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蒼蠅。я思路客я」沐晨連忙從桌子上抽出幾張衛生紙,幫海少擦拭著身上,越擦越亂。
「竟然你不識好歹,別怪我不客氣,還敢罵我蒼蠅。」海少眯著眼楮看著沐晨。
沐晨一听這就不樂意了。「咦,我這暴脾氣,你哪知耳朵听見我罵你蒼蠅了,不想給錢我不要了,知道你沒錢,可是你別侮辱我的人品,罵人的事情我能做出來嗎?這年頭什麼人都有,搞基的,賣藝的,就是沒見過找罵的,還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沐晨心想,我本來罵的就不是人。
海少的心髒再次被插了一刀,強忍著心頭的怒火,說道︰「今天你會為你的所作所為買單的。」
「誒呀,大哥,你能趕緊走嗎?我還要跟我朋友吃飯呢?」沐晨實在是不想看見這個白痴了。
「我走你麻痹。」海少端起桌子上的開水壺,朝著沐晨的腦袋砸了過去。
這開水壺是沐晨專門問服務員要的,因為考慮到靈兒是歌星,喝白開水比叫保護嗓子,沒想到這家伙如此狠辣,竟然拿開水壺砸自己的頭,就算不被壺砸傷,也得被里面的開水剝層頭皮。
沐晨嘴角微微揚起,用手輕輕的一撥,原本砸向沐晨的開水壺,改變方向徑直朝海少飛去。
「嗷。」海少激動的亂跳了起來。「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我滴媽呀,燙死我了,燙死我了。」煙燻妝女子鬼哭狼嚎道,開水壺砸在海少身上,卻也迸濺了煙燻女子一身,她的脖頸處,被燙紅了一大片。
沐晨看見海少捂著自己的襠部,難道開水灑在哪了,一想到這,沐晨不禁大笑了起來。
靈兒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壞了,呆呆的坐在椅子上。
「你給我等著,我要讓你死。」海少咬牙切齒的說道,連忙從兜里掏出手機撥打了過去。
「喂,堂哥,我被人打了,你快點來幫我找回場子,誒呦,燙死我了。」海少對著電話那邊喊道。
掛過電話,海少怒聲說道︰「小子,你有種別走。」
「不走,不走,你趕緊看看你下面吧!別燙壞了那玩意,寶貴著呢?」沐晨玩味的指了指海少的。
海少惡毒的看了一眼沐晨,在煙燻妝女子的攙扶下,兩人以一種極其詭異的架勢,往衛生間走去。
「嚇死我了。」靈兒拍拍胸脯,將口罩摘下,暗暗的心想道。
「服務員,趕緊上菜啊!」沐晨出聲喊道。
「額,好類。」飯店早把菜給做好了,但是看見沐晨和海少的架勢,一直沒敢端上去。
服務員將飯菜擺在沐晨的桌子上,小聲說道︰「先生,你趕緊走吧!海少不好惹。」服務員知道海少的惡名,好心的提醒道。
「呵呵,沒事,謝謝你,你去忙吧!」沐晨笑了笑,對服務員的舉動還是很感激的。
「誒。」服務員搖了搖頭,走開了。
靈兒看見滿桌子菜,都是一些素淡的炒青菜,疑惑的看著沐晨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愛吃清淡的菜。」
沐晨說道︰「我是大師。」一個歌星,嗓子是她的本錢,禁吃一些刺激x ng大的食物,常識問題,沐晨感覺,靈兒真的很好騙,對于這種混跡在娛樂圈的人,能保持這種單純的心思,著實不容易。
「趕緊吃吧!美女!」沐晨掰開一次x ng的筷子,遞給了靈兒。
「可是剛剛那個人怎麼辦?」靈兒擔憂的說道。
「放心,有大師在,保你平安無憂。」沐晨知道靈兒在擔憂的什麼,她是公眾人物,一個不小心,都會成為眾人的焦點。
「呵呵,我相信你。」靈兒恬靜的一笑,小口小口的開始咀嚼著飯菜。
海少和煙燻女子剛剛來到衛生間,便迫不及待的扒開褲子打量著自己的,我類個去,下面腫的都可以和驢老大的媲美了,海少用手踫了一些涼水,往自己的潑了幾下,這一潑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煙燻妝女子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脖頸,就是有些泛紅,還好沒破相,要不這輩子自己吃什麼?
