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晨開著車從聖果名苑里出來,又趕回了浦江大橋,剛剛還很熱鬧的人群,此刻只剩下兩個人,在河邊靜靜的站著。
戴娜看見沐晨來了,沖著他點了點頭離去了。
「確實跟曲新海有關系,你真聰明,老婆。」沐晨對著葉惜寒的背影說道,自己的這個老婆還真是聰明,好像所有的事情都能想到一樣,當戴娜打給葉惜寒電話,說浦江大橋出事了,在來的路上,葉惜寒就將葉氏旗下負責浦江大橋項目的建築公司總經理李明頂和曲新海關系很鐵的事情告訴了自己。
「恩。」葉惜寒轉過身點了點頭。「你不是也都知道了嗎?」
「讓我猜猜,他們還有什麼事情沒干,對了,他們該請來一些記者,讓記者把今天的事情給記錄下來,大肆炒作,夸張擴大,明天風雲集團的股票一定會跌的更厲害。」沐晨笑著說道。
「已經來過了。」葉惜寒干脆的回答道。
「我就說嗎?我都想到了,敵人怎麼可能沒想到。」
「你還不準備收網嗎?」葉惜寒詢問道。
「收,今天就收。」沐晨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漆黑的夜里,兩道黑s 的身影,在南山上的灌木叢中來回穿梭。
「哈哈,明天就是我們收獲的季節,謝謝你阿吉布法師,沒有你的協助,我也不可能走到這一步,哈哈,哈哈。」國字臉的男人笑的張狂,等這一天等的也太長了。
「是嗎?可能要讓你失望了。」
「嚓嚓。」山洞口的雜草發出了聲響,走進來一個帶著陽光笑意的年輕人,他的身後跟著一個駝背的外國小老頭。
「你怎麼找到這里的。」國字臉的男人面s 一僵,隨即又舒展開來。
「沒有我他找不到的地方。」沐晨用手指了指一旁的尋千里。
尋千里,鼻子靈敏,只要你走過的地方,他都能用鼻子循著氣味找來,是死神領域追蹤的利器。
尋千里驕傲的揚起了頭,山羊胡子一抖一抖的。
「不過那又怎樣,你大勢已去,葉惜寒罩不了你,她自身難保,你嗎?呵呵,現在對我來說只是一只沒有牙的老虎,掀不起任何風浪。」國字臉的男人鄙夷的說道。
「皇浦雄風,你真不要臉,明面上跟我握手言和,背地里淨干生了孩子沒的事情。」
不錯這個人正是皇浦雄風,浦江市皇浦財團的掌門人。
「是嗎?對你這樣的人,不需要用什麼光明的手段。」皇浦雄風不屑于沐晨多說一句話。
「哦哦。」沐晨眯著眼楮,緩緩的朝皇浦雄風走去。
一步。
兩步。
在快走到皇浦雄風身邊的時候,沐晨的身子動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化腳為矛,凌厲的踢向了皇浦雄風的面部。
皇浦雄風也動了,腳步左跨,一個靈巧的側身,躲過了沐晨這一記攻擊。
「好家伙,我說你前面怎麼趾高氣揚的,原來是個練家子,華夏修真者,水屬x ng。」沐晨向後退了兩步,出聲說道。
「你也不弱,不過我很納悶,你不是修真者,卻有著比水系修真者還快的速度,讓我匪夷所思。」皇浦雄風冷聲說道,
「你去了地獄,我會告訴你的。」沐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再次動了起來,身子左閃右閃,只留下了一群飄渺的虛影。
「好快。」皇浦雄風驚聲說道,他早就意識到了沐晨不一般,一直不敢輕舉妄動,就連自己的弟弟被他害死,還要強壓著心頭的怒火與他吃飯,忍了太久,會憋內傷的。
皇浦雄風沒有坐以待斃,一揚手,手中赫然多出了一把j ng光閃耀的匕首,朝著左側四十五度的地方揮了過去,當敵人的速度太快的時候,你只有憑感覺去掌握。
皇浦雄風相信自己的感覺,他很自信。
「白痴,我在這呢?」沐晨的聲音陡然響起。
皇浦雄風大驚,轉身揮刀向後掃去。
沐晨笑了笑,身子向後倒去,在快貼到地面的時候,腳尖突然發力,直直的朝著皇浦雄風的襠部踢去。
皇浦雄風感覺傳來一陣冷氣,想躲已經來不及了。
「踫。」一聲悶響。
皇浦雄風刀子落在了地上,痛苦的蹲下了身體,饒你全身是鋼,也難抵這撩y n之痛。
沐晨沒有打算放過皇浦雄風,徑直跑到他面前,高高的揚起腿,向下砸去。
此時的皇浦雄風已經失去了抵抗力,那能躲過沐晨的這一招,背部結結實實的又扛了一腳,重重的跪到在地上。
「這就是你引以為傲,趾高氣揚的倚仗,真是太弱了。」沐晨蹲在皇浦雄風面前,看著他那張扭曲變形的臉,鄙夷的說道。
「這不是我的最終儀仗,你听說過死降嗎?」皇浦雄風咬著牙說道。
