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忌的那里已經漲得發痛了,用了潤滑的膏藥,便迫不及待的探入穴口。被一如處子的那般緊致和溫暖包裹住,藥膏遇熱即化,隨著撞擊發出不堪入耳的水聲。
響鈴球因為無忌的動作發出不停清脆的響聲,青書的稚女敕已經變得又硬又燙,鈴口哭泣著吐出一點點的垂涎。無忌一邊侵入著他,一邊用手輕輕轉動蓮花。忍耐了這許多時,青書已經有些逼近極限了,身體像是枯葉一般顫動,發出嗚咽的哭泣聲。
過了一會兒,青書被無忌纏放在腰上的腿失了力氣,不住的往下滑,他已經忍受不住了,
「唔唔••••••唔唔唔••••••」
無忌並不打算這就讓他休息,將青書口中的響鈴拿出來,撫模著他已經變得堅硬的小月復說︰「叫出來吧,朕想听你的聲音。」
他說著將蓮花往外抽出來一點兒,青書以為自己終于能夠、能夠——「啊!••••••啊、啊••••••」
可就在他以為能夠得以釋放的時候,無忌卻又將蓮花推了回去。亢奮的感覺席卷全身,根柱上青筋暴起,一直維持著高哦潮的狀態,青書已經快要昏過去了,可是下面仍舊精神的怒張著,青書覺得自己的那里簡直漲得都快要爆開。
他的上身雖然被緊緊束住,但是下面卻還是能夠自由地動作,青書扭動著,想要用磨蹭舒緩自己的感覺,但是卻適得其反,更多的踫觸只會讓自己更加的煎熬。
「拿出去,拿出去,讓我——」
「好師兄,你想要讓我做什麼?」
青書終于崩潰得說出了自己最不想說的話︰「讓我射••••••那里、那里••••••啊!不是!」
無忌用自己的炙熱頂撞著他的蜜咦穴,裝傻問道︰「師兄說得不清不楚的,是這里?還是這里?」
「不,那不是,前、前面••••••嗯、嗯••••••」
「哦!師兄原來說得是這里啊。是朕不對,光顧著享受你後面的蜜蕊,讓你的寶貝受冷落了呢。這樣會不會好上一些?」
無忌一邊刺激著他的後面,一邊把手放在他的玉啊睫上著,挑逗的動作讓青書的那里又漲大了幾分,全身的肌肉都緊張得收縮,無論無忌賜予多強烈的刺激,只要蓮花棒還放在那里,他就沒有辦法射出來。
「一、一次就好,無忌、無忌••••••」青書失了神,完全低聲下氣地求著他。
歡愛之中呼喚著自己的名字讓無忌心情大好,他終于緩緩地將蓮花完全的抽了出來。青書的那里紅得快要溢出血來,暴露在空氣之中。雖然沒有了阻塞,但是單靠他自己根本沒有辦法釋放出來。手被捆住,他連自瀆都沒有辦法做到,此時的他倍感著自己的無力。
這一次的是調啊教而非懲罰,所以無忌不會只顧著舒展自己的。他壞心的按住青書的雙腿,既不讓他翻身,又小心翼翼地不讓他有機會踫觸到自己。青書被快感侵蝕著,他難耐地扭動著腰,呼吸已經完全跟不上了︰「要••••••嗯嗯••••••手••••••」
無忌挑挑眉,依著他的請求,把手放了上去。靈活的手指纏繞在青書脹痛的柱身上挑逗地滑動,青書的身體隨著他手的節奏一上一下的顫動,酥酥麻麻的舒服的感覺從那一點擴散開,不想讓他停下,只要再多一點,再多一點點的刺激,自己就可以掙月兌這個痛苦與歡樂交織的旋窩。
「嗚••••••別••••••」
就在他臨近界點的時候,無忌突然把手抬高了,青書不滿地呻嗯吟了一聲。
無忌輕輕笑著︰「怎麼?這就舍不得朕了?」
手的高度被他控制得很微妙,青書既無法踫觸,又能夠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從無忌的手心散發出來的溫度,若有若無的感覺逼迫得他快要發瘋,雙腳勾蹭著褥子,清淚滴落,他聲若蚊蟲地喃喃地說︰「要、要。」
無忌彎下腰,在他的鈴口舌忝了一下。舌頭上粗糙的摩擦和暖熱,讓青書失了失神,身子弓得更加厲害。
「師兄,說你是我的,只要你說,我就讓你解月兌。」無忌滿懷期盼地看著青書的臉。
青書只是搖著頭,口中不住哀求︰「要,要••••••」
有些失望地嘆口氣,無忌將手放回了他的玉柱上,但並沒有動作。青書滿臉漲紅,主動地在他的手里抽哦插著。
終于,一股白色的濁液噴在了無忌的手中。
青書的胸膛上下起伏,劇烈地喘息著,整個人都軟了下來。但是一口氣還沒有喘勻,剛剛釋放過仍然十分敏感的柱身便又被無忌握住了。不給他任何的休息,一次連著一次的噴射,青書覺得自己的身子都快要融化在無忌的手中了。
「嘖,朕連著幾天沒有踫你,師兄還真是積累了不少呢,床單都快被你弄濕了。」
青書越來越疲憊和虛弱,連續的刺激讓他漸漸失去了力氣,直到見他實在承受不過了,無忌這才松開了手。
穿上衣服,用干淨的汗巾擦干淨手,無忌取過外袍來,披在青書的身上,將他的身子半掩著。然後下令道︰「都進來吧。」
青書被他綁得太緊,躲無可躲,驚恐地盯著門口,只見一群美貌女子魚貫而入。
