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啊!啊!啊啊啊整個房間里回蕩著曉雅的聲音,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嘲諷地笑了笑,「徐曉雅,你tmd就一婊子,下賤的婊子!」
曉雅無助地靠在門後,支撐著自己,父親,對不起。♀
雅雅好想你,為什麼?要離開雅雅獨自一個人?
爸爸,雅雅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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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扶著床沿,一手撐著地板,好不容易站起身體,又跌倒床上,那滾燙的身體加上酸痛無力的全身,曉雅知道自己在發燒。♀
閉著眼楮聆听著周圍的寧靜,曉雅突然覺得如果就這樣死去,是不是會更好,不用去在乎所謂的責任,不用去再去想著那屈辱的一晚,不用去再那麼痛苦。
「叮咚,叮咚——」突然一陣門鈴聲卻把她拉回了現實。
站起身,打開房門,向樓下跑去,就一切看起來就像她剛才因發燒而不適的身體只是幻覺時,原本走下樓梯一切看起來是那麼的順利,卻在最後三節時一陣暈眩。
整個人卻直直摔了下去,發出巨響。
「曉雅?你怎麼樣了?沒事吧母親跑到曉雅身邊,把曉雅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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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那個男人用母親的果照威脅曉雅讓她承歡在各種各樣的男人身下,從那個男人奪走她第一次的時候,她,就早已墮落……
「為什麼你不去死!」媽媽的指責。
「壞女人,就會勾引男人的賤女人,整天張著腳就給人上,不知道有多髒周圍的辱罵聲。
「哈哈,來嘛,我會給你更多的錢的——」男人們拿著錢的猙獰笑說著。
所有的人就像接二連三的出現在自己眼前,曉雅只能惶恐地邊向後退,手在胸前揮動著想把他們都趕走。
哀求看著繼續向前的他們。
「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求求你們都放過我——」
大床上,曉雅還穿著早上濕透卻已干的衣服躺在上面,她不停地搖著頭,蒼白的臉色加上早就失去血色的雙辰正喃喃地說著。
整個人就沉溺在惡夢,她的雙手不停地在半空中揮動著,想趕走那些虛無的人影。
後來,她在一個夜總會上班,她是她們這里的招牌,她的老板非常喜歡我。當然,那是因為她的老板和她有一腿。既然已經是人盡可夫了,無所謂多一個少一個。再說了,他可是她的頂頭上司,權力比金錢還要重要!
她從小就明白。
每天晚上她都會軟言細語的和她的客人們聊天,然後就由其中的一個把她帶出台,然後她就和他睡一晚上,然後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她就回到家里睡覺。每天都一樣,她不嫌膩,可是她厭惡自己。每次回到家,她都會惡狠狠地沖洗自己,可是她不會虐待我的皮膚,那是她賺錢的東西。
她一天、一天地過著,沒有任何,也沒有不滿,她如同是一具行尸走肉,天天除了睡覺就是陪客人,要不就是逛街買一大堆的衣服與化妝品,除此以外,她幾乎不出去。
她已經打了五次胎了。醫生對她說,我再也不能生育了。他對她說這個話的時候,一臉的挽惜與痛心。她知道這是她自己自作自受,可是當她听到這個消息時,還是無法抑制地哭了。
她很努力克制自己的感情流露,因為她是一個妓女,沒有人會真正地愛上她,所以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嫁人。
題外話
本周三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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