「死降?將世間五毒蠍子蟾蜍等曬干,磨成粉,配合被受降人的生辰八字,念咒語,施法過後,混入食物,只要吃下去,降頭師一念咒,降效發作,體內變回鑽出無數怪蟲,肚破腸流。」沐晨面帶笑意的說道,突然像是想到什麼似的,驚聲說道︰「你該不會給我下死降了吧!」
「哈哈,聰明,真聰明。」皇浦雄風看見沐晨吃驚的樣子,感覺自己的也不痛了,心情又舒暢了起來。
站在一旁沉默良久的阿吉布面s 有些難堪,自己身為白衣降頭師,解降師,卻干出了泯滅良心的事情,可是,師傅的交待又豈是自己能夠忤逆的。
「領主,什麼是降頭師?華夏國的職業嗎?」尋千里撓了撓頭,不解的說道。
沐晨沒有接尋千里的話,一下子抓起皇浦雄風的頭發,怒聲說道︰「什麼時候給我下的降毒。」
「你們家的水里。」皇浦雄風臉上的笑意更濃了,沐晨越是吃驚,越是害怕,他就越高興,他才是最後的勝利者。
沐晨大驚失s 。「什麼?那就是我家的人全部中毒了,皇浦雄風你好惡毒。」
「哈哈,哈哈。」皇浦雄風站起身,整理整理衣服,猙獰的笑了起來。「阿吉布,還不趕緊施咒。」
「是。」阿吉布點了點頭,嘴里開始念念有詞。
「我要殺了你。」沐晨慌忙的站起身。
「啊!」沐晨慘叫一聲,捂著肚子在地上打起了滾,痛,實在是太痛了。
「啊!」尋千里也驚叫一聲,和沐晨一樣,在地上打滾。
「踫。」阿吉布驚恐的朝後一退,踫到了擺滿符咒的桌子,發出了一聲悶響。
皇浦雄風正笑的起勁,突然看見阿吉布神s 不對勁,疑聲問道︰「阿吉布,怎麼了?」
「他們沒有中死降。」阿吉布不可思議的指著躺在地上的沐晨和尋千里,嘴角開始溢出了鮮血。
「什麼?阿吉布,你怎麼了?你怎麼流血了。」這回輪到皇浦雄風大驚了。
「白衣降頭師,下降害人,泯滅良心,死降被破,我也遭到了反噬,我……」阿吉布話還沒有說完,身子就攤在地上沒有生機。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皇浦雄風不停的搖頭,驚慌失措的看著沐晨,見他正在玩味的打量著自己,皇浦雄風知道自己敗了,敗的一塌糊涂。
沉默了良久,皇浦雄風落魄的靠口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怎麼做到的?」沐晨眯著的眼楮,一下子睜開,飛快的跑到皇浦雄風的跟前,卡著他的脖子,推到了山洞的石壁邊上。
皇浦雄風後腦勺與山洞石壁來了一個親密接觸,腦子七葷八素,滿眼冒著小星星。
緊接著就是如同暴風雨一般的巴掌雨,全數都打在了皇浦雄風的臉上,原本帥氣的國字臉面龐,此刻已經腫的跟豬頭一般。
沐晨打爽了,將皇浦雄風給丟到了一旁,蹲,抓著他的頭發,緩緩的說道︰「你是不是有很多疑問啊!問吧!問吧!問完我好送你上路。」
皇浦雄風努力的睜開眼楮,有氣無力的說道︰「你是怎麼破除死降的。」
「木之草,一種草藥。」沐晨干脆的回答,降頭師最厲害的降毒就是生降和死降,當確定是降頭師在背後c o縱,為了以防萬一,沐晨派冷面無常去木系領域,找木神討要一株木之草,給全家服用,木之草,木系領域生長的一種草藥。
沐晨當年听鬼爺爺說過,木之草是破升降和死降的絕世良藥,沒想到鬼爺爺當年的一句話,這次卻救了自己一家人的x ng命,如若不然,現在的自己恐怕已經七竅與肚皮都鑽出了各種各樣惡心的蟲子了。
皇浦雄風會意的點了點頭,再次出聲問道︰「為什麼你的速度如此快,比我這個修真者還要快,但是我卻絲毫不能感應到你的真氣修為。」
這是皇浦雄風最大的疑惑,本來以為自己可以一石二鳥,死降的脅迫,浦江大橋的事故,既能殺了沐晨,又能奪取風雲集團,本以為自己這一局能夠穩贏,可是當自己的自信心膨脹到了一定的程度,信以為賴的必殺局就這樣被破了,阿吉布法師死了,自己恐怕也活不長了。
就算贏得了風雲集團,還有什麼意義,恐怕是為了浦江市其它家族財團,做了一件完美的嫁衣,而只要沐晨活著,其它集團也未必能得逞。
「哈哈,我就滿足你這個願望。」沐晨笑出了聲,陽光的面龐,卻讓人心生寒冷之意。
突然沐晨神s 一凜,冷聲說道︰「因為我是生命的終結者——死神,而今天我之所以會成為這樣,全是拜你們皇浦集團所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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