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菇涼們天天上的八!零!書!屋你不知道?你out了)」白淺秋輕輕的點點頭。
聞聲就被他攔腰抱起,她驚呼一聲,卻听他邪魅的笑道︰「小美人,這下你想反悔也不行了。」
白淺秋也不再矯情,索性大膽的回攬住他的脖頸︰「不反悔,我希望今晚你會帶給我美麗的一夜。」
「會的。」男人勾唇。
快捷酒店的豪華套房里,白淺秋還是有些害羞,拿起白色浴巾緊緊地包裹住剛剛洗過的身體。
遲遲不敢打開浴室的門。
好像……太快了吧。
難道,真的就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他了嗎?
腳尖輕輕抬起,卻不敢落下。踏出去……還是不出去?
臨陣的時候,她開始猶豫不決。
不過,一想到明天就要去做父親安排的那件事,她咬咬牙,拉開門走了出去。
男人正慵懶的靠在床頭看著雜志,不算太專注,但也不散漫,自有一種誘人的魅力。
他的襯衣扣子已經全部解開,露出了完整而結實的古銅色胸肌,與白色的大床,干淨的襯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看到他這樣的體態,她的臉還是禁不住的紅了。
男人抬眸就看到了她這朵剛剛出浴的青女敕芙蓉,白肌玉膚,原本扎起的馬尾辮子現在濕漉漉的垂了下來。♀有幾縷還凌亂的貼在她光潔的額頭上。
她緊咬著唇,眼神閃爍,似乎還正在猶豫,有些害羞,不敢往前。
男人微微搖頭,和他玩過的那些女人真是沒法兒比不過他卻一點也不排斥她。既然她不主動,那就只好讓他直接些吧。
將手中雜志隨手往邊上一扔。立馬站了起身,邁步向她走了過來。
看他走過來,白淺秋有些緊張,步子錯亂的往後退。
他大步走近,沒有說話,長臂一伸,又是一個有力的攔腰打橫抱起,然後抱緊了她,向著大床穩穩的走去。
白淺秋在他的懷里攥緊了手,心通通直跳,這就要發生了嗎?
突然有些擔心,擔心自己這麼做,是不是太莽撞了。
不過,這個時候後悔,貌似已經晚了。
男人將她輕輕的放在床上,讓她坐好。
她害羞的地下了頭。一只手按緊了自己胸前的浴巾。里面什麼也沒有穿,她有些害怕。
但他卻沒有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
他看了她一眼,站起身,拿起桌上的一片毛巾,又坐了回來。
拉過她的身子,背對著他,將毛巾覆在她的頭上,輕柔的為她擦起泛著濕意的頭發。
這麼多年,除了母親,他從未給任何女子擦拭過頭發,這是第一次。
他卻做得很順手。
白淺秋有些錯愕,又有些許感動,從小只有女乃女乃為自己擦過頭發。
她微嗑上了眼楮,陷入迷蒙的回憶里。
曾想過,要是自己的媽媽爸爸像其他父母一樣慈愛的為自己的孩子輕柔的擦拭頭發,該多好呀。
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年齡的增長,她已漸漸的忘記了這份奢望。
現在,這男人,在為自己擦頭發?
不重不輕,不急不緩,力道剛剛夠,擦拭的同時還給她很有技巧的按摩著頭部,讓她好舒服。
她都想要在這舒服的頭部按摩中沉沉睡去了,不自覺的有些輕微的申吟溢出聲。
「看來我這麼做,讓你很舒服?」他低笑出聲。
「……」
听到他的聲音,她瞬間清醒,才意識到自己現在何方身在何處。
「謝謝,很舒服。」模了模發絲,已經被他擦的快要干了。
「沒關系,等下會讓你更舒服的。」他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意有所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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