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來,痴子李早已起身坐在床頭,再一眼,差點將我郁悶得再回去會周公。(百度搜索4G中文網更新更快)卻見那廝將**的身子弓成了蝦狀,頭埋在雙膝內哭得甚為傷心。
我揉揉惺忪的睡眼,用指尖很有耐心地將眼窩掏剔干淨,再隨意地抓撓了兩下蓬**窩狀的亂發,才勉強憶起前一日夜里的種種。
"嗨,嗨,嗨,哭夠了沒?是你睡女人唉,我都沒傷心,你還有什麼可傷心的?"我將一只手搭上他的右肩,與他並肩而坐。
他聞言,身子一抖,我的左手松松地滑落下來。
"昨夜,我真的和你睡了?"
頭還是埋著的,語調間卻完全是不確定的狐疑。
我抖出一番媚笑,而後整了整貼身小衫的領口。
"你認為呢?"
我的回答似乎根本就不盡如他意,那廝听得愈加煩躁起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昨夜感覺根本就不是我睡女人,而是被女人睡。家父許我的這些銀兩本是見我從未行過男女之事,讓我奪個頭籌,找個處子,疏通一下人事,我如今卻什麼都記不起來了。不對,我記得,記得昨夜最後你替我按摩的時候,竟在背後用針偷襲我來著……。"
他滿臉驚恐地看向我,痦子上的兩色毛隨之翹抖起來。正待叫喊,口鼻間已然多出一只芊芊?夷。
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你先別嚷,听我道來。我昨夜是拿針扎你來著,不過那是按摩的需要啊,我自幼學的一套功夫便是針灸按摩,倘若單單只是按摩,怕是起不到太好的舒緩神經的功效,但若是將按摩與這針灸做全套了,卻可以收效雙倍。所以,後來我替你施針之後,你果然放松了不少,氣定神閑間便擁我進了這芙蓉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