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裁判張奎飛上擂台,王動和石鐵牛飛下擂台,百強榜前十,挑戰十強榜弟子,宣告結束。
同時這也預示著,更加激動人心的時刻即將到來!
十強榜內戰!
明r 高懸天際,火熱的陽光澆在身上,卻撲不滅武者們的熱情。
張奎站在擂台上,看著大浪淘沙後僅剩下的十人,嘴角咧出一絲笑容,對這個十人,他還算滿意。
「接下來,將進行十強榜排位賽,在此之前,我要說一下規……」
「鏘!」突然一聲刺耳的仿佛金屬相撞的鏘鳴打斷了張奎的話,遠處,一黑一白兩個點從空中飛來,逐漸放大。
離得近了,才發現是兩只大鷹。
大鷹背上,還影影綽綽的站著數人。
「好了,張奎,比賽暫停!」
看到大鷹臨近,掌門賀安武不知為何忽然站起,對張奎低喝一聲。旋即他整理一下衣衫,對著那鷹上之人躬聲道︰「不知r 月學院哪位聖使降臨,炎陽宗第五代掌門,賀安武這廂有禮了。」
「賀掌門不必多禮。」
一個悅耳的女聲從白鷹背上傳出,眾人抬頭看去,只見說話的一個白紗遮面的妙齡少女,她身邊還跟著一個披掛一身粗布長衫的老者護衛,老者手握一柄純黑s 的短劍,短劍無鞘,劍身上面玄奧復雜的紋路仿佛能夠吞噬光線,給人一種扭曲的黑暗。
不過最讓人震撼,卻是老者只有三根手指頭,拇指、食指,和中指。
「三指劍客墨無傷?」
賀安武險些差點咬破自己的舌頭,這個名字一冒出來就讓他心底一哆嗦,而看到老者就那麼普普通通的沒有一點強者風範的守護在白紗少女身邊時,他更是生出一種時間流轉空間更迭的錯覺,莫非這一位,竟會是……
賀安武不敢問,甚至不敢想!
下面,王動等弟子們早已經看得目瞪口呆。
他們看的不是人,而是那兩只大鷹。
兩只大鷹,展翅竟然有二十余米,它們翱翔在天空,不時發出的鏘鳴震耳y 聾,它們從上空飛過,扇動的翅膀帶起呼嘯的狂風,狂風刮在身上,冷冽冷冽的,久站在陽光下揮灑的汗水,更是頃刻蒸發。
王動不知道這兩只大鷹是二階、三階,或者是四階妖獸,但是他知道,若是這兩只大鷹向眾人發起攻擊,哪怕匯聚炎陽宗整宗之力都不是對手。只是現在,它們竟然被人馴服,成為坐騎,這簡直不可思議。
當然震撼的同時,王動心底也再次催生出了走出炎陽宗,走出這方天地的心思。
這時,後面那只黑鷹上的人影也顯露了出來。黑鷹上一個五個人,其中兩個人穿著象征著r 月學院學子的銀s 長袍,另外三人則穿著冥月宗的弟子衫。賀安武看到其中一個r 月學院弟子對他輕輕點頭後眼楮一亮,先前的擔心頓時放下些許。
他知道,這些人此行並不是來找麻煩的。因為對他點頭的那個r 月學院弟子,便是出自炎陽宗。
兩只妖鷹從高空俯沖而下,臨近地面時又急速拉起,來了個漂亮的盤旋,趁此時機,鷹背上的人接連跳到地面。
「小女葉海欣,見過賀掌門。」
白紗少女從鷹身上下來後,對賀安武輕輕行了一禮。
「果然!」賀安武一听其名,馬上連連擺手說不敢,同時再次對其行了一禮,說道︰「原來是聖女駕到,賀某如有招待不周,還請聖女見諒。」
r 月學院一共一正、二副三大院主,其中副院主長青劍王葉長青,有一獨女,就名為葉海欣。
而三指劍客墨無傷,正是葉長青的追隨者,所以也無怪乎賀安武一見面,就猜出了葉海欣的身份。
這時,那個出自炎陽宗的r 月學院弟子走上前,對賀安武道︰「掌門,我們此來主要是想確認一下,那一位,真的走了?」
「那一位?」賀安武先是一怔,旋即猛的反應過來,他終于知道他們此來所謂何事了,或許也只有那一位,才能讓他們興師動眾,于是飛快答道︰「那一位的確是走了。」
「那他走之前,有沒有說自己去了哪里,或者是,什麼時候回來?」葉海欣忽然有些急切的問道,她蒙著面紗,看不清具體樣子,但是朦朧當中,有一種嬌小的美,令人憐惜。
賀安武聞言頓時苦笑連連︰「那位的事情,哪是我們這些晚輩能夠決定的啊,他走之前,只是知會我們一聲罷了。」
「哦!對了,除此之外,那一位還留下一件物事,只是我等才疏學淺,認不出這是什麼,也與此無緣,便送與聖女了。」
「哦?不知是何物?」
听到那一位真的走了,葉海欣有些失望,不過轉瞬又平靜下來,只是听到那一位留下一件事物時,才又流露出感興趣的姿態。
賀安武不敢拖延,連忙從儲物手鐲中取出一枚刻著玄奧紋路的黑鐵令牌,遞到葉海欣手里。
「這是……天寶秘令?」接過令牌的葉海欣手突然一顫,發出一聲低呼。
而同樣看到這枚令牌的王動瞳孔也是一縮,他手中,也有這樣一枚令牌。
「原來此物叫天寶秘令,只是不知道有何用處。」王動心思一動,他那枚令牌,就是凶劍蕭元臨走之前給他的,此時再看到另一枚一模一樣的令牌,他幾乎可以肯定,葉海欣等人口中的那個人,就是凶劍蕭元無疑了。
不過葉海欣拿起天寶秘令後,就立刻收了起來,沒有再多看半眼,只是無論是誰,都能從她剛剛的動作中,看出天寶秘令的不凡。
「此物于我有大用,我就收下了,不過我也不會讓貴宗吃虧,待我返回學院,一定稟明父親,一定不吝嘉獎!」
賀安武聞言大喜,這才是他最想要听到的。
天寶秘令哪怕再是不凡,也不及炎陽宗可以在他手中壯大一分重要,他知道自己天賦有限,恐怕終生都難有寸進,所以他幾乎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獻給了炎陽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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