「海少,你沒事吧!」煙燻妝女子嬌聲說道。
「啪。」海少照著煙燻妝女子臉上掄了一巴掌。
「海少,你打人家干嗎?」煙燻妝女子一臉委屈的的揉著自己的面龐。
「你他娘的,要不是你個野雞非要來這種地方吃飯,我能被燙住下面,滾一邊去。」海少指著煙燻妝女子怒聲說道。
「對不起,海少。」煙燻妝女子走到洗手處,吸了一口水,默默的蹲下,將海少的寶貝給含了起來。
「恩。」海少身子一顫,舒爽的申吟了一聲。
煙燻妝女子知道如何去取悅一個男人,如何讓一個男人在心里有你的地位,顯然她做到了。
漸漸的,海少忘記了自己身上的疼痛,摁著煙燻妝女子的頭部,猛烈的向胯下撞去。
端木從良這幾天剛剛養好傷,正想著出來呼吸呼吸新鮮空氣呢?沒想到堂弟的一個電話打來讓自己幫他找場子,這麼多天,端木從良心里一直憋著一股怨氣,正愁無處發泄呢?
帶著自己的幾個跟班,端木從良等人一路驅車來到了表弟所說的飯店。
「嘩嘩」端木從良等人往飯店里面一戰,所有的食客都安靜了下來,拿筷子吃飯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踫出了聲響,招惹了禍事。
沐晨正跟靈兒有說有笑的吃飯,突然感覺飯店安靜了下來,站起身,走出了雅座。
端木從良正拿著手機跟自己的表弟打電話,突然瞟見了沐晨,嚇的兩腿一哆嗦,差點不栽倒在地,這是什麼r 子,怎麼到哪都能踫見這個瘟神,端木從良試想過一千種一萬種讓沐晨生不如死的辦法,可是人家到現在還蹦的好好的,而自己確實三番五次的受傷。
端木從良沒有別的什麼優點,但是醒目跟量力而行這個道理他還是明白的,第一次遇見沐晨,自己的手下吃虧,第二次自己準備強行對詩雨夢下手,保鏢們被打趴下,自己的手被他用腳踩斷,第三次更不能提了,傷心事啊!
「呵呵,沐老大,你怎麼在這里。」端木從良擺手示意保鏢們出去,自己一個人笑著往沐晨的身邊走去。
「你是一個叫海少的找來的幫手?」沐晨疑聲問道。
「咯 。」端木從良心里猛然一驚,自己的堂弟不會是招惹了這尊大神吧!看樣子十有仈ji 的是了。
「呵呵,叫海少的是我堂弟端木海,成天沒有正形,就會惹事,沒想到今天不長眼惹到了沐老大的身上。」端木從良從懷中掏出一根冬蟲夏草,遞給了沐晨。
「沒事,我這個人是很有氣度的,我怎麼會跟他一般見識呢?」沐晨點燃香煙笑著說道。
端木從良在心里暗暗的將沐晨鄙夷了一番,你有氣度,你要是有氣度讓我把你的手弄斷,你別還手。
「堂哥,就是這個王八犢子,你趕緊幫我整死他。」端木海叫嚷嚷的走到沐晨的身邊,囂張的說道。
「是啊!堂哥,你不知道這個家伙把海少給打得。」煙燻妝女子叫了一聲端木從良堂哥,他是在有意的與端木家的人拉近關系。
「閉嘴,你倆還不趕緊給沐老大道歉。」端木從良大聲喝道,這兩個白痴,如果自己能動他的話,還用站在這里又是上煙,又是陪笑的嗎?
「堂哥,他打的我,你讓我跟他道歉。」端木海被端木從良的話語搞糊涂了。
「誒,從良啊!你是從良了,你這白痴弟弟,又開始犯賤了,還真讓人頭痛。」沐晨夾著香煙,撓了撓頭發。
「端木海,趕緊道歉,他是我老大,」端木從良用力的給端木海使著顏s 。
這下端木海,和煙燻妝女子算是明白怎麼回事了?搞了半天,連端木從良也奈何不了他,這回算是踢在鐵板上了。
端木海臉s 極其難堪,但是自己堂哥已經把話說明白了,縱然心中千般不願,也只能低頭認錯。「對不起。」
「什麼?」沐晨大聲說道。
「你沒吃飯嗎?道歉不會大點聲。」端木從良怒聲說道。
「對不起。」端木海的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
「恩。」沐晨滿意的點了點頭,指著煙燻妝女子說道︰「你呢?」
「我~對不起。」煙燻妝女子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