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合歡宗的一切,周天這個新人自是不甚了解,如今雖知曉宗內大比,可是具體的信息卻不是很清楚。原本忙著閉關修練也沒有問杏兒,如今趁著大比還沒有開始,周天自是便在張溪那打探消息了。
「張師弟你也清楚,師兄我才入門沒有多久,之前一直在為大比做準備,所以到也沒有時間了解具體的信息,如果要是方便的話,不知師弟可否為我介紹一下大比的詳情情況。」
「沒問題,能幫到師兄是小弟的榮幸!」不說張溪本身對周天就有著一定的好感,就說依著周天眼下的身份與其實力進度,張溪早就已經是將他當成是潛力股了。如今,能有機會拉近他們彼此之間的關系,這等好事張溪自是沒有可能會放過。
如此,在听了周天的話後,張溪僅僅只是沉思了片刻,腦中組織了一下語言後,便在那時為周天介紹起了他們合歡宗的宗門大比……
「實際像這樣的活動不僅我們合歡宗有弄,在大半有條件的修真門派中都有舉行。因為戰斗雖不能直接增加修士的修為,可是通過戰斗卻能大大提升修士的總體素質,從而讓其有更大的機會突破原本的境界。所以,戰斗雖看似無用,可修士卻偏生不能缺了它。不過,往往大型的爭斗數百上千年也難得出現一次,雖小範圍內不缺爭斗,但對于很少離開宗門的修士而言,依平時的環境,也許他們終身都不會經歷多少戰斗。而沒有戰斗能力的修士不僅難有大的成就,其于師門也無太大的作用。所以,為了能增加宗門弟子對戰斗的興趣,所以宗門這才會定期舉辦這樣的大比。」
「宗門給出來的賞賜應該不錯吧!竟然能吸引這麼多人來參加?」對于大比的緣由,周天只有那麼大的興趣,相反對于大比的賞賜,他卻是更感興趣。
實際不止周天,眼下會有這麼多修士過來參與這次的大比,說到底還不便是因為他們一個個都盯上了大比的賞賜。而周天與那些修士比起來,那實際並無太大區別。
就連張溪那也是一臉向往的對周天回道︰「大比有主賽與分賽之分,主賽時所有弟子甚至是包括山主都能參與,每次大比前十名都有機會獲得一份賞賜,據說上一次大比第一名所得的賞賜甚至是能增加元嬰修士突破的丹藥,真不知道這次的大比宗門又會拿出什麼樣的獎品出來?」
「那分賽呢?」周天不能說是對那些宗門的賞賜沒有興趣,不過在周天看來,主賽離他還太過遙遠,依他如今的實力就算是拼死一戰也萬沒有能力戰勝那些元嬰修士。如此,與其去想著那種不切實際的事情,到是還不如多多考慮一下,他怎麼樣才能在築基修士的比試中月兌穎而出。
而在听了周天的話後,張溪也沒賣什麼關子,其相當干脆的便在那時對周天回道︰「分賽很簡單,同一層次的弟子在一起斗上一場,依挑戰的方式確定同境界的排位,而獎品雖然有些許的不同,不過大多都是能增加突破當前境界幾率的東西。」
「哦。」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後,周天突然望了張溪一眼後,卻是對其問道︰「不知師弟在築基大比中排在多少位?」
听了周天突然提出的問題,張溪當時忍不住呆了一下。不過隨後,他卻是立馬便也就在那時老老實實的回道︰「師弟天資有限,上次大比不過才排入一百三十六名,這次修為自感有所進步,想來排位應該能上升些許!」
「一百三十六名?」听了張溪的話後,周天不由在那時感到心中微微一沉,對于這次大比的結果已經是沒有一開始那般樂觀了。
張溪的實力周天雖沒有真正見識過,可是就當初其在金鑫源面前的表現卻是相當不錯。如放在外面的話,築基修士中其應該算是戰力不俗的存在。