無忌托起他的臉,讓那些人看清楚些︰「這便是你們以後要伺候的主子,朕的寵妃。將朕交代好的話都記清楚,若是有半點兒差錯,朕唯你們是問。」
掰開青書的口,將十香軟筋散的解藥給他服了。青書臉上已然沒有了一絲血色,憤怒地看著他。
當著那些美人的面,無忌在他的眼簾落下一吻。「別那麼看著朕,這不是玩藥,而是你一直在找的十香軟筋散的解藥,兩個時辰之後,你的功力便會恢復。」
說完這些,無忌站了起來,打算離開,讓青書好好休息一下。青書試著掙扎了一下,紅紗雖薄但是韌,他掙不開,倒是害得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往下滑了些。掙動之間,紅紗的粗糙讓他胸前的凸起有了一絲感覺,若是以前他應該會不以為意,可是被無忌開發過了身體,那種異樣感他不敢再動,但是有些事他要弄清楚。
「你不願放我走,又為何將解藥給我。」
無忌轉動了一下自己的扳指,冷靜地回答道︰「這回,我要讓你清清楚楚地明白,即便給了你機會,你永遠都不可能逃離我。朕也累了,你——休息吧!」
那些美人恭送無忌離開,她們曾經都是明教的教眾。各個身手不凡,所以被無忌挑選了組成暗隊。前一段時間她們奉命前往山西處置反叛,昨日回京便被無忌召來,從此扮成宮女,看守青書。
帶頭的兩個分別叫做「扶風、弄柳。」
扶風上前說︰「公子莫要動怒,風兒這就給您松綁。」
青書雖然知道她們是無忌的人,可人家好心好意替自己松綁,又恭恭敬敬地喚著‘公子’,自己何必難為人家。
羞赧地說︰「多謝姑娘。」
將紅紗剪開,任由青書自己解開,美人們轉過了身去。地上的衣服已經讓她們推測出,龍袍之下的青書是果著的。
「公子請慢慢換衣,我等先退出去了。皇上有令,我等雖然照顧您的人,但是不得在您房中留宿,就是平日,也不可在您附近多加停留。日夜都會有人守在您的門外,有事您叫我們就是。」
等她們都離開了,青書才從被子里出來,穿上弄柳放在一旁的觸衣和褻衣褻褲。不知無忌所言虛實,他坐在那里,導氣運功。果然,月復部不再有刺痛感,一陣暖流自丹田升起,游走全身。自己的功力終于算是恢復了。
想不通無忌那番話的意思,也不知道他究竟出于什麼心思將解藥給了自己。但現在自己總算多了一分籌碼。
自己的衣服又被無忌撕毀了,衣服箱子在外間,有姑娘家在,他總不能就穿著這身東西去找,況且也不知道里面是不是仍然沒有衣服。無忌既然說了讓自己休息,他今晚不會再來,青書想著,明天她們一定會送衣服給自己來,到時自己再想辦法。今晚先養足精神安睡吧。
寢宮之中,無忌依然在點燈熬油地批示奏章。在一旁服侍的尚丁勸他︰「皇上,您該休息了。」
「幾更天了?」
「四更了。」
「朕心里煩躁,睡不著。再處理一會兒政務,你就幫朕準備早朝吧。」
「皇上您忘了,您說與波斯結誼,辛苦群臣連日準備,所以將今天的早朝免了,讓大臣們休息一天。」
「是了,朕倒是忘了。」
「皇上,您別怪老奴多話,宋公子其實是個心腸軟的。您耐心些溫柔對他,總會守得雲開見月明的。」
無忌有些落寞地說︰「朕試過——罷了,夜也深了,你下去休息吧。」
在寬大的龍床上輾轉,從前無忌沒有注意過這龍床有多空,可是自從那夜青書刺殺自己之後。他就無時無刻不期待著用青書的溫熱填滿那一份空曠和冰冷。
床頭裝著的安神香已經被青書用掉了,而自己又不記得往里面放些新的。思來想去,無忌還是起了身。
披上一件便服,無忌施展輕功,轉眼便來到青書的屋外。命守夜的宮女不要發出聲響,無忌悄無聲息地來到青書的床前。銀華傾灑,月光之下的青書,就好像是池塘中純淨的睡蓮。
無忌慢慢俯□,撬開口齒,貪婪地吮吻著。口中的氧氣被一點點奪走,一吻落下纏綿而深入。青書張開嘴,輕輕喘息著。
感覺漸漸變得濃烈,青書猛然驚醒。睜開眼,面前卻空無一人,只有一扇窗子敞開著,隨著晚風輕輕搖動。剛剛地一切宛若是自己的錯覺,青書站起身,將窗戶關上。身影掩藏在樹木之中,無忌望著他困惑地面龐,默默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求•••求•••求•••
我迎向你的目光,在這段有你相伴的漫漫長日里,我們卻絕口不提愛情,但我將憑藉著夜雨,訴盡情衷
你的悄聲回應如同葉子輕搖般傳來,我將以鶴悲鳴的姿態,大聲說出︰我愛你!我也將如此回覆呼嘯的風聲︰我愛你!
說不盡的話語,如同春天里的繁花一般難以細數,但我仍無法以言語形容,天上繁星點點,如我所愛.也僅有唯一的月亮可以與你相稱,我將以鶴悲鳴的姿態,大聲說出︰,我愛你!,我也將如此回覆呼嘯的風聲︰我愛你!讓那風鳴的姿態,雨聲,以及鳥群漸漸遠去的鳴聲.都化為我們之間愛的絮語,我將以鶴悲說出︰我愛你!,聲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