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朕為爾梳妝 第二十二章 •劫色

作者 ︰ 流年憶月

席雅竹不理人,安君塵無聊了,靠在席雅竹的身邊,從懷里東模模,西撬撬,掏出兩瓶藥來。♀

轉著藥瓶在手心把玩,安君塵輕褪下衣裳,露出那中箭的傷口。這傷口顯然經過很好的處理,以致未有惡化,他看向一旁還在津津有味啃水果的人,喜上眉梢︰「雅竹,這傷口是你幫我處理的麼。」

席雅竹淡淡地睨了一眼,頷了個首,繼續投入吃水果中。

安君塵可樂了,這是他心上人包扎的!

不能拆!拆了便對不起席雅竹的付出了!

于是,又把衣服給穿上……

席雅竹橫了一眼過去︰「為何又穿回了。」

「噢,」安君塵老實得緊,「你給包扎的,不拆!」

席雅竹真不知這人是真傻還是假傻,將最後一口水果吃光,把核一丟,用水囊沖了沖手後,湊了過去︰「你的傷口得勤上藥。」說著,掰過安君塵的身體,幫他褪下衣裳,拆下繃帶,動作輕柔地宛若慈祥的母親。

安君塵愣愣地看著那只擱在自己胳膊上的手,臉上的笑意那是怎生都擋不住。

腦中精光忽而一過,他恍然憶起先前席雅竹主動送來的吻︰「雅……雅竹,」啞著聲便給開了口,問道,「方才你為何……為何……」不成,不能如此直接,會嚇著人的,根據追妻指南,必要的時候,必須要巧用借喻!

于是,話在嘴邊一拐,便成了,「你為何要啃我的嘴,我的嘴吃不飽的。」

「……」

席雅竹欲哭無淚。

「雅竹。」某人得不到答案,還纏著問個不停,「雅竹,你快說說,」搖著席雅竹的手,晃個不停,笑得咧出了一大排的牙齒。

席雅竹淡定地撇開了安君塵的手,專注著給他上藥,也不理會。♀扎好繃帶後,他將安君塵的衣物緩緩套上,給安君塵整了整衣衫。收拾器具時,發現尚有另一瓶不知是什麼的藥,遂拿起問道︰「這是何藥。」

眼看席雅竹不回答他的問題,安君塵扁得嘴巴都成了一條縫,看著席雅竹的臀部,繼續他的視煎行為,故而這「退熱藥」三個字,到了嘴邊,便成了——「合、歡、藥!」

「……」

席雅竹猛地將這藥瓶,丟到了安君塵的懷里︰「不正經!」

也不顧安君塵,他起身便走,「你好好享用你的合歡藥罷。」

「誒,雅竹,雅竹!」安君塵趕忙站起,結果越是心急,越是慌張,結果一站起來,將自己摔了個趔趄,爬起來時,席雅竹已經不見了蹤影。

抓耳撓腮地便要上前去尋人,怎料此時,空氣中忽而彌漫起一股古怪的香味,他大叫一聲不好,方想屏氣凝神時,這腦袋便一昏,仰面摔倒在地。

一會兒,一道身影一飄,一個人便現在了他的眼前。這人的武功倒也高絕,輕易便給將這因病而警惕性降低的安君塵給放到了。他將安君塵溫柔地掰了過來,一看到安君塵的臉時,他頓時雙目清明,滿眼奸|婬之色…….

席雅竹心頭煩悶,也未敢走遠,隨意在河邊走了幾步,撿起地上幾塊碎石丟入河中,听著河水里接連響起的咚咚聲,那因煩悶而劇烈跳動的心音漸止。

吐出一口嘆息,他到河水邊,匆匆洗了個手,便走回去了。

結果一回去,他看到了什麼,他看到了安君塵被人家亂模模,月兌月兌月兌!

瞧瞧,那個人的手,一直在安君塵的月復肌上模來模去,模了還不夠,還有越來越往下的趨勢,而安君塵則是仰躺在地,毫不反抗。

安君塵這是在背著他跟人家野合!

心頭一緊,一股無名大火便噌噌噌地燒了上來,上一次安君塵同一堆女人上|床的事,他還未有原諒,而今,竟然還同男人給好上了。♀簡直是火冒三丈!

「安君塵。」咬牙切齒都不足以表達他內心的情緒,席雅竹強憋著心頭的一口惡氣,拂袖離去,既然人家同人家歡好,他何苦在此觀望。

便在他拂袖離去時,那個在到處亂模安君塵的人,忽而咦了一聲,正是這好似熟悉的聲音,讓席雅竹頓住了。

回頭一望,正對上那個人的面容,竟然是劍蝶!

