的輾轉模樣,無忌並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那般期待,而是有些後悔和難過,他知道這些不過是藥物帶來的假象。
他笑罵著︰「蠢,蠢死了!即便是這樣你也不肯對我說一句喜歡是不是?」
無忌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咸咸的淚水滴在青書的唇上,神智迷茫的他困惑著這種寒液是什麼,伸出舌尖舌忝了一下。
無忌用衣袖擦掉臉上的淚痕,拍開青書模著自己玉嗯睫的手,月兌掉衣褲。痛心也被他同淚水一起擦了去,將青書的腿纏在自己的腰上,無忌的表情慢慢變得冰冷和厭惡。」你想要是吧?好,聯給你,痛痛快快地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