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緣厭惡的翻了個白眼,也走出了房間,回到她跟董洛的房間去了。
「喂!你還沒給我松綁呢!喂喂!」男人喊道,但海緣早已經進了另一個房間。
苗唐無奈地嘆了口氣,走到男人面前,嚴肅地說道︰「本來我們是該把你送到有關部門處理的,但是既然你沒偷到什麼,而且被我們整得這麼慘,我也就不追究了。再說這個也不是我們管的事。不過你要記住了,這次踫到我們,是你走運了,如果你不知悔改,下次栽在別人手里,可不一定像今天這樣幸運了。我現在就放了你,你走吧。」
小泉湊了上來,對那男人好奇地問道︰「你這麼弱還當小偷,趕緊回家洗洗睡吧!」
那男人看到小泉,就想起自己進了屋子,還什麼都沒做呢,這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爬到自己的後背上,然後就一腳對準他的頭,就把他踢昏了。听到小泉說他弱,他努努嘴,沒說出話來。
苗唐把男人身上的床單解下來後,說道︰「你走吧。」
苗唐並不是很好說話的人,如果換作以前,他可不會這麼就算了。特別是在他跟董洛好不容易找到時間正在調氣氛的時候,出現了他這個突發情況。本來就沒有多少單獨相處的時間,現在好好的又沒了。
因為,他在董洛臨走時,看到了她眼中的迷惑。他知道董洛一定在猜想什麼事,而且很可能跟這男人有關。他不想擅自作主,也許會打亂董洛的計劃。
特別是在這事出現之前,他們兩個在走廊里,董洛最後說的那個字︰「死!」,似乎董洛總是覺得身邊隨時會有危險發生。
午夜的海風從打開的窗戶吹了進來,苗唐感覺周遭的氣氛都異常的寒冷了起來。
是錯覺?
小泉坐在床邊,一直盯著男人看,今天的他也難得這麼老實,話也不多,大眼楮轉來轉去,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麼。
男人被解綁後,大概十分鐘後,他才敢動。全身真是不過血了,慢慢恢復血液循環時,全身麻得難受。
那女漢子到底是怎麼綁得,能把人綁得那緊?那得多大的力氣啊?如果是細細的鋼絲,估計能把鋼絲勒進皮膚內。
「太狠了!這女人太可怕了!」男人疼得咧著嘴,一邊嘟囔,一邊揉著胳膊和腿腳。
他試著站起來,發現自己腿軟無力,眼冒金星。
他只好哀怨地看著苗唐,滿臉愁苦地說道︰「大哥,您看,我這走不動了。腿軟得站不起來了。我剛剛也發誓說,如果您救了我,我就給您當牛作馬。您看,我這人天天游手好閑的,如果我這樣走了,找不著工作,說不定又得犯法去了,我看大哥您人挺好的。要不然我跟著您吧?我這人知足,給我口吃的我就開心了,讓我住你家門口都行。大哥我以後是就是你的人了,我給您當打雜的吧?平時跑跑腿,開開車什麼的。」
苗唐皺著眉道︰「你年紀不大,跟我年齡差不多,誰大還不一定呢,你別跟我套近乎。我今天懶得管你這閑事所以放你一馬,你別得寸進尺。再說你四肢健全,不可能找不著工作吧?哪怕去工地搬磚頭也有包吃包住吧?趁我沒改變主意之前,趕緊走!」
苗唐很想用「滾」這個字,但兒子在面前,他得做出好的榜樣,不能像小泉他老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