但如今就依著張溪那已經算不錯了的實力在合歡宗築基修士中竟是排在了一百三十六位,雖張溪說其這次可能會前進少許排位,但依著他那語氣來看,估計張溪了不起也就是排來百位之內,要說進步太多也不可能。
依著張溪的實力僅能排在大比的百名之外,周天的修為雖已經是超過了張溪,可是戰力卻不能說是與對方有多大的差距。如此,由張溪的排位周天可以看得出來,合歡宗築基修士群中肯定是強者眾多,他想要與那般多天才修士爭鋒並進入三甲之列,周天自是清楚這並非什麼容易的事情。
而後,周天又與張溪交談了一陣,這才在張溪的帶領下行到了他們這些築基修士比試的十幾座擂台處。
「你自己去忙吧!正好我也要開始挑戰了。」到達地頭後,周天便發現張溪已經是開始變得有些心不在焉了。而知曉他到底在想些什麼時,周天自是沒有必要一直將張溪留在身旁。所以,在準備開始挑戰後,周天便也就示意著對方可以離開了。
而張溪正想著去挑戰排位在他之上的修士,眼下听了周天的話後,自是順口便應了下來。接著,與周天分開以後,張溪立馬便急不可耐的在那時跳上了一座擂台。
張溪如何不提,周天在與對方分開以後,卻是直接便在那時挑選起了挑戰的對手。
合歡宗的分賽使用的是挑戰式,一般來講每名修士在開賽以後都僅有一次失敗機會。也就是說,挑戰隨便哪名修士都可以不斷的挑戰,但是如若要是一但挑戰失敗了的話,那麼這次大比其便將失去再次挑戰其它排位的機會。如本身有排位的修士,那至少還能保住原本的排位,而本身沒有排位的修士如若直接挑戰自己戰勝不了的對手,那麼到時的排位也就必定是要墊底了。
依著周天的情況,原本他最好是從後一點一點的挑戰上去。雖到時多次戰斗可能會給與他那些潛在對手觀察其能力的機會。但是最少那般行事的話,周天可以保證自己最少能落得個不錯的排位。否則堂堂一名築基巔峰修士,如若要是在宗門內的排位太低的話,那以後在宗門內的地位可就難免會受到一些影響了。
只不過,周天不同于一般修士,如今他身上可是還背負著隨時有可能會被宗門拋棄的危機。而如若不能進入築基排位三甲之列,到時他連x ng命都將不保,所謂的排名好處,于周天自是也就沒有什麼關系了。
所以,僅僅只是稍稍了解了一下擂台處的情況後,周天便直接朝最冷清的那座擂台處行了過去。
十幾座擂台基本是每十名一座,而周天眼下所去的那座擂台這般冷清,其自然也就是最少人挑戰的前十排位擂台了。
雖然誰都想進入前十,但真正敢朝那十個排位發起挑戰的人卻不是很多。畢竟在大比之時,失敗的損失實在是讓那些修士不敢輕易做沒有把握的挑戰。而每個分賽的前十名,哪次不是依著真刀真槍拼出來的,對于那十名修士的實力,其他的修士如何可能會不清楚。所以除非是有哪名修士因為奇遇而實力大增,否則就算是偶爾會有幾次挑戰出現,但前十的排名一般都是很少會有變動的。
也因為沒有什麼人敢挑戰那十名修士的原因,如今周天對他們進行挑戰時,到是為他省去了不少的麻煩。最少,就依著那座擂台的情況,周天進行挑戰時一個排隊的問題便直接省去了不少時間。
當然,那些都是小事,周天可沒有心思考慮那些扯蛋的問題,如今這一次的挑戰毫不客氣的講,那已經是與他的x ng命綁在了一起了。對于這一戰的結果,周天是許勝不許敗,眼下在邁上擂台後,他便已經是將自己的所有j ng力都放到了接下來的挑戰中去了。
「我想挑戰彭鑫!」
「什麼?」
听了周天的話後,當時附近差不多所有的人都對他投去了一抹驚訝的眼神。
