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上課了,白俊熙雖然很不開心,但畢竟他的勢力和王室還是有差別的,所以他最後並沒有收拾威廉王子,而是氣呼呼地握緊拳頭離開了。
上課沒多久,遲到王子冷少爺也進來了,而曠課王子林邱澤貌似又去什麼貴族聚會還是捐款什麼的了,而威廉王子的座位就在他旁邊,不知他倆日後相處起來如何。
我听著老師講課,再把頭望向窗外想事。
我和威廉王子以前認識?!我還是不知道是怎麼認識的,雖然我覺得他很熟悉,但是怎麼也想不起來是怎麼認識的。
「我和你認識?」下課了,我不顧小嬌詫異的眼光,問他。
「是的。」他微笑。
「怎麼認識的?」我繼續追問。
「你還記得你12歲那年在薰衣草花海里救的人嗎?」他反問我。
記憶的閘門打開了,那年我12歲,和女乃女乃、媽媽艱難的生活著,那時媽媽經常生病,很多錢都給她醫治病了,而我們常常也會為吃不飽飯而犯愁。
一天,我再次走過那片薰衣草的花海,我拿著剛買的熱饅頭,這是我的晚餐,也是用媽媽在包里掏了很久才拿出來的錢買的。
「水……」突然,從花海深處傳來一個男孩虛弱的申吟聲,我躡手躡腳地踏向聲源處。♀
當我看到那個男孩的時候驚呆了,他的額頭和腿都受傷了,鮮紅的血滿地都是,連周圍的薰衣草也被他的血染紅了。
那個男孩和我差不多大,白皙的皮膚因為沾滿了血了顯得恐怖,他正用一雙紫色的眼楮絕望地看著我。
「這是怎麼了,我帶你去看醫生。」我連忙扶起他。
「不!我不能去醫院,會被發現的。」他說道。
我真的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不過看他這樣子,難道是被追殺?那如果是那樣,就真的不能帶他去醫院了。
「那你在這等我,我去給你拿藥和水。」我說完就回家拿處理傷口的布和酒精以及治傷口發炎的藥去了。
我再次到的時候,男孩的樣子更憔悴,他的臉色慘白,一雙眼楮也快失去了色彩。
我馬上給他處理傷口,傷口都有些深,血肉模糊的,我給他上藥包扎傷口,他很勇敢,不會叫疼,然後我把水給他喝,他大概太口渴了,一下子全部喝完了。
我慢慢給他上藥和包扎,他不說話,只是用他的紫色眼楮默默注視著我。
對于我來說,處理傷口算是很簡單的事,因為窮人的孩子都有傷了都是自己處理的,醫院的花費太高了,我們承受不起。
不一會兒,他的傷口全都包扎好了。
我看著他望著我懷里的饅頭,想想他應該是餓了,于是把饅頭給了他。
「你可要慢慢吃而且吃完哦,這可是我的晚餐。」我望著他的紫色眼楮,深深被吸引,一下子臉紅。
「謝謝你!」他大口大口地吃著,「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我叫紫言言。」我報上姓名。「你呢?」
「你可以叫我阿薰,那是我的小名。」他說完吃力地站了起來,「我還有事,要走了!」
「可是你的傷……」我為難地看著他。
「這點傷不算什麼,比起這里的。」他說完指著他的心髒的地方,「今天的事我記住了,紫言言是吧?!以後我會找到你的,讓你做我的妻子。」
「什麼,妻子?」我模模頭,這是什麼意思?!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一瘸一拐地走了。他還是很虛弱,可是他的語氣里有種王者風範,不容人反駁
應該只是說說吧!我看看時間,自己也該回家了,望著遠去的他,嘆口氣便走了。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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