喝,這人竟在此處出現,安的什麼好心。

這人先前攪亂他同安君塵還不夠,竟還來嫖安君塵,簡直豈有此理。

雙拳一攥,席雅竹頓時給變了臉,步步對著那劍蝶逼近︰「你這是在做什麼!」

席雅竹臉上的人皮面具猙獰丑惡,在這夜間透出幾分詭異的凶煞之色,他這般逼近,倒還真將劍蝶給嚇了一跳,不住地把手平放胸前,步步倒退︰「嘿嘿,英雄,有話好好說,我這只是看到人家昏迷了,上前關心人家一下麼。」

「關心?!關心需要月兌人家衣裳,除人家褲子麼。」一指那敞開胸膛的人,席雅竹臉上的慍色更甚,「天朝律法有令,凡未經主人許可,私動主人私有物者,罪也。你而今未經我許可動了我的……呃,夫人,便是有罪,我大可將你扭送公堂,讓你打上三十大板。」

劍蝶突然不說話了,他盯著席雅竹上下打量了一遍,又看向了安君塵,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倏爾便化作天際的一道弧線,離了開去,一句話也不說,讓席雅竹看得莫名其妙。

「嗯……」一聲帶著音色的輕吟,自安君塵口中吐出,將席雅竹嚇了一跳。

跑過去給安君塵穿好衣裳時,席雅竹發現安君塵此刻全身燥熱,臉上發燙,鼻息都熱了幾個度,這分明是發春,呃不,中了合|歡藥。

席雅竹整個人感覺都不妙了。

荒郊野嶺,安君塵發|春,他能怎麼著,一要麼幫人家擼,二要麼……

他睨了一眼那清澈的河水,暗自為自己的決定贊許了一番,將安君塵抗起,毫不留情地就想把人往水里扔去。

但臨近河邊時,他又頓住了。

此時安君塵正是病中,若在這秋意的天里,入了水,怕是更燒得迷糊。

席雅竹已是毫無半點主意,只得略離安君塵之身,抱著他躺到樹影之下,輕將手掌放入他褲內,用極其生澀的動作幫著安君塵上下動作,取悅于他。

悶吟愈發緊促,安君塵神智早已飄飛遠處,迷糊中摟上了席雅竹身,抱著他香軟的軀體,蹭來蹭去,用他的體溫緩解自身散出的燥熱。

一次精元瀉出,安君塵不待一炷香又再度抬頭,席雅竹哽了一聲,將手上滑膩的濁液涂抹安君塵龍根之上,繼續下一次的取悅。

安君塵足足泄了三次,方再不抬起頭來,此時身中的迷香也已散去,朦朧著睜眼四顧,便將衣衫不整的席雅竹映入了眼底。

轟地一記,如遭雷擊,他愕然看向臉色潮紅的席雅竹,啞口難言,莫非,方才,雅竹這是在用自己的身體來幫助自己泄欲?

太偉大了!

朕感動得快哭了!

看了眼手上的濁液,席雅竹忍著惡心,掏出錦帕擦拭了一番,怎料還未擦淨,便覺身體一個輕晃,他人便落于了安君塵寬廣的懷抱之中。

「你……」

又是沉沉的一吻封緘。

「雅竹,雅竹,我好喜歡你。」

摩挲著,囁嚅著,席雅竹早已沉醉其中,不知可有听之入耳。

打從那一日吻上安君塵的唇後,席雅竹的心門已開,這一個吻,是他自打同安君塵相識以來,最為溫馨而纏綿的吻。不禁抬起手,摟上安君塵的腰肢,共醉熱吻之中,以致全然未覺安君塵的手在他身上到處亂模,滑到了腰帶之上,開始月兌月兌月兌……

「嗯……」一聲吟哦從口中而出,席雅竹忽覺胸前一涼,愕然睜眼,便見己身被安君塵大手一環,跌落地上,衣裳半褪,褲子隱有被剝落之兆。

「非禮!」又是一爪子拍過,把沉迷其中不能自拔的安君塵給打醒了。

「雅竹,怎地了。」捂著自己紅通通的臉蛋,安君塵扁著個嘴,那神情委屈得快哭了。

席雅竹將自身的衣物攏起,退開了一寸︰「荒郊野嶺,你作甚。」

「做你!」

席雅竹臉給黑了個透,將衣物穿好,便要離開。

「雅竹!」安君塵將人撲倒,親個沒完,又開始動手除衣,「方才你都主動坐上來了,現今還害什麼臊,我們好幾日都未曾月兌月兌月兌了,方才那次不算,我們重新來過!」

席雅竹被安君塵壓得是面紅耳赤,听這話是雲里霧里的,直待安君塵將他手上那塊錦帕亮起,言道這便是證據時,他方驚醒過來。敢情這安君塵以為自己方才同他歡∣好了,遂想同自己再來一次?!

如何了得!此等荒郊野嶺,雖無人經過,但席雅竹可沒如此開放的心胸來接納這等齷蹉之事,一推身上的人,他惱怒出言︰「你腦子里便只想著這等事麼。」

「什麼事,」安君塵親得心都飛了起來,答得含含糊糊,在席雅竹紅著臉解釋後,他心底便如點了盞明燈,方想開口辯解沒有,但忽而想起追妻指南,關鍵時刻,必須要有男子氣概,男子風度,而這男子氣概同風度,自然是——

「是,沒錯!我日想夜想,便想著日日同你歡∣好,夜夜同你嗯嗯啊啊,一夜七次不在話下,化身為狼實屬應當,哪怕精盡人亡,呃不,精氣盡失,我也絕不停下!」

吐出一口,安君塵昂首挺胸,這便是響當當的男子氣概——能做!

于是,陰沉著臉的席雅竹,給他的反應是——

「嗷,我的龍根——」

壞了……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生生不息和思念的地雷,吧唧mua!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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