彭鑫正是上次大比的築基分賽第三名,其實力不說眼下這次一定還能再進三甲之列,可是就依著其上一次的表現,誰都清楚其並不好惹。而如今,在大比才開始沒有多久,在其他人都還在觀望時,周天這兒竟是便直接做出了挑戰三甲的舉動,如此事情一發生,自然是吸引了許多人的注意。
看熱鬧也好,真正關心排位變化也罷,反正當周天將那話喊出來後,立馬便有大量的修士將那座擂台圍了起來。
「有意思!」听了周天的話後,原本在那座擂台不遠處正坐著聊天的一名修士在輕笑一聲後,便也就直接一躍跳上了擂台。
「師弟就是司徒長老新收的那名弟子吧!沒有想到在這麼短的時間便已經擁有築基巔峰修為了。不過修為可不代表著戰力,依著師弟的年齡,想來應該沒有多少時間修練戰法,這麼快便急著挑戰我,難道師弟就不怕到時排位墊底?」
「我有不得不戰的理由!」
「既然這樣便來吧!不過師弟可不要想我能手下留情,想要奪走我的排位,那就拿出自己的實力來!」沒有問周天為何要挑戰他,在隨意的交談了幾句後,在裁判到位的第一時間里,彭鑫便也就在那時擺出了副準備戰斗的姿態。
「開始!」
隨著裁判的一聲令下,原本對峙著的周天與彭鑫突然之間便也就在那時齊齊動了起來。
「 !」誰也沒有想到,在開始戰斗時,周天與彭鑫竟是做出了同樣的舉動,雙方在同一時間右腳用力一蹬,隨後各自便提著一件武器朝對方沖了過去。
「鐺!」一聲脆響,做出同一動作的周天與彭鑫攻擊最終在半路之中撞到了一起,雙方各持一柄武器便在擂台zh ngy ng較起了力。
「《梵身鍛體功》!」
周天這會兒感到有些哭笑不得了,他可沒有想到,自己挑戰的彭鑫竟然也是與他修練的同一種功法。眼下雙方要分出個勝負,所需要比的可就是彼此對那一功法的修練進度了。
不過顯然,相比起周天來,彭鑫對自己的實力更加的有信心。
「原來師弟與我修練的是同一種功法啊!不過師弟進入宗門時間還不長吧!師兄我修練《梵身鍛體功》可是有近百年的時間了,如不想輸得太難看,我勸師弟你還是早點認輸得為好,畢竟擂台之上刀劍無眼,如果不小心傷到了師弟的話,到時可就不太好了。」
「廢話真多,想贏先打敗我再說!」周天自是不會受對方那些言語的影響,所以在听了彭鑫的話後,他攻擊絲毫不見停頓,在右手武器與彭鑫僵持在那兒時,左手卻是伸到儲物袋中後不久,便突然抽出一柄短劍朝彭鑫月復部捅了過去。
「嘶……」彭鑫的戰斗經驗十分豐富,在周天出手偷襲時,其立馬便發現了他的小動作。所以周天那一劍刺出時,彭鑫最終在關鍵時刻閃過了要害。
不過,哪怕是依著《梵身鍛體功》的防御力,在被周天那柄短劍劃過之後,彭鑫身上依然還是多了條血痕,相信如不是《梵身鍛體功》的防御力與自愈力均不錯的話,只怕其面對周天剛剛那一劍,那是怎麼樣也不會這般輕易便避過去的。
「好劍!」先是贊了周天手中短劍一聲後,彭鑫這才在那時望著他不滿道︰「師弟剛剛的舉動有些下作了,身為一名修士怎能行這般手段!」
「能贏你便行!」
听了周天的話後,彭鑫直接便在那時皺了下眉頭。
顯然,周天與彭鑫可以說是兩種截然不同的x ng格,周天只重結果而不會在意過程,而彭鑫顯然是那種熱血戰士的x ng格,將榮譽、道德之類的看得很重。而就依著彭鑫那樣的x ng格,顯然其是怎麼樣也不可能會喜歡周天這種人的。
所以,在听了周天的話後,彭鑫臉s 沉了沉的同時,其便在那時將自己手中的武器收起。隨後在儲物袋中掏了掏後,便在那時從中掏出了一柄方天畫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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